四夷译字传奇皇上喜欢女主吗

先看的是《囚在湖中的大少爷》,后才看的《四夷译字传奇》。初看《囚》,便觉得作者小狐濡尾的文字功力甚高,现如今看了《四夷》更觉比《囚》有过浓墨重彩之而不不及。看文先看文笔,至少在我看来文笔对一本小说真可谓是至关重要,脱去这时而浓墨重彩,时而清新秀丽的文字形容,《四夷》也就一普普通通的玛丽苏,但经作者一文字雕琢,《四夷》根本不让人觉得玛丽苏的矫情,甚至完全不会去将这与玛丽苏相挂钩,饶是让人觉得至情至性,浑然天成。
要说故事类型 《囚》其实才是我的菜,活泼可爱的女主,小小一方囚湖中围绕着主角故事慢慢展开,轻松又丝丝紧扣。而《四夷》之于《囚》应该算是强男强女了,故事展开不限于一方天地,更显霸气,像我这种儿女情长之人必是更钟情《囚》,但不能不承认更显大气恢弘的故事才更能牢牢抓住读者的心,《四夷》虽是我感觉一般般的类型却相比于《囚》更让我觉得意犹未尽,爱不释手。

我这人看小说,硬是要先看结尾知悲喜晓男主之后才会带着大概印象去看,而且多是以男主马首是瞻。谁道看至此文前半部竟是让我生生迷上刘徽,那个浊世风流的刘徽。这个背负着国仇家恨的,做的每件事都必是细细谋划有其目的刘徽,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流浪子范。桧扇五重花骨上那句俳谐:“狐狸变作公子身,灯夜乐游春”真是形容的不差分毫,宛如真人般现于眼前。兼具实力财力,背负国仇家恨深藏不露,风流幽默又不失专一本质,大叔控更是为他平添成熟气质,谁能不爱!也是他步步铺路展开了女主之后的人生,之于女主亦师亦友。
刘徽唯一差就差在他不是男主了,括羽虽后知自己为北齐皇室遗孤,可他毕竟婴孩时便被收养,怎会体会到国破家亡的怨恨与不甘。可刘徽是眼睁睁看着妻儿,兄弟,父母死余仇敌之手,这种刻骨铭心的仇恨岂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若要把他塑造成深情男主也未必不可啊,可谁让他只是二号啊。

括羽真真是讨人喜欢的男主,既可幼齿可爱逗趣又可冷漠刚毅大将风范,十项全能又甘愿为女主隐于市井,实打实的男主形象,但我终是觉得未免太过儿女情长。

“ 一片混乱中,他拾了她的书箧,留存至今。
  左钧直又一一抽开其他的抽屉,身子一软跌坐在床边上。
  一格一格,满满的俱是她的稿子。一沓一沓地被写着时间的木签间隔来开。从嘲哳曲,到呻/吟赋,到猖狂语,到浪荡词,写废的、重写的、修改的,俱在里面,一纸未落。
  她颤着手抽出一张浪荡词的稿纸,只见上面文字用朱墨圈点评判了许多,或是文法上的修改,或是一字一词的变动。她当时写浪荡词的时候,觉得刘徽已经不看她的稿子,便置气一般写得潦草了许多,不再似以往精雕细琢,反复推敲。后来出了书,她也不曾回头看过。
  原来刘徽都看了。不但都看了,还看得仔仔细细,不厌其烦地去帮她润了色。
  刘徽极有文才。她从来都知道。
  又翻几张,好些句子都被他用红线画出来,却没有写字。左钧直细细一看,才知都是她的心迹之语。
  文乃心声。纵然是编故事,字里行间,也难免为写作之人的情绪所左右。
  文中之人,未必不是她身边之人。文中人之言,未必不是她自心而发。文中人所历之事,未必不是她亲身所历、所见、所感。
  他说:你写下去吧,我喜欢看。
  他说:爷没说停,你便得继续写。
  他说:好好儿的,为何要改结局?
  原来这三年,他对她的关心,从未少过。一笺薄薄稿纸,每日四五百字,维系起心意的通连。
  她最心底的那些想法,那些从未向人倾诉过的东西,他都知晓。
  浪荡词的第二个结局中,她看得出他语意的寥落。
  他知道她的希望,已经于那个时候渐渐地淡了。这一点,兴许她自己当时都不知道。
  很多事情,她没有再问,他也没有多说。无需解释,彼此,都早已经明了了。
  稿纸上的墨迹洇湿开来,黑的红的,化在一起,模糊不清,再也分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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