巷道爆破工人、炼钢厂工人、铁路工人、建筑工人、酿酒工人、煤矿工人、薄膜厂流水线工人、锅炉工人、羽绒服厂的填鸭毛工人、服装厂女工……2月2日晚,18名来自天南海北的工人,齐聚位于北京市五环外城乡接合部的打工文化艺术博物馆参加了一场特殊诗歌朗诵会。
虽然朗诵者的发音还夹着方言,他们站在观众和摄像机前举止还有些生硬,在朗诵稍长一点的诗时,他们甚至会拿起诗稿照着念,但在这场名为《》中,每一位朗诵者都是工人,他们朗诵的每一首诗都带有鲜明的工人色彩。最关键的是,他们朗诵的是自己写下的诗篇。某个意义上,他们就是当代中国诗坛工人诗人的代表。
2月2日,工人诗歌云端朗诵会上,来自全国各行各业的工人诗友以及活动组织者合影。生活工作太忙,有些人带着孩子过来参加活动。比如前排穿着彝族传统服饰的吉克阿优和他旁边一身白衣的邬霞。
诗评人秦晓宇是这场朗诵会的总策划之一。从去年春天开始,他的大部分精力都在编纂一本名为《我的诗篇——当代工人诗典藏》的诗集和拍摄一部讲述中国当代工人诗人的纪录电影《我的诗篇》。至于这场朗诵会,可以算是这两项工作的衍生品,也是纪录片中的华彩乐章。
秦晓宇对《新华每日电讯》记者说,在当代中国,工人和诗歌在一定意义上都面临被边缘化的命运。他希望能把两者结合起来,唤起更强的能量。
从职工浴池出来穿着人民装骑上“国防”牌的脚闸自行车
脑袋里想着齿轮或者磨具的革新难题
明天天亮我要第一个站在机器前
等待着劳动竞赛中产生的爱情
我下班途中途经一片楼群
见到两个耄耋老人深情地
他们的工厂已经消失了,永远消失了
时不时颤巍巍指指那个方向
——田力《二月二十五日,下班途中》
一切还要从2013年的第44届鹿特丹国际诗歌节说起。当年诗歌节推出了“鹿特丹——北京文艺网国际同步诗歌节”活动,组织者要从北京文艺网国际华文诗歌奖的投稿者中选择部分诗人,将其作品译成英文发布到网上。
诗评人秦晓宇是活动的评委之一。在评选过程中,一首名为《纸上还乡》的作品获得了最多的选票。秦晓宇有些错愕。曾写过40万字的《玉梯——当代中文诗叙论》的他一向自信自己在当代中文诗歌领域的发言权。但却从未听过《纸上还乡》作者郭金牛的大名,尤其当他知道,郭金牛多年来一直在珠三角地区打工,曾从事过建筑工、搬运工、普工和仓管的工作。他把这件事写在了一篇名为《共此诗歌时刻》的文章里。
2014年,财经作家吴晓波读到了这篇文章。在《激荡三十年》一书里,以企业家视角描写改革开放30年风云际会的他意识到,在当今中国存在着一批工人诗人,他们迄今仍在一线从事劳力生产,同时他们也在写诗,描写的正是生活和劳动本身。
据统计,中国2900个大小市县里,生存着2.3亿农民工,再加上有城市户籍身份的产业工人,总数约3.1亿。吴晓波对《新华每日电讯》记者说:“外国人对现代中国的了解,首当其冲的是‘中国制造’。那么,‘中国制造’究竟是谁在制造?我们知道马云、王传福、李书福……但真正做出袜子的是谁?文学界对这群人也很陌生。如果这批人能够被聚集起来,对时代会有记录性。”
于是,吴晓波建议秦晓宇编纂一本工人诗歌的选本记录这段历史。秦晓宇深化了这个想法,开始酝酿《我的诗篇——当代工人诗典藏》。后来,吴晓波又找到曾经帮他拍摄纪录片《激荡三十年》的导演吴飞跃。他们和秦晓宇一道启动了纪录电影《我的诗篇》的拍摄工作,准备记录工人诗人的故事。
据秦晓宇估算,当代中国,有上万名一线工人在以写诗的形式记录他们的生活,从鞍山赶来参加朗诵会的田力是其中之一。1982年进入鞍钢工作的他,经历了车间雪白的墙壁上还刷着“你是工厂的主人”“发挥主人翁精神”的时代。
在那个年代,几乎所有鞍山人都以成为一名鞍钢人为荣。父辈退了休,一般家庭只有一个顶替的名额。没被选中的兄弟姐妹只能去鞍钢下属的大集体企业。田力高中毕业后,先干了一段时间有轨列车的售票员。但很快,他就通过招工考试进入鞍钢。他回忆,父亲知道后,连说:“这孩子以后保靠了,不用操心了。”
但随着上世纪90年代国企改制,下岗大潮袭来,无数工人的命运在一夜间改变。工人身上曾引以为傲的光环逐渐消退殆尽。坐在《新华每日电讯》记者面前,田力以自己没有被下岗波及回避了这个话题。
但他写下了那首《二月二十五日,下班途中》。他说,诗里描写的老人和别人扯起家常,总会聊起那座早已消失的工厂和曾经自己为之奉献的青春。田力叹了一口气说:“当年的5块人民币上还有我们钢铁工人。”
来自苏北农村的诗人绳子则没有躲过下岗的命运。他说:“我从1988年进入工厂,原本抱着对工作的热情,但工厂很快就倒闭了。梦想破碎的我在很多年后回头整理了许多历史资料,才知道当时我们并没有选择的权利。很难想象,一个个工厂在几年之间,接连大规模倒闭。我们从一个县城迁徙到另外一个县城,其中没有任何一个工厂是开工的……我在工厂工作了25年,为自己制定出一套人生态度:不绝望、不悲戚,不摇尾乞怜。”
吴晓波对《新华每日电讯》记者说:“今天,我看到这些诗歌以后,才发觉这些背对着我们的人,他们是有感情的,他们是有灵魂的,他们对这个时代是有诉求、有感恩、有愤怒的,很多的苦难没有被所谓的精英分子目睹过。”
早晨起来 头像炸裂一样疼
我在五千米深处打发中年
我微小的亲人 远在商山脚下
他们有病 身体落满灰尘
他们的晚年就能延长多少
我岩石一样 轰地炸裂一地
与身为城市产业工人,见证过工人群体的黄金时代的田力相比,像陈年喜这样的进城务工者很多时候更愿意把自己当成一名农民。
去年,电影启动仪式现场。受访者供图 华龙网发
黄军)今年底或者明年初,由重庆邮电大学2010届毕业生张若以导演、编剧的电影《俐侎阿朵》将上映。《俐侎阿朵》是一部文艺片,讲的是一位女孩无法承受艺术类大学高昂学费,回到家乡,面对亲情、友情、爱情和社会舆论的压力时,终于找到了方向和目标,再次选择参加高考的励志故事。今日,在接受华龙网记者采访时,张若以透露,这就是他自己的故事。只不过,他所经历的,远比电影得更像电影。
1984年,张若以出生在云南的一个农村,从小他就有一个电影梦,并希望跟着梦走出大山村。
在张若以家不远处的空地上,有一个露天电影院,这个露天电影院有一半的地是他家的,因此他看电影不要钱,张若以从很小就开始接触电影并且喜欢上了。2003年高考时,他觉得自己很有表演天赋,报名考上了成都某艺术高校,学习表演。
“我喜欢表演,高中就经常参加文艺演出,梦想就是当个演员。”张若以没想到,不管是大学还是学习表演,都没有想象的那样光鲜。每年上万的学费,让家庭经济条件并不好的他十分头痛。原以为可以学了表演,就接一些戏,挣点外快,可是这些都只是“原以为”。
一年的大学生活,让张若以感受到了生活的艰难。 他不忍心找在老家靠着田地吃饭的父母要学费,而艺术类专业那时又不能申请国家助学贷款,再加上表演专业,跟想象差距甚远。大一结束,张若以选择了退学。
退学后的张若以自觉没有脸面回家,内心的压力和迷茫也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去了浙江打工。
张若以进入了浙江一个生产打气筒的工厂,开始打工生活。每天6点半起床,晚上加班到一两点是常有的事。从看上去星光无限的表演专业大学生到工厂里落寞的打工仔,张若以说,“这是没有选择的无奈之举”。
一年多后,他选择回到老家云南临沧,在那里开了一家早点店,卖米线。“每天早上5点起来,做了米线、稀饭,蹬着三轮去卖。”张若以说,那会儿虽然回家了,但是依旧没有脸面见老师和同学,经常在路上看到同学,就马上调头,“大学没读完,也没有成为演员,心里其实很自卑的。”后来,他还开过书店,赚了一点钱。
或许是从上大学开始,就感受到了生活的艰辛,往后的生活并没有让他坚持不下去。而打工的生活和自卑的心理,一次次告诉张若以,要改变这样的生活,要实现从小就有的电影梦,必须要走出农村,摆在眼前的方法就只有一个——考大学。于是他利用开书店的机会,自己温习,在2006年考上了重庆邮电大学的编导系。那会儿的他22岁,是很多人大学毕业的年龄。
当他第二次进入大学时,发现自己比同学都大了三四岁,觉得自己浪费了太多时间。“后来才明白,这几年的经历,对我的人生来说,真的是一笔巨大的财富。”张若以说,当同班同学都还在拍纯美的校园爱情片时,他的镜头早就对准了社会人群,拍出了更有高度的片子。
在大学期间,他的代表作品《随风而逝》《守望》《恋爱合约》曾获得全国高校影视作品大赛导演、编剧、摄影等多个奖项。《守望》还获得了第五届中国大学生DV文化艺术节银奖、最佳摄影奖,讲的是云南农村的留守儿童和空巢老人。
2010年5月,张若以拍摄的毕业作品,也是首部长篇《回家结婚》,以独特的视角和写实的风格,对农村当下生活状态的关注,受到了圈内导演和专家好评,还获邀参赛参展国内外多个电影节。这是重庆邮电大学首部学生电影。
大学毕业后,他应聘去了广告公司,半年后,和几个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开了一家影视公司。去年,他和朋友合作完成了 《俐侎阿朵》的雏形剧本后,开始筹划电影拍摄,寻找投资人。
“当时,和《回家结婚》的女主角施彦一谈到这个事情,就一拍即合。”张若以说,确定了主角后,就开始寻找投资。虽然很多人看了,都喜欢这个剧本,但商人最关注的还是这个电影能为带来多少票房,能不能赚大钱。
张若以老实地跟投资人说赚不了大钱,投资没了。后来,张若以和施彦找了很多朋友何关系,才筹集到200万的投资。
拍摄制作也不顺利。去年10月14日开机,只拍摄了1个月,11月杀青。当时有一个制作团队给他拍胸脯保证:“我们只收很少的成本,质量没问题。”可最后做出来的结果是,音频根本通不过广电总局对院线电影技术的要求。他被坑了五六万块钱。
于是,他只好和朋友买来设备,自己剪辑。如今电影已经制作完成,原本上映时间是11月18号,由于最近上映的大片太多,他们和发行方面商量,决定推迟上映时间,如果在1月贺岁档的空隙不上,他们就会选择明年三四月的时候再上。
张若以说,三四月上映的大片一般比较少,很多文艺片都是选那个时间上。将片子定义为文艺片,张若以也看到了片子的票房。“可能不会太好,但我们可以去参加一些电影节,通过版权销售收回成本。” 为何要拍一部不赚钱的电影?张若以说,因为是自己的家乡,有情感,在之前的生活经历中,他了解到了当地民族的生活和文化的演变,而电影需要关注这些东西。选择把自己的经历改编成故事,张若以想传达给观众的是,对梦想的坚持有时候比梦想本身更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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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斯高娃,60年代生于赤峰市巴林右旗,蒙古族,著名演员,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 曾担任电影《夜宴》、电视剧《水浒传》、《草原春来早》的马术指导,参演的影视剧有《苏布尔嘎风云》、《马鸣风萧萧》、《周恩来与乌兰牧骑》等。2019年出演天南地北赤峰人电影《巴彦查干》。 赤峰籍 歌手:(28组)排名不分先后 PTS(游击队)组合,是一支纯蒙古语HIP-HOP组合。2005年由两位赤峰右旗人莫日根、阿木古楞和锡盟人苏和巴特尔三位80后共同建立,陆续参加内蒙古电视台春晚、长江迷笛音乐节等各大演出活动。歌曲曾在内蒙古电台阿艺思音乐专线年度金曲排行榜中排名第一 ,2011年获得中国音乐金钟奖全国总决赛组合组全国冠军。 代表作品有《姑娘》、《忧伤》、《BOOM BOOM》、《写给兄弟》、《阿艺思》、《ali w aliw》等。 备注:蒙古族乐队中赤峰人非常多。
例如:音韵组合里的宝鲁儿琪琪格、乌仁塔娜; 奈热组合的恩和;东方神骏乐队王志龙;旭荣海组合哈斯其木格;HAYA的张全胜、音和斯琴的达布希拉图、蓝野乐队的宝音、朝鲁蒙等等都是赤峰人。 赤峰籍音乐人还有:臧志君、李鑫聪、银花、孙伟雄、宋孟君、西拉沐伦女子合唱团、鲍阿柏、闫安、穆尼、格根珠拉…… 欢迎大家给我们推荐更多赤峰籍音乐人 赤峰籍 演奏家:(7人) 仟·白乙拉,马头琴演奏家、教育家。1959年出生在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内蒙古民族艺术剧院国家一级演奏员、国际马头琴联合会理事、中国音乐家协会会员。代表作有《腾飞》、《敖特尔青年》、《母亲·草原·骏马》、《清凉的杭盖》等。曾荣获全国首届“色拉西马头琴大奖赛”特别一等奖、“萨日纳”奖;师从齐宝力高等名师,出版第一本五线谱《马头琴教程》。 仟·白乙拉多次到日本、印度尼西亚、新加坡、蒙古国、法国、德国、意大利、芬兰、摩纳哥、卢森堡、梵蒂冈等国家演出。他积极从事马头琴的教学工作,培养学生已达数百人。 包·贺西格,马头琴演奏家。1976年生于赤峰市阿鲁科尔沁旗。在马头琴演奏与教学、创新与发展上做出了卓越贡献并产生广泛影响。代表作《归来的马》、《摇篮曲》、《万里姑娘》、《黑小伙》、《天边》、《白驹》、《浪漫草原》、《乡愁》、《风中的苏鲁德》、《永恒的马头琴》等,发行《永恒的马头琴》、《信念》等多张个人马头琴专辑,多次参与央视、北京新春音乐会、内蒙古春节联欢会等节目的录制;曾赴国内多个地区及奥地利、日本、加拿大等国家进行演出交流。
2016年,贺西格受邀参加《天南地北赤峰人》首届春晚。 张立忠,笛子演奏家。曾任赤峰市民族歌舞团笛子独奏演员,国家一级演奏员,中国竹笛专业委员会常务理事,中国音乐学院研究生学位音乐会评委,辽宁省民族管乐专业委员会副会长兼秘书长,2004年创办全国第一个笛子训练基地—“大连笛子培训基地”,培养了大批笛子人才,近年成功举办张立忠民族管乐交响音乐会、笛子重奏音乐会等。现居大连。 2016年张立忠受邀参加《天南地北赤峰人》第一届春晚演奏。 赵悦,天津交响乐团小提琴演奏家、国家二级演奏员、天津市音乐家协会理事、天津市政协委员、爱悦女子乐团成员。80年代出生于赤峰市红山区。出访韩国、日本、瑞士、印尼、丹麦、毛里求斯、留尼旺等多个国家,在国内举办了百余场重奏音乐会,“天津市公益演出文化志愿者”、“五个一批人才奖”、天津市“最受群众喜爱的文化志愿者”、天津市文广局“最美文化人物”。 2016年赵悦受邀参加《天南地北赤峰人》第一届春晚演出。 敖金生,管乐器演奏家,胡笳挖掘研制人、国家专利持有人、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赤峰市红山区人,蒙古族。曾荣获全国文化科技成果奖;内蒙古自治区科学技术进步奖;《胡笳舞》音乐获全国少数民族文艺会演一等奖、内蒙古广播电影电视音乐节目一等奖、内蒙古萨日纳大奖,多次在中央电视台栏目以及加拿大、俄罗斯、日本、美国等地演奏、获奖。 2017年敖金生(右二)受邀参加《天南地北赤峰人》第二届春晚,与弟子李琦、女儿敖子原共同演出。 刘天礼,吉他演奏家、教育家。赤峰市红山区人,中国传媒大学教授、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等吉他讲座主讲人、北京青年吉他协会会长、爱乐中国网特邀专家。 弟子有王蓉、李海涛、刘原龙等。代表作品有《打虎上山》、《西班牙斗牛士》、《杜丘之歌》等。出版过《吉他弹唱研究》、《民谣吉他经典》、《通俗唱法歌唱要领》、《作曲法》、《电吉他基本技巧》等各种著作共50多册,他创作的中国传媒大学校歌《校园里有一排年轻的白杨》广为传唱。2006年《天南地北赤峰人》栏目组采访。 萨切荣贵,马头琴演奏家,1981年出生于赤峰翁牛特旗, 蒙古国文艺大学硕士,内蒙古艺术学院呼麦马头琴教研室主任。曾多次获得国际级、国家级、自治区级专业奖项并多次赴国外访问演出。多次举办个人独奏音乐会,多次参加中央电视台春晚等各类演出。 2018年萨切荣贵受邀参加《天南地北赤峰人》第三届春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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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转自《天南地北赤峰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