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见兄弟在厂里不穿衣服,然后又看见老板的儿子的女朋友同样的衣服在厂里不穿衣服! 我还看了老板的儿子女朋

不穿衣服的女人(一)(草稿。有色情暴力等令人不适内容,请谨慎入内)
不穿衣服的女人
我搬到东直门外的时候,刚刚进入夏天。我把所有的家当卷成一个包,搬到了春秀路外的一个地下室。
这年头地下室的租金都涨到了500块,还一再的要求办暂住证,说一切为了奥运会。我日,人家弄奥运会都是为了自己玩得开心,让我们掏钱;我们弄个奥运会是让人家玩得开心,我们掏钱。他妈的也不知道是我们玩奥运还是奥运玩我们。
我一面愤愤不平,一面买了两包中华去办暂住证——这是在上海办暂住证的后遗症。当然,暂住证这玩意儿,办其实并不难,难的是你面对对方时的态度。不卑不亢不成,太卑微或者太亢了也不行,要略带不卑不亢还要显得驯服,外加对北京这个大城市的仰慕,以及一见到他们就显得格外亲的家常劲头。
搬到地下室,就说明我没有工作了。我如果有工作,是不会住在这种地方的;我也绝不屑于做收入一两千块的工作。你们知道,我好歹也曾经赚过几千块一个月,也算当过经理的人,虽然后来我们的部门整体被裁。
我喜欢在周边的生活圈中定点活动。像我这种不怎么善于搭讪,不怎么善于呼朋唤友的人,这样的活动方式有利于我建立自己的“据点”,也就是说,熟悉了以后大家多少有些话说,让整日无所事事的我,能在出去买东西或者瞎逛的时候,有点事做。
因为这样,我和21世纪不动超市的赵老板成了朋友。
他的超市前身就是他的食杂店,开始叫“申奥”食杂店,后来超市题材流行,也学着把柜架打开,更名为超市,叫“申奥”超市,申奥成功后,更名为“奥运”大超市。但随即被工商部门查处,理由是奥运这个名字不能随便乱用,于是老赵在苦苦寻觅流行词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号称全球连锁的“21世纪不动产”,就回家把自己的超市更名为“21世纪不动超市”,他想,21世纪我就不动了,我儿子也在这开超市,一个世纪比你那一年的破奥运长多了。
在某天我去赵老板那里买了一瓶冰镇的啤酒,并且当场打开喝的时候,赵老板忽然神秘兮兮的说,“我说大个子,我看你其实像个学问人。”
我说,“也只是像而已。”
赵老板,“不是那么简单,你肯定是遭了难了。”
我说,“哪有,赵老板,你太抬举我了。”
赵老板,“要不然,你就是专门来看水疯子的。”
我奇怪,“水疯子?什么水疯子?”
赵老板,“嘿嘿,你别骗我了。一看你就不是住地下室的人,你又没啥难事,肯定是为了咱们小区那个不穿衣服的女人。你说是不是?”
我的好奇心被激发出来了,“这么说,咱们小区有个不穿衣服的女人?”
“当然,”赵老板见我似乎不知道,就更加神秘了,“这个女人经常赤裸着在小区活动,虽然不是招摇过市,但据我所知,没有人见过她穿衣服的模样。”
“你见过这个女人?”我看他神秘的样子,要让他说话,只好假装不信。
“怎没见过?”老赵说,“我这里是她指定的购物专柜啊。连卫生巾用啥牌子的我都知道。”
“为啥不是卫生棉?不穿衣服,怎么用卫生巾?”我冷冷的问。
“我操,我哪里知道。也许是在家里还是穿衣服的吧。”老赵忽然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
“好吧,那你告诉我她住在哪里?叫啥?我什么时候看看去,反正我都闲着。”
“喏,对面那个楼,大概是10楼、11楼或者12楼,那三层楼没有别人住,她就在哪里。没有人知道叫什么名字,别人问也问不出,我们看着漂亮多汁,就叫她水姑娘,因为她疯里疯气的,就叫她水疯子。她经常下午或者半夜到我这里买东西,你也可以在我这里等着。”
“操,是不是可以搞一搞啊?”
“捂得严实的,可能脱衣服最快;一丝不挂的,也可能刺多扎手。我看这个女人像尤三姐的性格,还没动过那心思。”
“我操,得了吧老赵,居然还拽上《红楼梦》了,我看是你媳妇管得严吧,这样的女人你看着不动心?”
“真没动过那心思,你看周围超市不少,为啥她到我这里来?还不是因为我这里值得信赖?再者说,同样是人,为啥人家穿的少点,或者没穿,你就要勃起?”
老赵这话把我给问住了。想想他妈的也是。那些鸡,我开出租车的时候经常去夜总会拉这些出台的或者下班的鸡,或者急着慰安的二奶,流光水滑的穿戴整齐,我他妈的想搞一下,却不会立刻想搞,而要是一个正经的女人没穿什么,我可能立刻就想搞。其实人家没错,错的是我。
“我日。我他妈的忽然想明白了。女人不穿衣服没有错,而且可能道德上是高尚的。不高尚的只有我们伪善的心,稍有风吹草动就暴露的异常不堪。”
老赵看来了我半晌,“你丫说这些狗屁不通的话,一看就不可交。”
“爱交就去找别人交,我喝完酒了,要回去睡觉了。”我把空酒瓶放下,摇晃着回地下室。
醉后的好处是各种感觉蜂拥而来,招之即来。这时候,拜老赵所赐,我想的是女人。
我在初中的时候就开始做春梦,可惜既不知道女人是个啥,更不知道为啥要女人。仅仅看到些什么拥抱怀孕强奸什么的词就足以兴奋半天,虽然啥也不知道。
在春梦里,我依然不知道女人的腹下三角地到底是怎样的,也是,都没有启蒙过,如何知道呢?
因此梦里,女人的那个地方只有一个红点,像极了小丑的鼻头,那女人在那里扭啊扭啊的,于是我就梦遗了,梦遗的莫名其妙。
男人总会找机会给自己启蒙的,我趁表哥不在家的时候翻到一本新婚指南,当时的条件就是差啊,新婚指南都做的了无情趣,我几乎没学到啥东西,唯一的收获就是发现原来小学的时候和隔壁邻居小朋友一起吹的气球,其实是老式的避孕套。怪不得当时我们能吹的好大好大还不破。
之后一次我在表哥家玩,表哥夫妇在里屋看电视,好像是什么亚运会或者什么运动会,表演体操,这是表嫂忽然对表哥说,“看她们穿的衣服那么紧身,连阴毛都露出来了。”
表哥说,“小声点!外面还有人呢。”
我当时听得心头一震。这就是说,真的有这回事了。当时我也刚刚长出阴毛,我对此非常不满,觉得不符合人体美学。粗制滥造的武侠小说中动辄就是洁白如玉的胴体,我已经习惯了,现在却发现原来一些事情确实存在。
这个事情困扰了我几年,我一直无法接受,但是也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因为我觉得假使没有阴毛,也同样不能令我觉得满意,更何况,我什么都没有见到过。
在那个只有想像的时代,我留下印象最深的有两个片段:
当时我博览群书,把家里能够看到的书全翻了一遍,却发现没有几个小说有我渴望的情节——可见找机会给自己启蒙是多么的难,后来在一本什么国外文选中,有一个章节有大约这么一段话:你当时是怎么进去的?答:掰开双腿直接进去的。这本书来自我的表哥。
好像是一本《茶余饭后》的杂志,里面充满了接近三级但毫无内容的描写,聊以充当那个时代的A片。我的爱好是假装夜里苦读的时候,把表姐夫买的《茶余饭后》拿来苦读。这段话就是那个时候看到的。大意是:三个初中生央求一个高中姐姐,让她去一个楼里给其中一个初中生的女朋友送口信。把这个姐姐骗到一个未完工的大楼,于是三个初中生在楼梯缓台的地方强奸了这个姐姐。其中,三个初中生抽出姐姐的皮带绑住了她的手,然后终于知道女人是什么了。当然末了三个初中生被绳之以法。而我依然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我记得这段文字的原因是文章的最后,一个初中生的妈妈说:“怎么可能呢?他连毛还没有长全呢。”这句话让我印象非常深刻,但是我发现从来没有机会能够用到这句话。——最后的结果是,表姐夫我在苦读的时候发现了我的作为,但没有权力指责我。此事不了了之,现在他已经得了癌症,瘦到140斤。而他的儿子,和我当时一般大小,也是整天不在家。
在我刚工作还没有女人的时候,杨哥给了我另一重启蒙。他当时在宿舍就有了电脑,属于非常早期的电脑和网络高手。他的老婆在异地,所以不拒绝我们经常在他那里厮混。他的电脑不怎么让别人动,但对于我似乎是个例外。
我在他上班的时候经常在玩电脑,并且发现他的电脑里充满了色情图片,而这些色情图片比当时看的A片更有冲击力,因为全是关于SM以及捆绑的。
我是从他那里知道,什么是SM,什么是捆绑,以及什么是滴蜡。也知道在暴力压迫到一定的极致后,原来会有一种类似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兴奋带,我的震惊不言而喻。这时他忽然回到宿舍,看到我在看的图片,不好意思的说:“我日常的生活非常单调,这是我唯一的爱好。”
我连忙点头表示同为男人,深刻理解。生怕以后看不到或者不让用电脑了。另一面还要小心翼翼的请教,你是怎么得到的,不怕被发现什么的吗?
其实我心里在想的是另一个问题,杨哥的老婆我也是见过的,不怎么漂亮但很贤淑的一个女人。我看到他们在一起的时候就在想:他们爱好捆绑是不是也会在一起试验捆绑呢?
这困惑让我面对他们的时候无法很自然。
我本质上说是一个温柔的人。
虽然有的时候我觉得暴力倾向会让一个女人臣服,享受到被征服的快感,但更多的时候,我都觉得需要被征服才有快感的女人不值得我们付出精力。我还是喜欢温柔的感觉,最多说说脏话()。但不是说没有这样过。
在广州的时候,一次和一个女人日以继夜,然后在她小小的书房里,她窝在地上挑逗我。
我:“信不信我强奸你?”
她:“来啊,就怕你不敢。”
我当时把她折成一团,抱到屋里,狠狠的摔在床上,她挣扎,我便按她在床上,然后从后面狠狠的插入。不过那次,没带套,而且很快的就射了。她很不高兴。
然而转过天她又高兴了。说她的手淫史。她不仅是手淫,而且也喜欢淫人。据她说,要是手淫,她几分钟就高潮,但是淫人,却很难有高潮。
她在处女膜还完整的时候怀孕了,打掉孩子以后她的妇科所有问题都得以解决。她喜欢口交,喜欢在工作遇到困难的时候到宾馆去解决,我说我不在乎,只要我们以后好好的,她说她还是无法面对,因为我不能给她安全感。
后来没来得及让她手淫给我看,我们就分手了。
我人生的极大震撼来自我在网络泡妞。
我约到了一个网名爱爰的女人。我约到她所用的时间是如此之短,以至于我一直以为她的名字叫爱爱,这也是我为什么一上来就挑逗,并且挑逗成功的原因。
当时在浦东的一个地铁站见面之后,我们吃了点东西,然后逛入一个公园,在一个隐秘的高处,我们互相搞来搞去。透过树木,就是国际大都市来来往往的车辆和人群。
搞了一会,她已经湿透。但地方显然不是办事的地方,我提议我们出去找宾馆,被她拒绝了。我想既然这样,要不我们回去吧。她说好。
于是我就站起身,准备走了。而她仍然坐在那里,忽然看着我说,我要吃了你。
你吃吧。我说。
她看了看我,然后拉开我的拉链,就开始吃。
很快我就射了。
然后我们手拉手走到地铁站,各自回家了。我们维持这种关系有一段时间,然后她就回敦煌。
她后来回到老家敦煌,做了一名导游。一次带团带上海,约我再次出来相见,我有事,就错过了。
泡妞是一个需要技巧的事情。网络泡妞还需要无耻和厚脸皮。谁都知道有钱人是不在网络上的,如同美女不在网络上一样。
我泡妞的前辈在出去和人一夜情后,总能留住对方,因为他的活好。我们常常好奇他搞那个人的相貌,他就说:长得挺好看的,特别像一个名人。我们就问是谁,他就说“赵忠祥”。
如果是纯粹的玩玩,网络是个不错的选择。其步骤是,先网络,然后电话,然后出发。
见面不可避免的遇到各种艰险。我的前辈有很多前车之鉴,比如被讹诈钱财了,去了黑心小酒吧了,遇到同性恋了诸如此类。不过这些都不怎么奇怪。一次他说,他在南京搞一个女人,途中女人大叫:打我!打我!
后来该女人继续邀请他一起坐坐(做做),他拒绝了。问他为何。他答:太累,而且觉得自己特别变态。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的出现,我一般都是选择让对方打电话过来先;并且让对方到我这里来。当然,假装矜持的女人很多,所以往往失手,但我不在乎。我在乎的是安全和健康,虽然我寂寞难耐,但是还是比陌生的环境更有安全感。这个时候我的前辈就会挺身而出,替我奔赴刀山火海,回来后称赞不已,然后和我说当时干了几次,怎么干的。
其实我有我的法子,但不常用。
因为我觉得没有感情的做爱还不如手淫。而有了感情的做爱,若不是我要的,我有觉得对不起对方。我的记录是在杭州的时候,和一个女孩通过SkyPE和电话聊天,一个小时以后,她已经出现在我的宾馆,一个半小时以后,她在我的身下说,我受不了了。
我觉得有些夸张。我曾经牛逼过,但是那是多年以前,后来用进废退,多年不用的我在做爱上已经大不如前,过于敏感和紧张往往双方都不尽兴,没有操练使得我无法长久的坚持不泄,我常常想,要是有稳定的新生活,在开始的数十次里,我肯定仍旧不堪一击,而且屡试不爽。这和我的阅历不相称,但我也没有兴趣去提前磨枪,因为我忽然觉得,要是和不爱的人做爱,不如留一点笨拙给心爱的人,因为随着我的老去,再没有多少可以笨拙的保留而不被别人认为疯狂的事情了。当然多年的没有新生活,我提到屡试不爽是我合理的想像,我当然也希望屡试很爽,但前提是有各种尝试的机会。
后来看战色逆乐园,发现这玩意儿确实是用进废退。因为负责传授吹箫秘籍的叶粽衣姐姐就说她的男人的那玩意儿在她吹箫大法的开发下,型号由A变成D(比照女人的乳房型号),功夫也越来越了得。当然,我几乎没有什么试炼的机会,因为我先是开出租车,后来伪造学历进入了一家影视策划公司,在即将被开除的时候我就逃到了北京,进入了另外一家影视策划公司。属于我的时间太短,女人的数量和时间也就少的可怜。
回到杭州的姑娘,我刚才说,她很快的就受不了了,好像也觉得我真的是个影视策划的经理。然后她邀请我继续到杭州去,然后在她单位附近的宾馆里开房。她是个好姑娘。忘了是谁说的,只有好姑娘才会拉你的手就跟你走。而坏姑娘都是要直接向你要钱的。
当我发现只有好姑娘才搭理我的时候,我就不再干这种事情了。因为我始终觉得,遇到好人就要给他们希望,这样世界才可能更好。而且我发现坏人是不理我的,因为坏人可能一眼就看穿我的目的,而且看出我不过是个骗子,而且没有什么钱。坏人,尤其是坏女人,她们看到的当然不是我这样的小混混。人家都是有江湖地位的。
我觉得这个社会并不是我希望的社会。这个社会缺乏正常的男人女人,也缺乏正常的新生活。拟定的从一而终或者为爱而性或者为性而性,或者为性而爱都是对自己对人生也是对别人的不负责任。而如果我选择对自己对别人对人生负责任的时候,我就会成为别人眼中不负责任的人。
我总希望能对好人负责。当我发现我无法负责的时候,我就只好克制自己的欲望。
实际上,我后来克制得多了,几乎就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努力的想近几年发生的事情,最过火的也只是和一个银行工作的小媳妇赤裸相对,抱在一起了而已,并没有发生什么。很多人也许奇怪,但我就是这样,很多同屋同床都没有发生关系。换个虚伪的角度,我比那些所谓的君子高尚了不知道多少倍。
后来我发现了一个方法:电话做爱。
当然这个事情不是我的发现。但要论到实战,我简直就是天才。原因很简单,我说话平时听不咋地,但是在电话里,经过电磁过滤后,声音很温暖,会让女人很舒服,放松。
另外一个原因是,我平时说话全都是假声,我的真声基本上都没有用过,但在电话完全放松的时候,我浑厚的男中音呼之欲出。
电话做爱最大的难点是开始阶段的催眠,如何让一个女人自己一个人却感觉到两个人,如何让她跟着你的步调并且响应你,是非常重要的,否则,你就变成了她泄欲的工具,而你除了猥亵之外,什么都得不到。
这一阶段的过程是我的秘密,不能轻易的告诉别人,但如何能让对方得到最大的满足却不妨说一说。
我认为,让对方能够有快感的秘密是要激发她的欲望之后让她自己缓慢的突破所有的禁忌,因为遥远的快感是难的。但你要让她在心理上、在生理上突破了自己以往的禁忌,她就会因为这自我出轨而兴奋良多。
这么说吧,德隆没有倒的时候,我和一个德隆的女老总聊天。这个30大多的女老总风姿绰约,当时很想把她搞上床,奈何她的孩子是个大问题,遂作罢。一次夜里,聊了几句之后,她就已经受不了了。全身该有的反应都有了,当时就想两个人干柴烈火,为什么不一把火烧了算了呢?
后来该老总顾忌身份地位,还是忍住没有出来。而等到后来,我觉得时机成熟的时候,德隆已经倒掉了,而她,也再没有出现。
还有一次,和一个播音员在电话里做爱,播音员的声音是何等的诱惑呢。尤其是真人原声版。我总想将她的声音录下来,又担心对方也这么想。心想一定要在言谈之间留得住秘密,免得一出去就看到自己的声音在网络间传播。
电话做爱这个事情,取不伤廉,在中国的女人没有达到西方的独立和自由的时候,是个不错的办法。
当我回溯了我泡妞的短暂半生之后,我就睡着了。在地下室的小床上,我先是梦见和一个女人做爱,刚进入又觉得不妥,准备一起回家再做。回到家,才发现此女的左腿大腿与小腿之间仅有两个肌腱相连,而大腿下面没有肉,长满了真菌似的白毛。我说:“你当时怎么能穿高跟鞋呢?”她用两个肌腱动了动,我发现灵活的和有膝盖的人一模一样。梦里我想,唉,聊胜于无啊。
之后,梦见抱着一个小个子的女人,一个很活泼很精巧的小个子女人,像我大学的师姐,我抱着她,然后心里一阵阵悸动,好像就接着可以抱着做爱一样,但忽然她看到了马车,说,“我从来没有见过马车耶,这是马车耶。”
是两辆同向行驶的马车,这个女人绕着马车转啊转,结果,两辆马车绕着绕着就把我卡在两个车轭之间,动弹不得,我想小心翼翼的挣扎出来,结果是越来越紧,我不敢妄动,但渐渐的明白了这是梦,于是就醒来,不动,看看发生什么,但仍旧感觉右腰和左跨被双轭困住,后来我实在忍不住睁开眼睛,这种感觉才慢慢的退去。
随之而来的,是左边的房间里大声的呻吟声和说话声。
“我搞你搞的爽不爽啊?”
“湿,湿,无,昂,爽。”
老赵说完那话的第三天下午,一个阳光明媚的星期二,我见到了水姑娘。
至少从我张望过去的角度,那绝对不是个疯女人。
当时我是在社区里的健身器材旁边,懒洋洋的想着如何才能发大财。然后一个老太太吆喝她的孙子赶快回家,一面嘟囔着,有伤风化,人心不古之类的词,当然她说更质朴,因为她的语言是:婊子,贱货……
据我所知,婊子和贱货不是看出来的,否则大家凭肉眼就可以淘汰一批世界落后分子以提高人类整体水平。但很显然她说的话不论有没有道理,都很容易得到大家的认同,因为大家都是穿衣服的,连鸡都是穿衣服的。所以不穿衣服,道德水准似乎在鸡以下,因为,我看到一只鸡走过去的时候都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不过这丝毫没有影响水姑娘的心情。她全身赤裸着,确是极其自然的,行走在小区里,晒着太阳。
我原本以为以露博出位的人,肯定有缺陷,但我想错了。她个子不是很高,165左右,胸也不是很大,屁股也不是很大,但刚好让我很舒服,从侧面看,曲线不是特别突出但柔和的曲线更让人心旷神怡,从背面看,是我最为喜欢的S曲线,我喜欢这种偏瘦的姑娘有很细的小蛮腰,很精致的背影。
转过身,是精致的五官,长长的睫毛下水样的眼睛,透着朦胧感。根据我高中时同桌的经验,我断定这种眼神的产生源自于近视眼不带眼镜。小巧而挺的鼻子,笑起来有一点点皱起来的感觉,嘴唇是有一点点弧线,嘴角向下,但笑的时候就是展颜的漂亮,一侧有一个小小的酒窝。她的头发是乌黑的长碎发,就是那种一层一层碎下来的那种头发,因为有一点自然卷,所以层层叠叠的透着好看。
她的乳房并不是浑圆一个,而是稍微有点纺锤形,虽然没有胸罩,但也并不是很大,所以看不出下垂,乳晕是鲜红的,乳头很小,一看就是没有经过开发或者开发不足。小腹扁平,这么说似乎有失公允,因为她本身就很瘦。下面私处毛发并不多,但刚好覆盖在那里。在两条几乎完美的腿内侧,美丽得让人眩晕。
我就发呆似的看着她,全然不顾因为她的到来,周围的老头老太又开始重复多少天来不断重复的话题;和四处奔走的人们。当然,水姑娘也全然不顾。她径直走到我的器械区,开始了健身运动。
在老头老太看来,如果是丑,或者没有品味,那就恶狠狠的批评就是了。可她偏偏漂亮,而且正常,而且一看就是受过很高等的教育的,那么这时批评就很难,因为无论你怎么说,男人还是流口水,女人还是边骂边嫉妒。这就仿佛如果帝国主义拒签你的签证,你可以骂它狗血喷头;但对方不仅给了你签证还给你一大笔奖学金,你再说就似乎觉得很羞愧。于是这方面的工作就主要交给警察叔叔和社区的老头老太来做。
后来老赵告诉我,水姑娘不是没有送到派出所过。而且当时还引发了一场讨论。
李所长:你为什么不穿衣服?
水姑娘:我是不是可以不穿衣服?
李所长:不穿衣服是有伤风化的行为,你知道不知道?
水姑娘:我不知道。请问,怎么有伤风化?那些穿着衣服在街头搔首弄姿的鸡,或者我,哪个更有伤风化?
李所长:都有伤风化。有伤风化的意思就是有碍观瞻、可能产生不好的影响,甚至恶劣的影响,破坏和谐社会的发展。
水姑娘:我怎么破坏和谐社会了?
当时水姑娘依然一丝不挂,而且当时看客众多。虽然大家都以批判的态度来观看水姑娘,但毫无疑问满足自己的好奇心才是大家的首要任务。因此,大家一面假装自己站在了道德制高点,一面仔细的观察水姑娘。
派出所的李所长这时显然不好动用派出所惯常使用的那套方法。那套方法很简单,但放之四海而皆准。比如:我叫你嘴硬,你还想不想活着出去了?最牛逼的莫过于当一个警察以为一个外地的打工仔没有暂住证而大打出手的时候,对方突然拿出了暂住证,并威胁警察。此时,中国99%的警察都会立刻接过暂住证,撕个粉碎然后说:现在你还有没有暂住证了?
由于观者甚多,而且李所长认为自己能够用道理就战胜水姑娘,因此,李所长第一次选择了以讲道理的方式和对方对话,放弃了中国公安流氓的一贯形象。
李所长:你看,你一丝不挂,要是小孩子看了会怎么想?他会不会觉得世界就是这样的?要是有的成年人看了,会不会爆发欲望?这样会不会伤害到你?如果没有伤害到你,他们会不会伤害其他人?有些人本来内心平静,看到你忽然平静不下来了,那么他们会不会欺负你,甚至走向其他犯罪的道路?这是不是有碍和谐社会?
水姑娘:所长大人,假使路边有一朵漂亮的野花,每个人都想去采,那么这是花的过错,还是人的过错?假如采花的时候跌倒了,是不是要花来负责呢?
李所长:你不能这么说。……至少,花也是有责任的,因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水姑娘:那么你的意思是,被强奸的人,被偷盗的人,家中失窃的人,他们也都有责任了咯,因为一个巴掌拍不响嘛。
李所长:也不能完全这么归纳,但至少,你光着身子,就明显的有诱人犯罪的特征。
水姑娘:是我诱人犯罪,还是他们本来就像犯罪?所长大人,你能不能一步一步的回答我的问题?
李所长:你问吧。
水姑娘:我没有穿衣服,是否违背宪法?
李所长:这个,这个,好像宪法没有要求。
水姑娘:我不穿衣服是否表示:我是个贱货,谁都可以上?
李所长:法律的意义上来讲,也不能这么说。但是肯定有很多人都这么想。
水姑娘:这么想的人,是他们的错还是我的错?
李所长:这就要辩证的看了。
水姑娘:据我所知,谁每天都有光着身子的时候。而且无论谁穿了什么,如何名牌和光鲜,其实大家都能轻易的想像出不穿衣服的时候,大家都差不多。你再道貌岸然,也得服侍你的肉体解决各种生理问题。我知道,大多数中国的官员,看到漂亮的女人都具有透视的眼睛。你说我的理由,都不成立。你假装顺应民意,而民意在中国基本上是弱智的代名词。更何况,那些骂我贱货的,都是想来看我裸体的渣滓。
王副所长:你少废话,死到临头还妖言惑众,李所长,不用理她,直接关半年,还不穿衣服就继续关着,破坏稳定的罪名放在她身上不怕她不服。
马警官:不穿衣服更好,先放拘留所里,咱们每天先看看。看好犯人、搜搜身什么的可是咱们警官的必修课哦。哈哈哈。
陈警官:对对对。以前对人体还真少有研究。
群众甲:还关半年,关几天就得出人命。
群众乙:出啥人命?
群众甲:水姑娘怀孕了呗。
王副所长:谁破坏社会主义和谐?统统抓起来。
水姑娘:我不穿衣服就让你们都变得如此猥琐,是你们的错还是我的错?我只不过少穿了两片衣服,而你们呢?内心的伪装如此脆弱,一点小风就暴露出你们的流氓本质。你们没见过女人吗?表现的如此不堪。
马警官:我们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女人。对你这样的女人,怎样打击都不为过,对付坏人,当然要不择手段。
水姑娘:对付坏人?不要脸?我看你们才不要脸。我坏在哪里了?我没有卖淫,没有做任何坏事,更没有和警察局以及警察发生任何关系。而你们对付一个弱女子,充满了猥琐。你们嘴里的不择手段,怎么听着都让人恶心。
马警官:恶心?可惜民众不这么想,是不是?
众观者:是。关起来,关起来。
这时,在众多声音的背后,很多人也在小声的嘀咕着,要是给我玩玩就更好了,我肯定不让她出家门,不会有伤风化。
除了道德上的有伤风化,派出所最后并没有找到其他的理由处置她,当然,还有一个理由是,她虽然是中国人,但是却已经加入了美籍,这种事情弄不好是有伤两国感情的。因此最后关了一个礼拜,并且给她了几件衣服放出来了事。
然而,水姑娘虽然出来的次数少了,但并没有改变不穿衣服的习惯。那几件衣服被水姑娘随手扔在了下面的垃圾堆。
老头老太当然的有些不高兴,但小青年却兴奋异常。在他们看来,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的身边无疑给自己一辈子平凡的世界增添了乐趣。要是能揩油,那简直是最好的事情了。
于是这样的事情就屡禁不止。
比如,一个道貌岸然的西装革履的银行家,在回家的途中偶然的发现了水姑娘,就会拿着自己的名片过来搭讪:姑娘,要不要我给你买些衣服呢?你想穿啥我就给你买啥,量身定做。(眼睛四处打量着)有个品牌叫FCUK,你听说过没?
水姑娘:唉,你的衣服穿的很虚伪。我看见你那话都硬了。
银行家:我就是不缺钱,所以也不缺衣裳。
水姑娘:你知道吗?我觉得自己是正常人,除了没有穿衣服,其他的都绝对正常。我漂亮,年轻,有知识,有修养,相信上帝。而你除了模仿正常人穿了衣服没有什么地方是正常的。我不介意和别人上床,只是你们都太让人恶心,在我看来根本就不是人。
银行家:你是个贱货。
以我阅人无数的经历来看,我觉得水姑娘反衬出了这个世界的虚伪。我常常以为,这个世界就是厚脸皮的世界,大家同样的伪装表示大家的脸皮都一样厚,所以势均力敌。要是有一个没有伪装,那么无论大家立场是否一致,都有权利将这个人打倒。水姑娘因为没有穿衣服而成为众矢之的。已经有超过一半的小区男人声称总有一天要把她干了(另一半被老婆管死了没敢说话),因为她是一个贱货。但是没有人得逞。没有得逞的原因很简单,她是赤裸的在大庭广众之下的,那么你要干她也只有在大庭广众之下,这个勇气,对于那些声称要如此的人来说,实在太大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要是对方没有穿衣服,大家就觉得去揩油是理所当然的。要是对方从一个三菱跑车上下来,然后说,咱俩玩玩?估计100个男人,有99个都不敢上前,因为大家凭借别人的行头就判断出这个人不好惹。
再换个角度,要是一个男人从三菱跑车上下来,对一个穿衣服的女人说,要不要一起去兜风?估计女人上车的概率也是相当大。
回过头来,继续说水姑娘。显然,大家认为,对没有行头的人,揩油就理所当然。于是尾随成为大家的乐趣。不过大家也发现这也没有什么价值。至于拍照,大家更觉得无聊:偷拍才有快感。当人家丝毫不介意你拍什么的时候,这快感来的就不值钱了。
也确实有调戏失败想用强的,但是很糟糕,他们发现自己似乎不是对手。首先,水姑娘的手机有摄像头,还有摄像功能;其次,水姑娘的长碎发里,藏着一种叫猫耳朵的东西,套在两个手指上,是非常有用的武器;再次,作为正当防卫,在这个24小时都充满人的小区里,她对这些人毫不留情,伤者无数,自认倒霉。
再有风度翩翩的,四处套磁,但水姑娘就对他说一句话,该人就落荒而逃。问之,则答:贱货就是贱货,能说出什么好话。
我有的时候看着她在小区里来来去去,就想起来《白衣飘飘的年代》,虽然她没有穿衣服。或者我想起来国王的新装。国王是不知道自己没有穿衣服,映衬着大众的无知;水姑娘是也没有穿衣服,却映衬出了大家的猥琐。她是一面镜子,映出世态万象。反衬出这个世界的虚伪。一旦见了这个女人,男人和女人的恶劣行径都表现无疑。
以上网友发言只代表其个人观点,不代表新浪网的观点或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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