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知道有什么和雷雨心纪念抄袭的纪念类似的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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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心RAiNBOW计划团队成员资料简介 纪念MV完整视频及歌词
13:29:24来源:七月网综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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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雨心RAiNBOW计划团队成员资料简介 纪念MV完整视频及歌词
  RAiNBOW计划资料介绍
  RAiNBOW计划,由福州一中在校生林展秋于2011年9月发起,旨在做出最贴合90后新一代年轻人的好音乐,打破华语音乐现行僵化的制作、营销模式。RAiNBOW计划以&给你可以听的彩虹&为注脚,计划在未来10年甚至更长时间内陆续出齐红、橙、黄、绿、青、蓝、紫、黑、白、透明十张音乐专辑,做出陪伴一代人的音乐。
  RAiNBOW计划初年作品《红》,由同是福州一中的校友林鑫发起组织的Gift计划提供梦想基金用于项目启动。关于该计划该基金相关信息附全文后。
  《红》的专案合作公司为福州文瑞传媒有限公司。
  《红》专辑幕后团队分为音乐制作团队、视觉设计团队、新浪微博官方媒体运营团队、营销团队,共28人。其中,大部分为福州一中在校生,另有上海、浙江等地的其他优秀高中生倾情加入。
  《红》自筹划以来,受到诸如国内着名唱片公司海蝶唱片创始人之一,现海蝶公司艺人与产品定位总监许环良先生等知名音乐人的关注。
  同时,RAiNBOW计划更是邀请到国内着名旅法摄影师,《巴黎日记》系列主题摄影师 康为《红》专辑其中的《雨果手记》专门拍摄歌词配图。
  我只想要拉住流年
  好好地说声再见
  幸福祝愿蔓延在这季节
  我只想铭记这一瞬间
  我们一起走过的光年
  到达约定好的地点
  &&《记念》雷雨心/曲 蒋思涵/词 RAiNBOW计划
雷雨心RAiNBOW计划团队成员资料简介 纪念MV完整视频及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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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月28日,七月网组织了九顶塔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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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D文章标题为什么人艺上演的《雷雨》「公益场」沦为「爆笑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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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北京人艺召开座谈会,邀请新闻界,艺术届多名专家,纪念曹禺先生《雷雨》发表80周年。晚上《雷雨》进行了演出。 昨晚的演出恰逢人艺常规的“公益场”。所谓“公益场”就是以40元或80元票价,凭学生证购票的大中学生的学生场。原以为这样一个发生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惨烈的悲剧,会打动这些生活在幸福中的今天的学子们。令人惊诧的是随着台上剧情的发展,人物关系渐渐暴露,舞台下爆发出阵阵欢快的笑声。台上进入了角色的演员们非常的不适应,努力调整表演的幅度仍然有很多台词被笑声淹没。繁漪和大少爷周萍的乱伦关系;四凤怀了大少爷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周冲跑到四凤家里表示爱慕……乃至于周朴园向周萍明确指出:“不要以为你同四凤同母你就忘了人伦天性”----彻底揭开了兄妹乱伦的残酷事实的时候,台下仍然是笑声阵阵。演到这里我不禁担心,结尾处大少爷自杀的枪声响起,台下千万不要掌声雷动……
《雷雨》是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二十三岁的曹禺创作的剧本,三个多小时的演出揭示和叙述了周家和鲁家两代人三十年前后的恩怨。文学上的精致;人物关系的复杂;台上所有年轻人全部死亡的悲剧结尾,使得《雷雨》毋庸置疑的成为了中国戏剧经典的开山之作。曹禺先生故去多年,《雷雨》仍然在中国的戏剧舞台上多有演出。但象昨晚这样的哄堂大笑贯穿全剧实是少见……
《雷雨》的“公益场”真令人失望,这样的“公益场”不演也罢!我有朋友也去看了这个公益场,她看完后非常生气,表示整场确实是从头笑到尾,莫名奇妙。她还告诉我之前的学生场也都有类似的情况,但并没有这次这么严重。以上的微博内容也说明了演员对此已经忍无可忍,不然不会公开针对观众。微博上也有一些人在讨论,有一部分人认为错不在学生,是雷雨的时代感太强学生无法理解造成的。而另一些人认为学生没有起码的观剧常识,不尊重演员,应该取消公益场次。评论此事的对错并不是目的,那到底是什么造成了“学生公益场”变“爆笑场”?如何才能避免再次发生这种情况呢?到了上海后,现场又出现笑声。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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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众面对舞台上的《雷雨》「笑声阵阵」,演员杨立新连发微博泄愤,表达对学生观众的不满,说出「这样的公益场,不演也罢!」不用看网友反映,光看这几条微博(假设微博的描述不存在与事实的差异),就已经替演员、替人艺感到脸红了——这件事儿,赖得着观众吗? 「原以为会打动今天的学子们」,却换来「笑声阵阵」,原因何在?杨立新说《雷雨》文学上的精致、人物关系的复杂是「中国戏剧经典的开山之作」,演出得以经久不衰……这些只能说明曹禺写的《雷雨》剧本好。而那一晚观众在首都剧场里,并非在阅读曹禺的剧本,而是在看那出戏。观众不是在嘲笑曹禺先生的剧本,而是在笑那出戏。所以让观众发笑的,可能观众有问题,还可能是戏出了问题。 也不是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某年人艺复排版《雷雨》,高东平演周冲,一句「爸爸,这是不公平的!」引发观众一片哗然,也是之前没有过的。观众有说演员演得不好:周冲本是单纯的,演员却把他演得傻愣傻愣,于是观众笑了;但也知道不能全怪演员,因为周冲这个人的个性本来就比较难拿捏,年龄又小——在戏剧舞台上很难找到17岁年龄相仿的演员,只能用大人演小孩,所以化妆再像,演出来也难免有「装傻」之相。这样看,观众的反映是诚实的——观众笑,不代表对演员、对戏的不尊重。 杨立新在微博中说观众是「随着剧情和人物关系的暴露」发笑的。为什么这些情节不让以前的观众发笑?为什么现在的人、特别是当晚的公益场学生就笑得那么猛?这要回到《雷雨》的情节和《雷雨》本身。 《雷雨》这部戏描述了大家庭两代人之间的恩怨情仇,乱伦和巧合让结局走向悲剧;而这悲剧又遵循着「三一律」,人物、台词无不环环相扣,用娴熟的戏剧技巧编织在一起。中国戏剧出现这样一部作品,在当时可谓难得——《雷雨》凭借着故事的工整、文学的精妙成为了中国戏剧经典的开山之作,也标志着中国现代戏剧的成熟。但是这样一部凭借戏剧完成度之高成为经典的「成熟之作」,到现在,是否还代表着戏剧乃至「剧情」的「最高水平」呢?《雷雨》之中的戏剧手法,已经被大多数编剧借鉴、发展和应用到新的戏剧乃至影视作品的创作中,并被观众广为接受。而五十年代夏淳排《雷雨》,是严格按照现实主义的导演风格,没有对曹禺的剧本进行一分一毫的修改与再创作(排除个别复排版本删去开幕和尾声的情形);演员排演过程中进行的人物小传等创作,也是紧紧围绕曹禺的剧本剧情。因此,这一版《雷雨》的戏是一部独以剧情取胜的作品。可是,这样的剧情,以及叙事的编剧技法,在今天「多屏联播」的媒体环境中,却并不罕见了——同时在视频网站上欣赏各国电影电视剧的年轻观众,早已习惯情节更为紧密复杂的美剧,对感官刺激的渴求变得更高,光有「乱伦」这样已被「用烂了」的「狗血」剧情,即使文学层面再精妙,观众也很难像以前一样被折服,很难对剧情「叹为观止 」了。 说到公益场,看戏的人都知道,愿意到公益售票点排大长队买票,又老远跑到交通并不方便的人艺看戏的,绝不是图便宜或者素质低的学生。中学里面四中五中是常客,大学里面,多为有准备的戏迷,连消磨时间来约会的情侣都很少有。所以公益场的「阵阵笑声」,并不是观众素质低的表现。 那么,杨立新把原因指向「公益场」,笑声到底跟公益场又没有关系?我想还是有的,关联之处在于:公益场把观众应有的笑声放大了—— 以前的观众可能还因为你是大演员你是大师对你的表演不敢发表异见,但现在的年轻学生,不再畏惧「权威」,从小生活在多媒体时代,有无限的获取信息的手段和能力,能够捕捉各方面的观点,形成自己的判断,面对无法将观众带入的「输入式」戏剧,不会被动接受,而是会走神、会吐槽、会发笑。常规场还有很多怀旧的成人,或者想笑又顾忌面子的青年,到了学生可不管你这一套了。2012年,新媒体时代还没有来临,那一年《雷雨》复排的公益场大家也许没有这么强烈的感受;而2014年《雷雨》上演之际,正是新媒体已经占领了世界的各个角落的时刻——演员突然感到异常,实属必然。新时代的观众构成了新的观演关系。能否让观众「在场」,就要看创作者的水平了。彼得·布鲁克说,戏剧应当是活在当下的,应当随着时间、地点和观众不断变化,一旦观众变了,就需要根据新的观演关系对戏剧做出调整,只有这样才能构成「活的戏剧」。当观众对剧情已经烂熟于心,导演和演员就都不能指望着用剧情来吸引观众了——到戏园子去看《锁麟囊》,有谁是冲着故事去的呢?观众走到剧场看经典作品,看的不是30年代曹禺讲的故事,而是为了看当下人艺排的这出《雷雨》。而经典之所以能成为经典,是因为他们所表现的感情不局限于时代,能够被人们反复解读,而每代人都能够用自己的视角阐释出新的东西。 正如很多中学语文老师抱怨学生不喜欢读经典文学,说学生「怕鲁迅」,却不反思自己有没有把鲁迅讲到学生的生命里。好的戏剧,经典的戏剧,一定是让观众「心灵在场」,即使演的是别人的故事,也能让观众代入,让观众在戏中看到自己。如果没能做到这一点,那就是导表演手法有问题——好老师可以把艰涩的故事讲得引人入胜,只会念课文的老师的课没人爱听,这和学生好坏没关系。 北京人艺自从54年夏淳排了第一版《雷雨》,到79年开始不断复排,就从来没有变过;虽然演员们换了一批又一批,却一直遵循着现实主义的传统,不断地还原初版。(除了期间有一个以鲁大海为中心的版本,但很少有提及)60年来,人艺的《雷雨》从未改变过。造成的结果是,观众的年龄逐渐老龄化,年轻新观众越来越少,现在,学生场已经哗然。我们认可《雷雨》的经典地位,认可艺术家们的付出,但并不意味着让它就此成为戏剧博物馆里「僵死」的「展品」;北京人艺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是因为它在历史中曾经创造出了有地位有影响的戏剧,而今天,考验它的,是人艺能否让自己创造出的经典戏剧的生命一直延续——这是对自身历史的担当。 多媒体时代,是对这一担当的更大考验。因为不仅是戏剧,文化领域中的每一个层面,都被它冲击着。戏剧创作者、剧院管理者、乃至演出市场的运营者,能否守住「剧场」这一原始的戏剧空间,要看能否在这空间中打造最好、最有当下意义的观众体验——这里说的「体验」,并非迎合观众的「品位」;有深度有内涵的演出,哪怕曲高和寡,哪怕引发争议,只要是「好的体验」,都不会被观众「嘲笑」;而且,我相信人艺的戏剧观众不是国家大剧院的戏剧观众,也不是电影院的电影观众,对「好作品」是有鉴别能力的。他们不畏新的《雷雨》。今年,《雷雨》被其他导演用新的视角重排过,却不是在人艺的剧场里,甚至人艺的导演都没能在人艺的剧场里导一出《雷雨》。这样的做法,不是在适应时代,更不是为了「考虑票房」和「市场化运作」,用僵死的《雷雨》做市场化,不是在创造市场,而是在消耗市场。应当感谢那一场年轻学生的笑声给人艺、给戏剧亮起的红灯。让观众在《雷雨》找到自己,把《雷雨》排给现代的观众,才是对《雷雨》的尊敬、对曹禺的尊敬、对戏剧的尊敬——戏剧的里程碑被踩在脚下,创作者会感到欣慰的。
北京人艺要来上海展演的消息,五月份便在上海观众当中传开。其中,又以北京人艺的看家作品《雷雨》最为引人注目,开票次日,门票就宣布售罄。然而临近展演,这版《雷雨》中饰演周朴园的演员杨立新却在微博上愤然发声,直诉北京学生公益场的全场爆笑。一时间,圈内圈外的讨论不绝于耳。有指责学生不尊重艺术的,有吐槽演员表演成问题的,有控诉人艺演剧观老化的。各执一词,纷纷扰扰。直到上周六终于端坐在剧场中看完这场三个多小时的《雷雨》,我才终于有了聊聊这个话题的资格。整场演出,笑声与掌声依旧交织全场。大家在跳戏的地方放肆大笑,也会在幕间报以热烈掌声。等到大幕落下,我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这位年轻时的美人,如今确实老了。当她年轻时,有着精致的妆面,娉婷的身段。人人都夸赞它的美,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当年纪增长,大家仍然只认同她年轻的样子。于是她涂上厚厚的脂粉,掩盖岁月的流逝。如今她老了,身手不那么灵活。当它吃力地点绛唇,梳妆面,却愈发笨拙时,观众笑了。《雷雨》几乎一成不变地度过了八十年,是时候歇歇了。作为北京人艺的镇山之作,《雷雨》几乎承载了几代人对于戏剧艺术的印象。北京人艺的《雷雨》,从来都是一板一眼地演绎曹禺先生的剧本,几乎没有改动。于是,当你看过现场版的演出,再比对历代演出视频,就会发现一个事实——每个版本的道具,布景,服装,调度,以及各种Cue点,都惊人地一致。每一个版本的演员,都在最高效地执行剧作家的思路,颇有十八世纪以前欧洲的演剧风格。这样高效而精确的执行力,放在艺术作品里就显得有点可怕。我们能从演员身上看到一切在戏剧学院里的好功底,而这些功底却一丝不苟地在前人的框架里运行,有着大鸣大放时代的大机械质感。当人们看到十年前的纪录片都会因为落后时代而失笑之时,一个几十年前的框架,不引起年轻观众们发笑,也是不现实的。《雷雨》缜密的剧情和结构,在当年的中国简直称得上开天辟地。然而当我们仔细看看它的故事线,就发现在三个小时内那巨大的信息量:继母与长子偷情,兄妹在不知情的情况下乱伦,兄弟爱上同一个姑娘,老爷的年轻时孽缘结下祸根,工人阶级对资本家的控诉……这当中的每一根线索都能展开为一出完整的戏,而《雷雨》却将如此密集而直白的故事硬是压缩在一个三一律的故事里,叫人应接不暇。这样的安排对于观众来说,实在是“信息量太大”。观众们不得不接受一个又一个的剧情高潮:先看家庭冲突,又见老爷旧情人;刚看完偷情母子谈心,又发现有情人竟是兄妹。这类戏的故事,八十年前是突破封建礼教的革命者,八十年后却是狗血剧和网络书的法宝。对于体会不到那个时代的年轻观众来说,只能吐槽“全程高能”“周萍渣男”了。至于演员,反而是观众们最不该指责的部分。话剧舞台上的表演,一有台词,二有交流,三有人物,三者层层递进。《雷雨》的演员,都是可以拍着胸膛说自己三者皆备的。这样的表演质量,还真没见过几个剧组能够达到。至于人物该怎么表现,人物表现的对不对,导演,或者是导演的“领导”才是最高决策者。八十年过去了,无数的文本和导演观都在被解构,被颠覆,被批判,《雷雨》也逃不掉。我们依旧看到北京人艺用我们我们印象中的浓浓“人艺范儿”,顽强地在维持着“国家正统”的戏剧尊严。现在的《雷雨》,就像一个满脸皱纹,却还化上年轻人妆容的迟暮美人。我们可以嗤之以鼻,可以敬而远之,并且我们要知道,也有许多人相较于年轻时的她,更喜欢她现在备受摧残的容颜。但是,不管喜不喜欢,请像对待所有老人一样,对现在的她留有一份尊重。而我们更应该考虑的,是为什么这八十年来,中国的戏剧舞台上还是只有这一位“迟暮美人”。——————————————————以上更新于8.5——————————————————看到北京雷雨公益场“笑场”的消息,不由得想起五月份上海话剧艺术中心演出的《万尼亚舅舅》。两部作品背景极为相似:曹禺是中国公认的第一剧作家,契诃夫在戏剧界的地位也几乎封神;北京人艺和上海话剧艺术中心都是国字号的话剧院团,演员阵容也都异常强大;《雷雨》和《万尼亚舅舅》,也都是描述20世纪初故事的现实主义名作。然而,五月份上海的《万尼亚舅舅》,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那并不是公益场,到场的均是买票前来的各个年龄段观众,在剧院门口甚至形成了讨论。面对着吕凉许承先周野芒曹雷这样上话中心最资深的演员们,观众们在两个半小时的演出中至少爆发了二三十次笑声。既然都是传统的现实主义演出,让观众“入戏”就理应是这两部戏的最高追求。观众的“笑”,也就直接说明观众“跳戏”了。而根据我的经验,一旦观众们从最开始就没有进入角色和剧情,在之后的演出中会越来越带着审视的眼光观察,越来越不相信舞台上的内容。用现在的话说,叫做“接受不了这种设定,那也带感不起来了。”从剧本本身来看,一点问题都没有。人物鲜活,主线明确,冲突合理而自然,体现时代又昭明主题。然而,就是这个“时代”,不管让演员还是观众,都不适应了。从演员的角度来说,如果照搬当年,那么就必须经历对那个时代背景和人物的体验与塑造。这个塑造的难度随着年代的差距逐渐拉开而不断提升,在相隔百年之后,演员们便需要花极大的精力来“复刻”一个自己完全没有体验过的世界。于是,僵化的,程式化的表演就成了一个最快速便捷的通道。一个“不走心”的“体验派”,有着不自然的表演,被观众们找到了别扭的地方,跳戏也就是必然的事情了。而21世纪的年轻观众,对于一百年前的社会,恐怕最多也就只能做到感知和感悟,让他们对“封建礼教”这件事有什么切肤共鸣,实在是太不实际了。如今的年轻一代的文化更注重自我表达与感知,一种快速的,跳跃的思维方式更能代表年轻人的文化审美。这也就是为什么《万万没想到》《Bref》这样的网络短剧会大火,以及弹幕网站越来越成为学生们习惯的一种表达方式。一旦在语言人物或故事上开启“吐槽”模式,
自然也就没有办法认真看戏了。毫无疑问,北京人艺以及上话中心都是继承了建国以来中国的现实主义戏剧传统,主要任务还是要把严肃戏剧发扬光大的。亚里士多德说,悲剧需要让观众产生“恐惧与怜悯之情”而产生“净化和陶冶”。而现代社会似乎已经让观众承受了太多的“恐惧和怜悯”,都纷纷跑到剧场里找乐子了。所以,这也就是为什么某麻花这几年一直占据北京票房前十中的大半吧。话说回来,会去买票看《雷雨》的观众,至少对严肃戏剧已经萌生兴趣,而不是选择“爆笑喜剧”来娱乐。并不是所有观众都像想象般的那样“肤浅”,月初在上海上演的西班牙默剧《安德鲁与多莉尼》,观众们又何曾有一分不合时宜的笑声?杨立新最后说的“取消公益场”,情感上能理解,但确实是一种逃避。你把对你产生兴趣的观众都吓跑,这不是把他们全往“爆笑喜剧”的剧场里推么?国家院团拿着财政补贴,在戏剧普及和戏剧教育的方面理应做的更多。所以,我基本上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各打五十大板。很有可能是演员确实没演好,也有可能是这场中的学生欠缺尊重和耐心。不在现场所以不容细说,八月二号《雷雨》上海场,看过之后可以给出更公允的评价吧。
偶尔一次小概率事件,觉得没必要上纲上线。就算不是小概率事件,我觉得这也不是学生的责任:表演本身是否有问题,演员的台风和演技是否恰如其分地揭示了剧情和主题以及内涵?戏剧工作者平时有没有给同学们进行戏剧文化的普及工作?还是都忙着影视作品出席场面应酬?学校文化品德教育里除了“忠党爱国坚定不移”以外,有没有讲过做人的基本礼仪?老师们平时是否以身作则?至于避免的问题,我觉得没有必要想太多。剧场本身就是现场体验,而现场就有着诸多不确定因素存在,有些你根本无法提前预估,比如说某次演出刚开场,一个观众就被演员一嗓子给吓死了(真实事件,并非虚构),你怎么能预先知道?总不能在剧院门口给每位观众量血压测心率吧?所以我觉得认真做好舞台上的工作,然后客观地对待临场观众反应,这就足够了。
没有去人艺看过《雷雨》,理应是没有任何发言权的。但是被各位的逻辑给惊呆了。1.关于人艺和人艺的传统。人艺已经很多年没排过新戏了,每年都是老戏重排,而人艺也不需要在乎观众,每年国家都会给大量拨款。在以前,人艺就代表中国话剧。可是现在,人艺代表的是僵化的戏剧。彼得布鲁克说僵化的戏剧在哪个国家都有,戏剧观众大量减少。有很多人说《雷雨》是经典,就是要老腔老调的照搬。可就是这样“僵化的戏剧”大行其道。林兆华说:这么多年来,我们只有人艺的《茶馆》《雷雨》这本身就是个很可笑的事情。前不久林兆华写过一本“导演小人书”,满满的对人艺的不满。还有戏剧吗?还需要戏剧吗?濮存昕:人艺现在是一锅粥,我跳到这粥去搅和,就会被这粥给淹死。想把这粥倒掉,几乎是不可能。人艺有传统吗?人艺太有传统了。2.曹禺《雷雨》研究曹禺的雷雨的人,太多,出的书,太多。前几天看到一个评论:《雷雨》被左翼们误读,后来曹禺也被左翼挟持。曹禺建国后写出半部好戏。《雷雨》太实,时代性太强,一老师:你们不要怕狗血,你看看曹先生。《雷雨》很多人认为是社会问题剧,向易卜生学习。但是,现在这个社会还存在那个问题吗?曹禺后来像契诃夫学习,像奥尼尔学习。按照左翼青年的说法,戏剧作品是有一定的时效性的。照这样说,雷雨是要进博物馆的。我看过瑞典导演重新解构的雷雨,可是还是没有逃脱那个框架。3谁的戏剧。人艺,人民的艺术,我不知道谁是人民。学生是观众群体。我不相信学生去看《雷雨》会理解不了。《雷雨》在中国话剧的地位至今无有超越,如果难以理解的话,绝对是中国的戏剧教育的普及除了问题。有很多人说学生的素质问题,我知道我有朋友常常在太阳底下排队很长时间。因为有人哄笑就要取消学生场次,这到底是什么逻辑。说到底,还是不在乎观众。有人说不买便宜的票,因为怕旁边的人没素质。这又是什么逻辑。周朴园在这个资产阶级坑杀了那么多工人,这个老资本家,就是你。简直太讽刺了。戏剧成了高雅的艺术,不穿西服还不能进剧院。这是浪漫主义前期古典主义太太老爷们干的事情。雨果《欧那尼》上演的时候早就向这群贵族们开炮了。有粗俗的戏剧,也有使人净化的戏剧。当然我也遇到过吵吵嚷嚷的观众和只知道拍照的观众。这肯定是某个教育环节出了问题。但是一竿子打死一船人,这样好吗?前几天问:有了电影,还需要戏剧吗?格罗托夫斯基说戏剧的很大的主体就是观众。观众以何种形式参与,只有让观众自己自由选择,才不至于失去戏剧原本所具有的意义。演员和观众是不可分割的统一体。————————————————————————————————————戏剧导演李六乙:
谁规定看《雷雨》就不能笑?不要拿“学生”和“公益场”说事。一、本人很荣幸在现场观礼。二、普通学生一名。三、普通话剧观众一名。(热爱话剧,大大小小看过不少话剧,在学校也折腾过话剧,但没有系统的学习和研究过。鉴赏能力有且有限,应算是普通之中最普通的一名观众)综上所述,本人能且想就此问题说两句。读书不多,仅是谈谈自己的想法,欢迎讨论。----------------以下正文----------------“笑”的客观情况是,就观众整体来说 的确笑了,但没有每个环节都笑,某环节笑时,也不是所有人都笑。且我观察大家没有笑悲惨的剧情,没有变态的嘲笑人物不公的命运,而是笑部分演员大耳朵图图般天然呆的表演和直接抽对方大嘴巴子般过分直白的台词,没感觉啥恶意。就作为观众的我个人来说,有的环节大家笑我跟着,有的环节大家笑我沉浸剧情,有的环节大家没笑我笑了。所以说现场情况还好,哪有传说中这么严重。不知道是新闻前辈们想拿这事炒一炒,还是某些演职人员内心过分脆弱。但观众毕竟是笑了,以苦大仇深著称的《雷雨》现场有笑声,还是让人过了一下脑子。要说内因,可能是观众看演出的时候抱着找乐子的心态,无论看啥都想调侃吐槽一下。不能说看话剧完全是为了消遣吧,但至少可以说大部分观众没有在拉长脸面对完一天的工作之后,继续绷紧脑子里严肃的弦面对话剧。要说外因,很可能各种媒体把观众惯坏了或者教坏了,过分娱乐化,尤其是拿出一些仪式感很强的正经东西(如话剧中需要端起来,起范儿的台词)当作假正经来解构搞笑,导致观众笑点较传统而言严重跑偏。可这样的分析我后来想想有些简单了,这是个很综合的事情,演员表达是不是依然固守传统,没有直面娱乐化的挑战?是不是我严肃观影队伍中恰巧混入几个笑点严重跑偏的哥们儿带的?集体中的这种连锁反应会异常明显而强烈。是不是观众晚饭吃了太多刺激多巴胺分析的食物,导致了太多无处安放的激素?毕竟我们不能翻开每个观众的胃吧。多方原因,慎重归因。尤其是把这个事情贴上“大学生”和“公益场”的标签,我不知道你想暗示什么,我只想说太阳底下站了三个小时排队买票的人不敢说多么捧,也至少没有恶意。当天我们才多少人,代表不了大学生群体,就算有幸代表大学生群体,我们这个作为未来社会中流砥柱的群体都看不懂,话剧工作者不应该恐慌吗?作为演员指责观众,甚至企图像家长一样教育观众,我怀疑演员的职业素养。公益场的存在,如果对于演员来说演出各方面条件与其他场次一样,那演员正常演出得了,何必这么矫情的单独标记出来。条件差了别将内部分配不均矛盾向外部转移,脆弱的容不下一点刺激。如果条件更好,那也没必要塑造自己高高在上救世主的角色。这是公益场,不是慈善场。我们没有掏全款,但会有地方直接或间接把欠缺补上。不存在谁比谁多付出,谁欠谁,我们应得到的就是正常的演出。现场怎么就不能出现笑声?观众即便对剧本台词,演员表演不爽也没有打断表演,上前理论的。同样,话剧打包了语言,肢体,灯光,音效等各种元素送到观众面前,观众想怎么解读演员为何要这么强烈的干涉?一定要有一套你认为对的标准,但凡与此相悖的都是错,明显的强盗逻辑。在当时的情况下,笑的确发生了,承认它,理解它,才是演员和观众之间的相互尊重。去看看《雷雨》剧本,问问话剧导演,哪里规定了看此剧时不准笑?------------补充一下------------关于观看话剧礼仪有不少人提到看话剧时应遵守的礼仪问题。假如悲剧和喜剧的礼仪不同(是不是不同我认为还需讨论),喜剧该笑而悲剧该哭,那观众看《雷雨》时内心产生了喜剧效果,我们为了自己心中的喜剧而笑,不正是在遵守这套规范吗?悲剧和喜剧的界定,不是谁一句话就能说了算的。一切脱离了演出那天的天时地利人和而将其上升到共性的,都是空谈扯淡。看着看着《大话西游》就哭了的大有人在,你能说这是向周星驰宣战吗?------------补充两下------------把这个事分享给几个我认为比较有鉴赏能力的长辈看,被说成强词夺理。我想说,不是强词夺理而是大家谈话的很多预设前提不同。比如他们谈话时有很多隐含前提:1.雷雨一定是悲剧,场场必须哭。但凡违反正统的,大部分人意见的,都是错。(就像有个故事讲幼儿园里小朋友说我国版图像大公鸡就对,像大公羊就是错)2.年轻人经历太少,看不懂一定是年轻人的问题。(阅历少我同意,看不懂应该叫解读不同,问题应该叫不合适,不要贬低性的预判)传说中的代沟吧,希望咱这代人把持各项社会资源的时候,对年轻人更多一些理解和尊重。
楼上有个回答大喷现在大学生素质低下扩招恶果,还说,【如果公益场的观众都是北清人师等学校学生,自然不会有这种群体性的无知而不自知。】且还有不少回答质疑观众一点不了解剧本。呵呵哒。这雷雨进课本不是一两天了,差不多点的高中上课的时候都会排练,当北京的大学都是白考的?个人是公益场观众,北清人师的学生。几个事实:1.学校的话剧团排雷雨改编版。也排自创的新剧本,包括近3小时的希腊悲剧。场场座无虚席,掌声雷动。2.北京交响乐团来公益演出,不少经典曲目的错误率高到不能容忍,有能直接听出来的打击乐和弦乐不合拍。就这,指挥还当场对要求返场的掌声表示感谢,惊讶地表示学生居然也能够这么了解演出礼仪。这是谁看不起谁。3.一些职业合唱团,歌剧舞剧院的演出水准,也就和北大人大普通爱好者组成的团体演出差不多。4.学校艺术团的演出是免费的。同样场场抢票。棒子不往人艺身上挥,倒还往观众身上挥了。国家大剧院袁泉演的《简爱》的话剧票,难道就没有大学生去买吗?大学生还真可怜。
悲剧和喜剧其实距离不远。我在设计搞笑剧情的时候,有一个方法就是让剧中人物看起来很惨,通常都会取得很好的效果。当观众对剧中人物不产生同情的情况下,看到他发生的悲惨事情就会觉得可乐。现在的年轻观众从小就是看电视、电影长大的,知道画面中的一切都是假的,相比中老年人更容易对剧中人物不产生同情。而戏剧没有影视看起来那么真实,就更容易不产生同情了。所以《雷雨》遭遇笑场并不是不正常的事情。解决方法就是改进,让整个表演看起来更加真实可信,增强舞台设计,修改剧本,把观众不能理解的部份改成可理解的,修改台词,去掉容易让观众出戏的部份,观众在哪里笑就改哪里。同时,不要组织学生观看,坚持付费(可以优惠但不能免费),自愿购票。任何需要年轻人投入、不可分心、不可有非预期反应的东西都不适合组织学生观看。戏剧(喜剧除外)、古典音乐、戏曲无不是如此。而流行歌曲、摇滚乐、曲艺却可以。
贴一篇写给《新京报》的评论原文不要杀死送信人——评《雷雨》公益场笑场事件人艺上演保留剧目,观众竟然笑场了。不久前,北京人艺著名演员、《雷雨》本轮演出周朴园的扮演者杨立新连发五条微博,对学生公益场演出时有观众在不该笑的地方哄堂大笑表示不满,并感慨“《雷雨》的‘公益场’真令人失望,这样的‘公益场’不演也罢!”,显见是动了真气。对于杨立新的愤怒,论者意见不一,不少人和创作者站在同一立场,指责现场观众的素质,而在笔者看来,这次反映的问题不局限于这一时一戏,而更应从表演、从剧目,甚至从人艺内部寻找原因。《雷雨》引发观众笑场,这次在北京人艺历史上并非绝无仅有。1989年复排时,扮演周冲的演员说出那句著名的“爸爸,这是不公平的!”,就曾引来了观众的一片笑声,那一轮演出不少老观众还有印象。而据1954年首演时鲁侍萍的扮演者朱琳老师回忆,当年周恩来和邓颖超看完《雷雨》后,次日便给朱琳打电话,询问“你是萍……凭什么打我的儿子?”这句关键台词为什么没有说。朱琳解释道,每次按照剧本台词演到这里,观众都会笑(!),影响演出效果。周恩来建议朱琳仔细揣摩表演,尝试用不同的方式演绎,因为这句台词语带双关,非常有戏剧性,不能轻易改动。朱琳按照周恩来的意见调整了表演方式,将两个分句之间的停顿拉长,观众终于也不再跳出剧情地发笑了。这一番观众和演员互动也传为佳话,不知这段公案今天的人艺演员还有几人理解。《雷雨》是一部名剧,并不意味着是个演员就能演好。年代剧的时代背景、错综复杂的人物关系和峰回路转的剧情,都为演员吃透人物制造了极大的困难。以大演员于是之的深厚功力和专注态度,都未能成功演绎周萍这个角色,也为怹的表演生涯留下了终身遗憾。再则,时代的发展、语言的变迁也让演好《雷雨》更为困难。随着选段进入中学课本,《雷雨》的剧本成为最为普及的中文作品之一,台下的观众极少有被熟稔剧情吸引而进入剧场看戏的。本来有些困难可以通过适当的戏剧手法解决或回避,但“北京人艺保留剧目”这块金字招牌就意味着“不能动”,这又进一步限制了创作者的空间。表演的难度在增加,演员的功力却难望前辈之项背,此消彼长之下,希望观众仍然全情投入,心情跟随剧情起伏,岂可得哉。笑场还在其轻,没有退场,观众已经表达了足够的尊重了。本来此次年轻观众的笑声应当成为一个信号,提醒人艺重视提高演员的表演功力和保留剧目的排演技巧,但身为剧中主要角色的扮演者、人艺演员队队长的杨立新先生的反应令人大摇其头:不做自我批评,反倒批评观众。须知这些来看公益场的学生,不但要在三伏天排着长龙一般的队伍买票,还要坐着公交从北京市郊各处的高校赶到剧场,他们对戏剧的爱是热烈而淳朴的。其他场次比他们年长的那些观众之所以没有笑出声来,可能只是表达感情的方式不如他们直接罢了。自建院以来,北京人艺一直是中国话剧艺术最高水平的殿堂。曹禺、欧阳山尊、焦菊隐和赵起扬四位建院基石树立了极高的艺术标准,一代代编剧、导演和表演大师倾注了毕生的精力,才塑造了今天的“北京人民艺术剧院”。《雷雨》成为北京人艺的保留剧目,端赖曹禺先生的经典剧本,“四大导”之一夏淳的执导,人艺一代代最强演员阵容的演绎。前辈的成就本应激励新一代人艺人不断努力精进提高艺术水平,继承与发展这份荣誉,不成想反倒成了据此指责观众的资本。于是之先生在告别演出后为观众签名,留下的文字是“感谢观众的宽容”,但愿于是之老师那一代演员没有把演技和谦虚一同从人艺的舞台上带走。王小波在《花剌子模信使问题》中写到,中亚古国花剌子模有一古怪的风俗,凡是给君王带来好消息的信使,就会得到提升,给君王带来坏消息的人则会被送去喂老虎,讽刺那些回避消极事实的人。而今人艺的艺术家们变得既像花剌子模君王又像老虎,恨不得把笑场的学生观众当成带来坏消息的送信人吃掉。长此以往,只怕将来会有小孩子在演出时指着舞台说,他没穿衣服了。
补充:在评论区和多名答主探讨,这里加一点补充。虽然之前一直也有在强调雷雨剧作上的不足,但这也是在奉它为经典的前提下的反思。这毕竟曾是先生“心里的一首诗”,即便八十前的泪点已经发生偏移了。剧本情节的狗血是表面,想突显的是“人性”,这个很大程度上是要靠表演的。会有很多人觉得人艺的演员再怎么着也是实力派,把问题归结演员身上不妥。好,来具体说说这次的演员。杨老师是老戏骨,他的演技是经过多年锤炼得到广泛好评的,只可惜这个周朴园过于慈祥。有时候演员的气质与角色自身相匹配是很重要的。会有人想挑战完全不同的角色,大多数时候我们只看到了不伦不类。这次选角关于气质问题还有个周萍,他浑身上下没有忧郁大少爷的感觉,见到四凤这样的青春美少女就调戏,见到周繁漪就入骨地厌恶。他集中了大部分的笑点,因为他把对这两个女人的反应处理得极端又片面,做作不真实的处理手法很容易让人发笑。四凤的演员不知道是不是学戏曲出身,但是她拿捏的腔调与手势十足的戏曲范儿,不是不能借鉴,而且此处表演若是端腔作势夸张无比简直作死。要落泪了,要高兴了,会起势酝酿,类似“预备,我要哭了”,戏曲表演和话剧氛围是不同的,戏曲我们默认了它虚拟化的程式,话剧我们力求真实,她这样的方式实在有些糟糕。————————————————人艺作为戏剧界标杆已经习惯好评。哪怕这两年的戏令人昏昏欲睡,质量整体在下降。欲戴王冠必受其重,它似乎还不是特别明白。学生已经全是高素质的一批人了,高中课本也有节选《雷雨》,特么大家都知道这是个悲剧好么,个别媒体贴上“素质低,图新鲜”的便签实在令人不快。磕瓜子吃零食大声喧哗或者拍照是素质问题,有时候“发笑”真的仅仅是本能,和素质无关。老艺术家的心痛是发自肺腑的。可是公益场的价值正是在此,与最年轻的眼光交锋。真正好的艺术会世代流传,雷雨还没有得到足够长久的检验,曹禺也一样。有人说经典作品就是不能顺应潮流,但是曹禺先生自己也是因为时代的变化修改过很多个版本的雷雨。比如某些特别时代的《雷雨》就非常“红色”,非常有革命气质。虽然而今看来有些可笑,但不得不说如果不做那样的改编也许《雷雨》就是有伤风化,就是反革命,早就被毁尸灭迹了。。晚年的曹禺是相当排斥《雷雨》,也多次批判这个剧本做作。冷峻的笔调客观又刻薄,完全不像是在批评自己的剧作,像是对痛恨之至的作品的发泄。说明这个本子确实是存在问题的,但是人艺这次几乎是原封不动把本子搬上舞台的。莎士比亚世世代代被全世界奉为经典,说明他的语言永不过时。习惯了好评的人艺该感受到一个事实,年轻的观众不吃这一套了。人艺和雷雨一样承受太多赞誉,雷雨有曹禺清醒地认识到不足,但是人艺目前似乎没有。杨老师的微博给了《雷雨》极高的肯定,他一直在强调剧本哪处哪处展露出的悲剧性。言下之意观众没有理解剧本,更言下之意是对当场表演的绝对自负!他一点儿没想到演员演技有问题,他直觉地觉得是你们笑是因为不懂剧本,而不是表演存在问题。事实上故事大家都知道。但这次演员演技确实糟糕,杨老师没有周朴园的压迫感,那个四凤的拖腔是跳戏必备,毫不客气地说她的演技真的真的…欠佳(好吧我还是客气了)。周萍则是略显猥琐。雷雨已经不足以掐泪点了,但是也不至于会引人轰堂大笑,可若是这诸多因素夹杂一起,尤其是现场表演不佳,也难怪笑场了。
我不太清楚北京人艺现在如何,只知道以前的北京人艺是这样的:图中文字取自1995年北京出版社出版的《论北京人艺演剧学派》中《与观众共同创造——论北京人艺风格形成中的双向选择》一文,此文作者何西来。这是一场售票的演出,这些年轻的观众是买了票入场的,而并非是拿着赠票来看的,而且也并没有做出剧场内不允许的不文明行为,所以这些观众的任何反应,都是看了这部作品后最直接最真实的反馈。虽然这样的反馈未必是演出者所期待的,但是遭遇“哄堂大笑”的时候,是不是也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演出上的问题呢?是否适应年轻观众的欣赏习惯呢?一味将问题归责于观众都是年轻学生,这样真的好么?昨日《澎湃新闻》中摘录了一位也在现场亲历了演出的文学专业学生的话:《雷雨》剧本有多棒我自认是理解的,昨天看完人都颤抖了。席间哄笑是的,只能说是偶尔。观众的哄笑真的是由于表演之滑稽。舞台和剧本有界,严肃和滑稽全看功底。可见这些年轻观众并非对《雷雨》不了解,而哄笑的是舞台上演员的表演。其实这并非北京人艺的演出第一次遭遇哄笑,几个月前同为北京人艺出品的话剧《吴王金戈越王剑》在演出时,也曾在微博上被人爆料说有很多处被人笑场,与这次《雷雨》也是大同小异。公益场是一件好事,尤其是这次《雷雨》这样的公益场,以比较低廉的价格售票给大中学生,让这些年轻的观众可以以比较低的门槛欣赏优秀的表演艺术。但是如果仅仅只是表演而已,是不是少了点呢?尤其是像《雷雨》这样的经典剧目,是不是应该在演出前做一下演前导赏,让这些观众们可以在欣赏演出前,对这部戏的背景可以有更多的了解,可以更好的进入到欣赏这部戏的状态中去。公益场是为了培养年轻人对于戏剧的兴趣,以及加深对经典作品的了解,同时也可以培养他们进剧场看演出的习惯,是一件非常好的事情。但如果仅仅因为一场演出遭遇哄笑,就赌气说取消公益场了,这样真的好么?北京人艺有着众多的经典作品,《雷雨》更是经典中的经典,但经典的是《雷雨》这个剧本,而这个剧本从创作到如今已经有80年了,期间演出过成千上万场。如今的时代已经与80年前那个时代不同了,也与北京人艺刚刚排演《雷雨》的那个时代不同了,而在21世纪都已经过去10多年的今天,依然沿用着几十年前的表演技巧,给观众展现这并没有太多变化的舞台,这样真的好么?在我看来,这些舞台下的哄笑声,其实也是在给舞台上的创作者、表演者们敲响了警钟,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舞台下的观众群体。观演关系在戏剧表演中,是很重要的一环,舞台上的演员只顾自己去演,而台下观众无法理解演员为何这样演绎,反而报以哄笑时,彼此之间的观演关系也就已经破裂了。日后的观众,只会对表演越来越挑剔,再也不是当初台上表演什么,舞台下的观众都照单全收的时代了。既然是售票的商业演出,创作者和表演者需要更多方面地去考虑各种各样群体观众的感受,这样才能将经典的优秀作品,继续引领着时代传承下去。---------------------补充一下----------------------------最后顺便再说一下,北京人艺作为每年都有拿政府一大笔补助的国有院团,去推广戏剧培养市场是份内的事,如果因为被观众哄笑而要取消公益场,这样的说法让人心寒。取消了公益场,你们只演戏给买高价票的观众们看么?---------------------再补充一下----------------------------看了一下其他的某些答案,有人说要尊重艺术家,尊重话剧艺术。我觉得没错,但是如果这些艺术家、这些院团自己都没有好好尊重这份艺术呢?还需要去尊重么?但是这种尊重是双方面的,是不是艺术家,是不是好的艺术,都是观众赋予的,一旦远离观众自以为是,那观众抛弃你也是件很快的事情。---------------------再追加----------------------------因为讨论到了对表演者的尊重,所以昨晚有网友追加了下面这个题,有兴趣的朋友也可以顺道看一下。-------------------------7月29日更新-------------------------感谢大家的赞同,其实这篇文章内很多都是我个人的看法,有些比较主观,有些带有些个人情绪,未必全部都正确。下面为对这一事件有兴趣的朋友推荐一下这几天各家主要媒体关于这一事件的报道和讨论,希望能给对这一事件有看法有想法的朋友们带来更多的思考。北京青年报:中国文化报:新京报:东方早报:新民晚报:
我觉得这不是素质问题,是审美习惯的代沟。玩转社交媒体的大学生们对“戏谑”、“戏仿”的熟稔程度,是其他世代难以想象的。他们习惯了二手的改造、变形、夸张,习惯了吐槽、解构、说反话,再看严肃的、表演,反而接受不到信息,觉得有点荒诞。我们剧社以前演出的时候,就常常碰到这种无奈的情况。不知道哪里戳到了点,观众就笑开了。而且场子热起来以后,想再压下去就很难了。相对的,在成年观众为主的场,气氛就很难被撬动,观众全程都没什么反应,也让我们很痛苦。这是两个极端。另一方面,这个年纪的观众对与性相关的内容非常敏感,导致我们必须改台词来避免笑场(《红玫瑰与白玫瑰》里的“乳房”都改成“胸部”)杨立新把问题完全归咎于低票价引来的低素质观众,肯定不妥。这种笑场,是无意识的,和拍照喧哗吃东西是两个性质的事情。《雷雨》这个本子,情节和表现,确实比较传统,和现在年轻人的欣赏习惯很大程度上就是脱节的。这里面其实没有什么对错,真的,变成站队,变成互相指责就没意思了。
看过人艺的雷雨,很棒很震撼。我不认为人艺作品不好,或是演员演得不好;同时我也不认为学生素质低下。只是,不适合。
这两天对这个话题的讨论感觉有点超越了事件范畴。而且其实不知道大家到底在争论什么。对于观众和教育的质疑不在讨论范畴之列。因为那个是社会问题,不应该也不能在剧场中解决。其实这件事情与其说是人艺的传统演出方式和年轻观众的矛盾,不如说是飞速发展的时代社会生活和日新月异的观念与自上世纪50年代以来(虽然经过了80年代的改革却仍然)止步不前的演剧观念的矛盾。有的人说要坚持,坚持什么呢?古老得让人心酸或者想笑得演戏方式么?其实不是,是艺术创作的信念。这个不应该改,也不能改。大家说应该改革的,改什么?不是刻意迎合观众和市场需求。其实是对僵化固定的演剧传统的改变和对受众群体和市场规律的重新认识。这一点对于大部分固步自封的创作者来说目前并没有做到。创作者和观众从来不是对立的,无论是观演关系层面还是从情感层面。所以我们只能说,感谢观众愿意包容我们,愿意走进目前尚不成熟,不能分工明确地起到娱乐、教育或者心灵净化作用的剧场。也希望广大戏剧界同仁能够一起努力,新的演剧观念不是书面概念,是靠实践得出的。既然觉得现在的演剧观念落后,说没有用,要靠做的,至少对于戏剧而言,一切重要的事件从来都只发生在剧场中而不是任何一场论战当中。————————————————————————————————————————假设我身上有个开关,叫做“准备严肃地去看一出人艺风格的悲剧”。每次去首都剧场之间调至on档,那么人艺大概会觉得我是个好观众,可惜我没有……刚刚想到了好多。40 80的学生票意味着什么呢?我去抢过一次,那天很热,我去人大的时候提前了一个小时,但是已经有好多人排在那里。我等了好久好久,买了三张。我后面的同学嫌我买多了,有点不满意…… 所以笑场的观众群体是由每一个顶着炎炎烈日站立两个小时左右买票的学生构成的。面对这样的一群人,戏演砸了不是自我反省而是在观众身上找问题,真是太说不过去了。因为学生观众笑了就打算取消公益场简直就是神逻辑。意思是你们丫笑你们丫就不配看。我们不带你们年轻观众玩了,就只带知道雷雨是啥看过好多次也熟悉人艺演剧风格并且买的起全价票的有身份有地位没有艺术判断力的中老年来看就好了~人艺要是这么玩就到头了。不仗着跟文化部一个级别拿着数额高昂的国家补助早歇菜了。你们在21世纪演上世纪青年人对封建家庭的感受你还有理了是么,凭什么不加改装就理直气壮地让在考虑着别的问题的大学生接受。演外国戏就装外国人,演雷雨就装五四青年,演先锋就装神经病…泥垢!!!培养学生观众做公益场是好事,因为这些人势必是未来话剧的观众主体。我还生人艺的气呢,这些学生真因为笑了以后自惭形秽不来了怎么办!还是那句话,没有看不懂戏的观众,只有做不好戏的团体。人艺就差在自视甚高到一点自省能力都没有。————————发泄完情绪了——————————————下面我试图从实践技术层面为观众解释一下为什么笑……在北京某理工科高校给大一观众演《大胆妈妈和她的孩子们》的时候我去观剧的同学跟我反馈说,他觉得观众没有看明白,因为在很多沉重和让人思考的地方,观众在笑。但是就是同一批观众,在有些地方哭了,在有些地方懂了。我当时在调光台,也看了观众反应,我的感受是,观众笑的地方的确很奇怪,但是有的不是因为他们觉得好笑,因为他们一边笑一边觉得不应该笑,这些地方都是那些他们突然感到自己看明白了得地方,也就是说现在发生的跟他们的预知吻合了。同样的笑点在实践过程中观察到过好多好多。预设的笑点出不来,没有想到的地方观众笑得前仰后合。观众对于剧情的理解总是稍微落后于演出时间,但是总有一些时刻,他们的认知和演出过程吻合,这些时候观众会不自觉地笑出来,不是因为好笑……真的,而是因为明白了。我想了想,这大概就是我在春晚看开心麻花小品的时候一边对过期了好久的网络段子感到不胜其烦一边带着嫌弃在笑的原理是一致的。在此顺道鄙视一下开心麻花,运用过期段子的好处就是节约了理解的延迟时间,直接绕到了明白并且笑出来的部分。真是投机取巧的典范,业界良心的反义词!这样人艺笑场事件就能够解释了。我有个同学说五六年前人艺演雷雨也有人笑,但是没笑的这么厉害。这就很说明问题了。简单地说就是现代人的认知跟上世纪三十年代不一样了!网络时代的认知跟上一代人的认知也不一样了!这一次这么集中地爆发矛盾其实是因为观众群体的高度统一性,他们都是90后,那么可能对雷雨的剧情预知感远高于上一代人。这就是会变成爆笑场的原因。人艺的问题在这一次事件中暴露得非常明确,我师姐的博士论文做的是人艺的茶馆,现在演过600场以上了,舞台摆设严格按照焦菊隐版来,一成不变……这么着可以说是要坚持人艺传统,可是真的好么?这次事件就是果断地回答:不好!而且还狠狠地扇了嘴巴!人艺真应该好好反思了…… 要不然这种事件会源源不绝,除非真的在门口立块牌子:经常上网信息源广泛的90后以及部分80后不得入场!
赢得尊重应该靠「你做了什么」,而不是「你是谁」。——————————————————————————————————————————从前有一个国企大饭店,经常做一道名菜松鼠鲑鱼。这次换了个厨师。他们突然有了强大的社会责任感,办了个穷人低价试吃席。结果穷人们都当场大骂难吃。国企大饭店脸上挂不住了:你们穷人怎么这么没素质!有素质的人觉得难吃都不说你知道吗?松鼠鲑鱼是高档菜,跟宫保鸡丁不一样知道吗?然后知乎上一群没尝过那天的松鼠桂鱼有多难吃的人高潮了,他们可能既不明白同一道菜不同厨师做出来味道是不一样的,也不明白为什么没吃过当天那道菜的人没法评价当天那道菜的味道,更不明白这道菜到底为什么是名菜。但是,他们却明白大骂这些穷人太没素质了。大家都没错,这特么肯定是体制问题,你们缩对不对!—————————————————————————————————————————————————————————————————————————————————————————————————————————————————————————————————我正在运营订阅号「角馬」,一个非常奈斯的艺术评论平台,我写的评论都会发表在上面。欢迎感兴趣的朋友关注。微博:微信:Unicorn__drama
由于活动,剧社里给的19号的雷雨公益票没去看……现在这么一听还真是有点可惜1.关于人艺在我短暂的看戏经历中,人艺的戏应该是看的最多的。但特别令人难过,除了国外邀请展,没有几部戏让我觉得特别好。从《茶馆》到《阮玲玉》这些正剧悲剧,人艺经典剧目还是铁打的演员铁打的本,如果没记错的话在人艺,经典剧目的本子是不允许动的。这样的“坚持”,确实给年轻观众看戏设置了屏障,甚至对于一些中年观众,也是没法撑下整场戏。拿《阮玲玉》这部戏为例,中年徐帆饰演阮玲玉,年龄跨度从16到30多,表演痕迹极重。刻薄一点,我觉得徐帆老师是用一个刘胡兰式的女党员的的表演方式来诠释阮玲玉。我在看这部戏的时候,只能自己寻摸笑点,否则幕幕都是尿点。人艺的表演方式依旧是遵循50年代初焦菊隐等老一辈戏剧工作者们要求的表演方式,基本上都是方法派。但严格遵循旧制,让观众觉得人艺的表演模式单一。我和一位师兄讨论剧本,他说他写的就是人艺风格。人艺是一个剧院,如今已经形成一种风格,从坏的角度上来讲,跟时代相对脱节的弊病是显而易见的。2.关于观众前面几个答案中有提到学生公益专场的买票方式。我再解释一下,一般来说每个学校会有自己的票代,也有自己的剧团,人艺的老师会提前跟剧团票代说好最近的新戏,剧团票代流出一定的票,然后人艺的老师再到学校里公开卖票。我是剧社的成员,所以可以享有优先买票的“特权”,但有一些特别火的戏,比如今年年初的邀请国外优秀剧目和《天下第一楼》《白鹿原》这样的戏,剧团内部也是买不到票的。所以大家会在早晨早早赶去排队买票。人艺老师到北师大一半是中午十二点,而学生赶在8点钟就去排队是很常见的。100多张学生公益票,排队发号往往超过200以上。票价10-40,有一些是50。基于此,大部分早早赶去买戏票的学生都是戏剧爱好者,也许并不资深,但对戏剧都是有起码的认识的。所以我觉得前面有回答认为大学生戏剧素质低是不妥当的。我自己是剧团的,只谈北师大的观众,他们都是很宽容的。我们学校有三个剧团,戏的水平良莠不齐,可是同学们也都很包容。而且很多北师大的戏剧爱好者,是会在看戏前找本子看的。所以学生公益专场的观众水平,起码是良好的。3.关于笑点我大一上学期的时候有一次大二年级期末作业展映,有一部科幻类型的片子被我们从头笑到尾,主创人员上台后非常生气,认为是我们学弟学妹不尊重他们。但其实我们也很莫名其妙,不由自主地就笑了。后来想想,可能是无法接受其中的台词和人物设定。再说自己排戏的经历,一位现在在开心麻花当演员的师兄告诉我,观众的笑点是很奇怪的,有的时候你抖的包袱他们不会笑,而那些你没注意到没铺包袱的,反倒会引起全场爆笑。戏剧是活的艺术,观众和表演事实上是融为一体的。我能理解杨立新老师和一些在座的戏剧工作的老师们的不解与愤怒,因为他们不是站在观众这个角度上来看戏的。《雷雨》经典,也有很多个版本,我看过实验版小剧场《雷雨》,有笑点但也不是爆笑。我觉得这和演员剧场氛围及观众的心理预期都有关系,正如我无法接受徐帆在《阮玲玉》里女党员的表演一样,也许观众们也无法理解《雷雨》中的某些表演和设定。综上,随着越来越多的剧场为学生订制了优惠的票价,使得大学生触碰戏剧也越来越容易。我觉得这是好事。不能因为一次爆笑就以偏概全否定了大学生这一庞大的观众群体,事实上人艺所谓的赔本也是为了培养一群中坚观众。可是作为一名观众,我明确的感受到,人艺的戏真是越来越不好看了。
因为不想听埃虐阿斯逃课出来吐槽= =特么的本来就喝咖啡喝到心脏疼再看这个死那个伤的还变格变位各种分词,不要活了低气压心脏真心不舒服就归纳几条1 《雷雨》中的人物本身就可笑,周朴园尤其可笑2 《雷雨》剧本并不能跻身最经典的戏剧之列,甚至不算是严格的悲剧,它的“悲”点不是永恒的,而是已经随着时间消散。《雷雨》最开始就是被当做社会问题剧接受的,作者本身认为是诗,可惜诗意不够,甚至台词本身都既没有诗意也没有诗韵这怎么搞。,。想演绎成悲剧那就按悲剧的思路来演而不是想着“感动今天在幸福中的学生”这么苦大仇深的“社会问题剧”思维。3 笑或者没反应都是演砸了的表现。而在现场,所谓的“艺术”是需要观众与表演者一同创造的。没有得到预期的观众反应只能说明失败。(而且如果这次同样是公开售票而不是学生专场,那么在观众水平平均下某一场次演出效果特别差更可能是演出问题而不是观众问题)4 作为评论者甚至观众都可以要求他人不笑出声,但是演员没有这个资格。而观众的反应恰恰是演出中最值得注意的一环,不断调整还是没有成功地感染观众只能说是失败。而所谓听古典音乐要正襟危坐真心是中产阶级调调,贵族养乐团都是边吃喝聊天下棋边听的。5 表达性艺术,尤其是舞蹈戏剧音乐这种在观众在场时进行创造的艺术,目的是打动人而不是所谓“作品”本身。演员本身不是作者而是传递和翻译者,表演的终点是人心而不是音乐,图像或者语言。6 楼上屏蔽我的一位说“把吃烤串喝啤酒的劲儿带到剧场”,可古希腊和古罗马免费的戏剧演出还真是同时免费发放酒和烤制过后的祭品的,而且还真发生过把吃剩的果皮之类往台上丢把人轰下去的事情,结局就是作者改剧本。7 原po这一句“原以为这样一个发生在上世纪二十年代的惨烈的悲剧,会打动这些生活在幸福中的今天的学子们。”真心很有问题。如果只依赖剧本就能打动那还要什么演员,而作为一个戏剧演员竟然不知道人的幸福或者不幸福并不在于“今天”或者“学子”,怎么对得起那些舞台上惨死的国王和英雄们,甚至罗密欧与朱丽叶都表示出身豪富之家也要闹私奔,不结婚不幸福。如果照本宣科地演,泪点早已消失在八十年的剧变中。所谓的“惨烈”就是无法脱离,又让人绝望和压抑的社会与家庭环境,而社会和家庭环境是会随着时代而改变的,而不是永恒的悲哀和冲突,所以说其并不是完全的悲剧。但是对于现在有闲心看话剧的大中学生,专制的家长真的是问题么。。当时看上去无法打破的压抑在当代显得微不足道,所以可笑。如果是出个门都要跟父母报备,在学校牵个小手都会被班主任约谈,每天的生活除了考试就是补课的高中生,那倒有可能因为感同身受而被“打动”。家人让人不爽就考大学到外地,漂流在远方的城市找工作;社会让人不爽就出国,反正现在阿猫阿狗都能出去,也不算什么难于登天的事情。搬个十年二十年的砖熬个绿卡俨然“发达国家的公民”俾睨众生。而且现在小孩嘴多贱,周朴园那种货色放到现在真的说不过年轻人。窝初中第一次看就觉得丫脑残,简直是出于主角光环才没被家人喷死。试试把雷雨放到AB站上,弹幕太美我不敢看。。而青年们的死在我看来倒是大快人心的事情。性情软弱的渣男如果活下来,对内要面对残存的良心对自己的折磨,对外要继续祸害不知道多少人,可能变成爹那种恶心货色(虽然已经够恶心);再想想小正太这种“阳光少年”日后要经受多少折磨,说不定也会变成变态,还真的是早死早超生。(不过生活在染缸里还一派天真善良实在太假了,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装纯,不过作者自己也说弟弟是一个不真实的人物所以只能领便当= =)还有这几个繁漪和大少爷周萍的乱伦关系;四凤怀了大少爷的孩子已经三个月了;周冲跑到四凤家里表示爱慕……乃至于周朴园向周萍明确指出:“不要以为你同四凤同母你就忘了人伦天性”----彻底揭开了兄妹乱伦的残酷事实的时候对于年轻人到底是不是“残酷事实”真的很难说现在婚外情算很严重的事情么?没有血缘关系的乱伦又怎样?大不了离婚再结,也不是什么特别严重的事情。人流广告如此泛滥的今天意外怀孕也就是去小诊所坐一天,而且也会被认为“不做保护就啪啪啪是多么愚蠢”而不是“情到浓时不能自禁酿成的苦果”。至于告白失败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自己喜欢的人有男朋友都不能接受这吃什么长大的。。至于所谓兄妹乱伦,八十年前和现在受过各种妹控(卖肉)动漫轰炸的观众反应一样才是奇怪好不好。“不要以为你同四凤同母你就忘了人伦天性”,这句话从搞出两条人命还逼自己初恋跳河的人嘴里说出来不可笑么?至少年轻人是“人”才有忘记人伦天性的可能,而丫个禽兽连人都不是还教导别人怎么做人。。。这个世界不会再好了。嗯如果真的想找这样的故事不如去天涯知音故事会,一撸一大把。而且这个剧本真的就像楼上说的一样,基本“只有故事”,惨啊惨,家长变态。社会草蛋,年轻人都成年了还把自己的生活搞得一团糟。而且本身几个主要人物就并不是所谓的高尚英勇只是被命运掌控的英雄,而是有自己的可鄙之处。而如果要把这部戏演得让当代人也感动,就必须考虑有什么是现在能让人落泪的,怎样去表达,而不是说“这是精致复杂的经典没打动观众所以不演也罢”。拿雷雨跟莎士比亚比的真求消停,人家的作品到现在还有感染力是因为它表达的矛盾和悲哀还没有被解决。嫉妒,贪婪,冲动而造成的误会到现在都是各种小说和电视剧的主题,再说莎士比亚作品里的俏皮话黄色笑话也不少,在释放过笑之后再来虐心虐肺,哪里是一家子扭曲的软蛋能比得上的。至于古希腊悲剧就更不用说了,而且人家还是有黄段子有笑点的,真心不是端着架子苦大仇深还要人认为“神圣”或者“严肃”,事实上并不是戏剧和演员本身“庄严”和“高贵”,而是戏剧能使人“庄严”和“高贵”。至于楼上的外行内行论,我钢琴老师这样说:如果观众在一段结束或者休止符的时候以为是乐曲结束而鼓掌,那就是演奏者处理的问题。自己没有把作者的意图准确地表达出去反而怪人家没有相关知识?人家要是有何必需要演员夹在中间做翻译呢。哦对了有个朋友的钢琴老师是说不能把想法传递给观众,就算心里有再好的构思也等于零。在台上的人是服务他人的人,做服务业就别把自己当做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1607的九月十八日,伦敦,泰晤士河畔的环球剧院(Shakespeare's Globe),刚刚进入秋天,时不时的阴雨让剧院门口的道路更加泥泞,剧院门口贴着花花绿绿的海报,这周上演的剧目叫《哈姆雷特》,副标题是丹麦王子复仇记,而诸如“刺激”,“盛宴”之类的字眼歪歪扭扭的占据了海报的中心,颇为醒目剧院的门口放着票箱,票价很便宜,只要一个便士就能买到一个一楼的散座,当然有钱人也可以花上三英镑,便能在二楼得到一个包厢快要开戏了,剧场里慢慢开始热闹起来:附近码头的水手,做烟酒生意的小商贩,贩卖牲口的牛贩子,还有时常混迹于酒吧的酒鬼,粗鲁的欢笑声,发酸的汗臭味,牛粪和马粪的粪臭味,以及发霉的阴湿味弥漫着整个剧场,让人忍不住一阵阵恶心,突然人群发出一阵戏谑的哄笑,原来是高级会所的老板,他带着几个油头粉面的妓女上到了二楼,楼下的几个闲汉冲着她们直吹口哨下午两点,正式开戏了,一楼的观众时不时的发出阵阵哄笑,偶尔更是放肆的叫嚷和挥舞着手上的酒瓶。。。第三幕第一场,哈姆雷特拖着嗓音说道:To be, or not to be ...一个秃头的水手大声叫道:TO BE!!!观众纷纷起哄,大笑着附和道:To be!!! To be!!!第三幕第二场,哈姆雷特和自己的爱人奥菲利娅的对话:哈姆雷特:Lady(小姐), shall I lie in your lap(阴道)?奥菲利娅:No, my lord(嫖客).哈姆雷特:I mean, my head(龟头) upon your lap(阴道)?奥菲利娅:Ah(~啊哦~), my lord观众开始爆发出一阵阵狂笑,一阵阵拍打着自己的大腿哈姆雷特:Do you think I meant country matters?(哈姆雷特故意在念country的时候发了一个断音:cunt-ry(阴道))奥菲利娅:I think nothing, my lord.观众顿时再次进入高潮,一阵阵此起彼伏地口哨声淹没了整个剧场。。。终于结束了,在开怀放肆的淫邪哄笑了一整个下午之后,观众们像对待英雄一样向着舞台欢呼,今天真是过瘾的一天,这一便士真是物超所值,而三楼的包厢里,一位绅士压低了自己的帽檐,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没有人注意到他引用:Filthy Shakespeare: Shakespeare's Most Outrageous Sexual Puns, Pauline Kiernan======================================================观众的投入是给予戏剧最好的回报今天的环球剧院今天的环球剧院
表示虽然是学生党但是木有买到过雷雨公益场的门票,买的普通场的学生票。雷雨演得真是非常不错,完全不懂笑点到底在哪?这样的剧情难道使人发笑么?如果抱着这样的态度去看,还不如把票让出来给真正懂得欣赏的人。
转一条信浮沉先生的微博 ——————————————————我自己的想法————————————————————————————————————我自己的想法——————————————————这个问题甫一出现,我立即转了信老的这条微博发到知乎上面。然后这个问题引发了大讨论。看了诸君的解答之后,许多人都表示,这是人艺的原因。当然,人艺有人艺的不足。可是,《雷雨》就真的没有问题了吗?个人觉得,《雷雨》剧本中的所有冲突和矛盾均来自于一个大巧合,接盘侠鲁贵接得是自己老板的盘。一旦剧本的开端是被这样奠定的。多可怕。后面的事情不都来自于一个巧合了吗。生活中看见巧合,大家往往都还会不信,放在舞台上大家就会信了?而且还是用一种贴近生活的方式表现出来之后,大家就能信吗?当然,《俄狄浦斯王》、《玩偶之家》中都运用了巧合。但是,用的不一样吧。对于那些说人艺排的戏不好看了的人,我只想说,换成国家话剧院,这戏就能好看了吗?
高中时,学校语文老师在我们那一届学生里挑人,排演过一场《雷雨》。生长在小地方的我,当时从来没看过一场真正的话剧,我的多数同学也是一样。那一场戏是在露天的情况下,全校两个年级(高一高二)公演。我记得鲁贵是一个特别有喜剧天分的男生演的,演出时底下学生一直在传,演四凤的女生长发用的是假发,演蘩漪的女生在后台备场的时候,自己絮絮叨叨说“我好紧张”,却忘了关话筒……这一切,包括周冲管那个一看就非常年轻的蘩漪叫“妈妈”都能构成小孩们的笑点。但这没有影响全场观众在周朴园逼迫蘩漪喝药的时候,在剧末大悲剧发生的时候,转为沉默。那仍旧是一场非常好的演出,虽然演员和观众都不够专业,但未尝不能说是回归了戏剧的起点。在大概大三的时候,我们学校,一所没有什么文科艺术氛围的理工科高校,因为高雅艺术进课堂项目,迎来了山西话剧团《立秋》的演出。整部戏的剧情也是在民国时代,甚至于还有个留洋回来的小姐,穿着民国式的洋装,角色行事举动颇类周冲,大约是上面所说“这是不平等的”一类。整场下来,同学在观众席上也很有几次笑场的情况发生,有些地方能听到观众窃窃私语的议论。但这些不严肃的行为,不影响在戏里情节推进到比较痛苦的地方时,全场观众转为沉默。大概两年前,看了濮存昕、潘虹、蔡国庆那版的视频,印象里也有好几次笑场,大概也是在周冲出没的时候。声音比较大,影响了我观看的感觉,但在很悲情的时候,观众大抵还是保持了平静的。最近在看14版Royal Shakespeare Company的《理查二世》,第四幕第一场,理查二世被迫退位,交出皇冠的时候,用召唤小狗的方式召唤亨利,观众有轻微的笑场声,或许是因为演员对这部分的刻意处理。笑声能听见,但不算有严重的影响。同时,笑场声没有影响演员的演出,全场于是仍然处于很悲情的氛围内,能看得出来观众一下子就被带进剧情里了,我也是。我甚至不能说是个戏剧爱好者,大概充其量是属于对戏剧抱有好感的那一类人。我不在北京,无缘这《雷雨》的公益场,只好把自身经历写一写,从此出发说说话。1. 笑场,不等于看不懂,一概而论甚至用奇怪的逻辑来质疑并不便宜(穷学生,是呀,四十八十也觉得贵才是穷学生的本色)的公益场,大概要伤了许多对戏剧抱有好感的观众的心。2. 笑场声音大了会影响其他观众观看,这不好,好像电影院里大声吃爆米花用高背景光玩儿手机一样,讨人嫌,得改,还得赶紧改。3. 戏剧的形式和舞台感很重要,但不是每个人认同形式&内容的审美,这也是为何有多种戏剧种类的存在。4. 语言是在变化的,旧的词语在新的时代新的语境会被赋予不同的含义,有笑的地方应该也不奇怪。5. 把讨论变成骂战,在看似客观的问题分析里夹杂太多个人感情和压抑多年的“心底话”,可能会导致答案有失公允。6. 看到戏剧相关话题进入了知乎日报很高兴,但没想到矛头又冲着被标签化的我们这一代人来了。太多指责,太少了解,大概是答案较多地站在观众一边的缘故——总被别人指着鼻子骂,忍不住也会想说几句。7. 至于对表演者的尊重,不要只从笑场臆测,也不要太高估观众们的严肃感——这到底是个不宜太认真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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