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品正宗卤水臭豆腐卤水的制作坊

&&问题详情
我家是开豆腐坊的,做出来的豆腐面还爱碎是怎么回事,谢谢回答问题的,但是别说我水多了,卤水少了,我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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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龙江纯卤水豆腐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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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私巨量冰毒 其实是卤水点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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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抢先看豆腐坊:老绥远韩氏
&&&&得胜堡的生产队除了油坊、磨坊、碾坊、粉坊,还有豆腐坊。秋收后,山药下来,生产队就开始做粉条,粉坊外面的空地上,便会竖起一些一人多高的木头架子,架子上挂满了白花花刚漏下来的粉条,阳光下,闪着亮亮的光。儿时,我时常会假装着从晾粉架下过,趁大人们不注意,偷偷撕下一两把粉条,装进衣裳口袋里,迅速逃离,然后跑到院外去分享。刚漏下来的粉条还没有干透,吃起来软硬正好,还有一丝淡淡的香味。但生产队漏粉,也就那么短暂的二三十天,不像豆腐坊,天天里面都是热气腾腾地,灯火闪亮。因此,相比较而言,我最爱去的还是豆腐坊。
&&&&生产队的豆腐坊设置在队部的偏厦里,虽说房子低矮潮湿,却是我们半大小子的好去处。冬天夜长,各家各户的柴禾不够烧,屋冷炕凉。那座豆腐坊外间安放着磨盘、大锅,里屋是一盘顺山大炕。因为天天要烧火煮浆,炕烧得像煎饼鏊子,一整天都滚烫滚烫的,躺在上面烙得肉皮滋润,要多舒服有多舒服。那时我每天吃完饭没事,往豆腐坊的大炕上一躺,就听五爷山南海北地捣古。五爷口齿伶俐,只要话匣子一开,就能无休止地讲个没完,什么《三国演义》《岳飞传》《七侠五义》,好比卖瓦盆的总是一套一套的,没有词穷的时候。想起来,那日子过得真是快活。
&&&&磨豆腐,头天晚上就得把黄豆泡好。天气越冷,越要提早“浸豆”,因为大豆要在水中浸泡到一定程度才能磨出更多的豆浆。记得一次要把半麻袋黄豆到进缸里,然后挑四桶水来泡上。
&&&&以前小学语文里有一课《磨豆腐》:“呼噜噜,呼噜噜,半夜起来磨豆腐。”磨豆腐是一件很辛苦的营生,不管寒冬腊月还是炎夏酷暑,人家正睡得香甜,在被窝里打呼噜时,豆腐坊的五爷,鸡叫头遍就要爬起来磨豆腐。
&&&&拉磨的是匹老马,干不了驾辕拉犁的重活,专干磨豆腐的“俏活”。浸泡了一宿的豆子这时已膨胀起来,变得胖胖的,软软的。在磨盘的上方吊一桶清水,桶底留一细孔,孔的大小根据用量控制,磨盘转动时让其自动流入到磨眼里。这时磨碎的豆子变成了乳白色的豆浆,从磨缝里涓涓地流出来,流进下面的桶里。等桶满了就倒进缸里。就这样,拉磨、添豆、倒浆,周而复始、忙个不停。
&&&&煮浆前还要进行过包,五爷的过包袋作得很专业,他把豆包布的四角系在十字型木架的四个顶端,中间悬挂到房梁上。五爷用双手操纵着十字木杆,一进一退、一张一合,看上去很有节奏。豆浆就从豆包布的布孔眼里流进下面的缸中,豆腐渣留在豆布包里。儿时,我常趁五爷歇息时摇上几把。
&&&&五爷还有个专用工具——夹板,用来挤净豆渣中最后一点豆浆。一般头次挤干了,五爷还要加点水晃一晃再挤一次。等到过完包,五爷就开始点火煮浆了,煮沸的浆水,就是我们平常喝的豆浆。
&&&&每当豆浆开锅时,我们就会呼啸着跑进豆腐坊。这时,热气腾腾锅面上,会有一层薄薄的豆腐皮凝结,五爷此时总要俯身用一根竹棍揭豆腐皮。见状,我们也围住锅,用小树枝,在锅里乱挑豆腐皮吃。那层黄亮亮的皮儿,搭在棍上像薄纸一样不断不裂,稍微晾干后,如果用大酱拌着吃,味道非常好。五爷说,这叫豆皮儿,切成细丝炝一下,是下酒的好菜。
&&&&煮完豆浆的锅里会有锅巴,五爷常常把锅里铲下的锅巴分给我们吃。豆腐锅巴上有很多细细的眼儿,吃起来有一点焦糊味,味道很特别。至今,我还能记起我们吃那种焦糊的豆腐锅巴时的欢悦。
&&&&煮沸的豆浆,五爷拿着大舀,一勺一勺的往缸里舀,不知是豆腐坊里热气蒸的,还是累的,不一会五爷就汗流浃背了。舀完浆,五爷化开卤水端到缸边,又拿了个捣耙开始点豆腐了。他一边慢慢地往缸里倒卤水,一边用捣耙上下捣着豆浆。乳白色的豆浆随着捣动变成了絮状。须臾,白絮慢慢下沉,沁出淡黄的浮浆,撇出浮浆剩下的就是豆腐脑了。点过卤水的豆浆叫豆腐脑,拌上辣椒酱,吃起来要多爽有多爽,不比山珍海味差。
&&&&后来才知道,卤水是海边盐场晒盐的副产品。这东西有毒,喝卤水自杀比农药还管用。《白毛女》中的杨白劳被逼无奈就是喝卤水死的。“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说的就是此物点豆腐好用。但它和豆浆化合后,毒性也就消失。点豆腐要在豆浆出锅后趁热点,把少量的卤水慢慢融入豆浆,豆浆也随之逐渐变稠凝结。如能在豆浆中刚好立住根筷子,那就是点的恰到好处。
&&&&接着他又把一大块豆包布洗干净,铺在一个方木框上,在中间按一下,形成个兜,再把豆腐脑掏进去,水即刻从四面的孔流出来,木框里剩下满满的豆腐脑。最后把四角的豆包布翻进来,盖上木板,压上两块大石头,就可以静等豆腐成型了。
&&&&方木框里的豆腐脑经过大石头的挤压,便成了豆腐,水则流进了下面的瓮里。一小时后,搬开石头,把木板挪开,豆包布一掀,一块四四方方的豆腐就摆在木案子上。这时五爷的脸上乐开了花。我们也别提多高兴啦。
&&&&那时的得胜堡,一年到头也见不到肉。只有事宴上才能见到酸菜炖豆腐、韭菜炒豆腐、小葱拌豆腐。一斤豆腐一毛钱,一般社员不敢问津。得胜堡生产的豆腐哪里去了?除了社队干部享用一些,大多拉到大同卖了。舅舅常说,能吃得起豆腐和糜米干饭的,就是神仙的日子。
&&&&我曾经恶毒地想:“杨白劳”咋就成了穷苦人的代表了?他仅靠卖豆腐渣就不愁养活好几口人,还用买什么红头绳?现在明白了,他也是经营不善、破产跑路一族呀。
&&&&岁月悠悠,如今得胜堡的豆腐坊已荡然无存,五爷和舅舅们早已作古,他们的坟头上,也已草色青青。但豆腐坊里所散发出的香味,却时常在我的梦里萦回。它们似南山上的远岚云烟,时不时涌上我的心头,让我总也挥之不去那淡淡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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