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饼里的深情中纹中的小名大全里包含在哪些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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烤饼里的深情阅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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篇一:酥脆焦黄煎饼香
南方人爱吃米饭,北方人喜欢面食。我的家乡邹城市,世世代代只对煎饼情有独钟。
你瞧――麦子煎饼如白银,玉米煎饼似黄金,杂豆煎饼黑亮亮,高粱煎饼红殷殷;干的煎饼酥脆,软的煎饼筋道。一日三餐,一年四季,守着煎饼想煎饼,大半辈子了,咋就没吃够!
六十年代之前,家家拿上饭桌的主食几乎全是清一色的地瓜煎饼。不是家乡人挑食偏食,也非地瓜煎饼就比其他食物好吃,个中缘由说来话长,不免心酸。
儿时的故乡偏远、闭塞、贫穷。那儿多山多岭,多薄地旱田,最适宜种植花生地瓜之类、生长期长、抗旱又相对高产的作物,因而地瓜煎饼就成了家乡人无可奈何的首选。
煎饼好吃,来之不易。要选种、育苗、晒炕、移栽、浇水、锄草、施肥;要一头一头把地瓜从土里刨出,再一个一个拿擦板(一种装有刀具的切削工具)切成薄片,撒开晒干运回家,用时淘洗干净,再上碾子碾碎,再推石磨磨成面,再参水搅拌装布袋,再压上重物挤出多余的水分,倒进盆里便是烙煎饼的糊子了。
烙煎饼可一人而为。鏊子房子平地上,三足下垫两块砖头,一边烧火,一边烙制,丢下这干那,十分辛苦,又嫌太慢。若果二人协作,那就轻松快了许多。鏊子安放于专用炉灶,借住风箱鼓吹。一人只管烧火,监控鏊子凉热。一人专心烙制,保证煎饼质量。偷得片刻余闲,说说话儿,逗逗乐子,不知不觉忘了疲惫。
在我们家乡,烙煎饼是妇女们的专业活儿,充分展现其灵巧专注、细腻耐心的优良天性。倘若有哪位男人放弃男儿尊严破例学会烙煎饼的手艺,必将招来周围异样的目光甚至嘲笑。我的一位邻居大哥就是这么一个特例。他人长得瘦小白皙,慢声细语,性情温和。在泼辣爽快的嫂子面前,简直就像听话的孩子,叫他上东不敢往西,叫他大狗不敢骂鸡。
“快去看看吧,泉哥家出了新鲜事了,大老爷们正烙煎饼呢!”
“真的假的?开玩笑吧?”
“看了你就知道了。呵呵!”
消息一传开,马上便有好奇的街坊邻居围了过去。伸头一看,哈哈,果不其然。
“嗨,行啊大哥!啥时候学会的这一手,扭扭捏捏挺像那么回事哈!”
“妹妹用的啥手段,把大兄弟摆弄得恁听你的话!教教俺吧,回头也调理调理俺那不听招呼的犟驴子!哈哈!”
“肯定是大哥昨天夜里吃了嫂子的水蜜桃了,不然哪能这么听使唤!对吧嫂子?”
“去去!你小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快回家哄老婆看孩子去吧,当心罚跪大屁股。”
你一言我一语,嘻嘻哈哈如唱大戏,以后又被当做街头巷尾说笑逗乐的话题??
烙煎饼看似简单,其实内含诸多技巧。
首先要选取老草、麦穰、豆秸、树叶之类松软干燥的柴禾。需要时一点即着,大烟大火。哪里凉了,就用火棍一拨到位,始终保持整盘鏊子受热均匀。常见不会烧火的新手,尤其笨手笨脚的大老爷们,不大的鏊子,一边烧的过热,煎饼煳了;一边烧的太凉,煎饼扒不掉,气得烙煎饼的妇女拿竹劈指指戳戳:这儿凉了,大火!那儿热了,慢烧!说一回,不中。说两遍,依旧。三番五次后,气就不打一处来,干脆咬牙不哼声。鏊子敲得啪啪响,左眼瞅来右眼剜。可怜的男人自知惭愧,低头无语,内牛满面??
其次要求烙煎饼的主角必须眼疾手快,干净利落,忙而不乱。
娘是村里数得着的几位烙煎饼的好手。每到农闲时候,娘就开始提前准备:挑拣瓜干,晾晒柴草,收拾风箱,修补炉灶,约请帮手,磨面照糊。娘的心细,样样马虎不得。
烙煎饼可不是个好活,就坐死挨,又累又热,总得瞅准凉爽天气再干。否则就要搭起凉棚,打来井水,沏茶冷凉。热了,随时洗洗。渴了,端起就喝。即便这样,因脱水而晕倒的事情也曾发生过。
从小到大,不知见过多少回了,勤俭能干的娘亲,鸡不叫就开门,天不亮就生火。等我早早起床,背着书包去上学的时候,娘已经烙下好大一摞新煎饼了。
“等一下,儿子。”娘扭头转身,抬手理理散乱的头发,擦一把脸上的汗珠,笑着叫住我。“娘给你烙个菜煎饼,拿着路上吃。”
娘亲拿起蘸了花生油的多层布片(家乡人叫油打布子),迅速将鏊子擦一遍。伸手从盆里挖出一捧糊子,掂上几掂,拍打几下,团成一个橄榄球形,啪的一声按在鏊子边缘,双手协同,逆时针方向,推着糊子旋转滚动,白色的热气腾然而起,发出哧哧的声响。(这时的动作不宜过快或太慢。快了,糊子粘不到鏊子上,花花搭搭;慢了,烙成的煎饼太厚,难咬难吃。)如此由外向内,层层合围,滚至中心收起糊子,放回盆中。再拿起光滑的竹劈子,撩水撸湿,一手握紧,一手按住,将煎饼上的疙瘩瘤子刮开抹平。此刻,煎饼已经熟了,边缘开始上翘,两手捏住,左一揭,右一掀,左右同时用力再一提,一张圆圆的煎饼就大功告成了!娘顺手端起一碗早就切好的韭菜(异或其它青菜),放入油盐调料,有时还要打进一个鸡蛋!搅拌调匀,摊在煎饼上。片刻工夫,趁鸡蛋全熟青菜半生之际,将煎饼卷成宽窄适中的长条,用刀分段切开――啊!一块块酥脆焦黄、喷香流油的菜煎饼就到了我的手里!捧着诱人的美食,望着深情的娘亲。咬上一口,舔舔嘴唇,小小童心知足了!再一说,穷家苦命,何敢有他求?
坐在灶前帮娘烧火的五婶说:“乖乖儿啊,记住娘的好!长大莫忘孝敬娘??”
烙煎饼需要大量柴草。过去,地里收的麦穰秫秸,花生、地瓜秧都被生产队留作冬天喂养牛马驴骡的饲料。每到农闲时,家家户户,男女老少,只要走得动的,弯得腰的,全都出动,漫山遍野拾柴禾――镰刀割,锄头挖,笤帚扫,徒手薅??也有铁条系绳戳杨叶的――一片片金色杨叶穿成串儿,牵着拉着在身后,响尾蛇般留下一路沙沙的声响。我最爱听“老实人”大爷自编自演的小曲儿:
杨树叶子大又黄,
游龙跟在屁股上,
四处乱走叫得响――
惊得小狗汪汪叫,
吓得小鸡飞上墙。
我老汉胆大能包天啊,
见了小鬼心不慌。 杨树叶子大又黄,
捡回家中进炉膛,
红红火火饭菜香――
媳妇吃了有奶水,
娃儿吃了长得胖。
我老汉吃了有力气啊,
出门撞倒老阎王。
我最喜欢的拾柴工具就是既轻便好用又能玩游戏的竹耙――十几根竹条,一头火烤勒弯成钩,入水冷却定型;另一头以柔韧藤条编成一体,再固定一个细长把柄。秋冬时节,背起柴篓,扛上竹耙,出了大门就去邀约周围同龄要好的伙伴们,三俩结伴,四五成群,说去哪都去哪,谁也不愿形单影只。
到了野外。山坡林中,田边地头,凡有草丛落叶之处皆可耙之。耙在身侧腋下,两手一前一后,一握一按。耙齿抓地,拖着拉着疾走慢行。一去一回,耙象老头乐似的,把大地老人挠痒了,逗乐了,乖乖的,把软软的草茎树叶塞满咱的耙子!
待伙伴们全都满载而归,便可找块平整地儿,开始我们的打耙游戏了――
将带着柴禾的竹耙集中起来,横在地上,一字儿排开。(也可纵向叠成三字形,玩时有一击多中之嫌,因之多不用此法。)耙杆用石块垫起抬高,后退十步开外,划一道横线。参加者各自手握石块或砖头,再以“石头,剪子和布”决出胜负,排列名次。人站在线外,禁越雷池。拉开架势,瞄准耙杆,奋力投掷。幸运的,一击命中,耙杆应声落地,那耙上的柴禾便理所当然成了对赢家的奖赏了。手气差的,放了空炮,丢了柴禾,只能认倒霉,期待下一次。玩到最后,或多或少,各有所获。有趣的游戏,活跃了气氛,消磨了时间,愉悦了心情,纵然屡试不爽,也都乐此不疲。然而,也有不如意不开心的时候,每次想起,历历在目。
那年,我约十三四岁。吃过早饭,去村东洼地捡拾落叶。柴篓装满后,放在原地,就跑到远处找伙伴们玩了。到中午该回家时,远远看见五六只山羊正围着我的柴篓争抢撕扯。跑进一看,高粱叶子被弄得七零八落满地狼藉。我认得,那是后村邢平家的羊。四处张望,发现邢平在不远处与几个女娃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玩得正开心呢!这下可把我惹恼了。
“我叫你高兴!我叫你快活!不揍你个残废你不长记性!”我一边气哼哼地嘟囔,一边捡起石头又追又打,直打得大羊叫唤小羊哭喊。
“别打了,别打了。”邢平跑过了。“别打了。羊不懂事,你还能和它一般见识?”
“羊不懂事,是你惯的。你更混蛋!”
“别骂人呀。都怨我行了吧?”
“怨你就没事了?我好不容易拾的柴禾快被吃光了!”说着又要去打。
邢平急了:“咋的,你还得理不饶人了?记得不?你偷吃俺家屋后的麦黄杏还没还呢!”
邢平话一出口,令我恼羞成怒。心说好小子,算旧账呢!看我怎么还你!――走上前去,一把抓住邢平的衣领,手一拉脚一绊,利利索索将他摔倒在地,扑上去就是一阵疯狂扭打!
邢平与我同岁,论辈分我得叫他表叔,可他长得比我瘦小,招架不住我这头蛮牛,只有扯着嗓子哭喊的份儿。幸有赶来的其他伙伴将我拉开,否则不知会闹成啥样子??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事我还没有回到家娘就听说了。娘很生气,破天荒指着我的头皮,抠鼻子挖眼训斥教育了一下午。
娘说你是越大越不让人省心了!做人哪能这么小肚鸡肠?老话说得好:见利之时莫忘义,能容人处且容人。多个朋友多条路,结下仇怨是堵墙。你这虼蚤脾气,说蹦就蹦!小时候不改,长大一准受累。娘说多少回了,你咋就不往心里去呢?此番记住了,只许这一回,下不为例!明天见了你平叔,一定要给人家陪个不是认个错,以后还做好爷们??
这一阵疾风骤雨电闪雷鸣,来得猛烈,震耳发聩!娘的话比掌掴脚踢更让我难受!我哭了,羞愧难当地哭了,哭得像三国刘备。直到掌灯时分,娘才善罢甘休有了笑脸!
次日早晨。娘把饭菜端上桌,招呼一家人吃饭。我摸起一个玉米煎饼,夹了几筷子刚出锅的辣椒炒咸鱼卷上,(这可是那个年代农家最最稀罕的好菜了)转身就往门外走。
娘问:“你去哪?”
“我去平叔家。”我边走边答头也不回。
进了平家大门,遇见大奶奶。我的耳根一热,浑身不自在,低着头说:“奶奶,对不起!昨天我和表叔打架了!”
“哈哈!傻孙子,你是认错来啦?”
“嗯??我??”
“行啦,乖乖!小孩子打架不记仇,干巴眼皮就好啦。平,快出来,毛安来找你玩啦!”
平从屋里出来,有些狐疑地看着我。
“别生气了,表叔!都是我的错??给你。”我边说边将煎饼塞进他手里。“辣椒炒咸鱼,算是我给你道歉!”
平拿着煎饼看看大奶奶,再看看我。他笑了,笑得阳光灿烂,酒窝儿满满!不打不相识。从此,我和邢平就成了天天拉钩上吊形影不离的好朋友。直到今天,我俩谁家若有个红白喜事,都要通报一声,互相走动,捧个人场。前几天,他还打电话问我孩子啥时结婚,免不了要来喝杯喜酒!
风水轮流,日月穿梭。一晃几十年过去了!
如今,政通人和,国泰民丰。千百年的鏊子已悄悄退入历史,继之兴起的是优质高效省时省力的煎饼机,而且人们又在传统工艺基础上进行了新的探索,推出了色鲜味美、吸引眼球、富含营养、诱人垂涎的蔬菜煎饼、水果煎饼、鸡蛋煎饼、肉香煎饼等等等等,酸的甜的,辣的咸的,品类齐全,花样繁多!出门走走,随处可见――小贩街边叫卖,老板商店促销。只要肯花钱,准能买到你想要的,甚或你所想不到的!
吃遍东西大餐,尝尽南北美食。细细想来,竟然发现,山珍也好,海味也罢,都不如娘亲烙的菜煎饼香啊!――捧在手里热乎乎,含在口中香喷喷!梦回童年找娘亲,吵着闹着吃煎饼!只怕是,今生念念不忘,来世悠悠还想!
说到这儿,我又想起自己写的一首歌词,始终苦于无人谱曲:
他乡夜,月无光,
遥想故乡思亲娘,
娘烙煎饼满口香!满口香! 煎饼酥,煎饼黄,
手捧煎饼思亲娘,
咬上一口泪汪汪!泪汪汪! 他乡夜,月无光,
梦绕魂牵思亲娘,
娘亲满头雪加霜!雪加霜!篇二:一扇紧紧闭上的大门 走近福楼拜 黄荭
学妹小珊在巴黎八大做“《包法利夫人》在中国的译介、接受和影响”的博士论文,因为认真,所以做得辛苦。她成天关在家里,论文正写得头疼,有朋友约她走访福楼拜故居。一则可以呼吸呼吸外省草绿花红的清新空气,二则也算是吊古怀思,学术之余,还能给论文添一笔感性的触摸。 我虽不是闲人,倒也有闲心出去闲逛,所以学妹打电话来约,我就美颠颠地一口答应同仅一本《包法利夫人》就让居斯塔夫?福楼拜(Gustave Flaubert )在中国声名鹊起,艾玛浪漫凄凉的情感历程也赚了读者不少同情叹息的泪渍。美人已芳踪难觅,而文学的幽思却如苦瓜的藤蔓爬满秋凉的院落。 福楼拜的出生、成长、成名和谢世都在鲁昂城(Rouen)和它的周边地区,诺曼底潮湿的空气和尖顶错木的楼房有一种缠绵的味道,若即若离,割舍不下的愁郁。 往。既是踏青,又沾了学问的儒雅,两妙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黎镇 出了巴黎,车往西北驶去,顺着塞纳河的流向。 开车载我们春游的是一位七十多岁的老者,清瘦挺拔,精神矍铄得很,健谈,有说不完的逸闻趣事。因为不赶时间,大家一致同意走省道,一则可以不交过路费,二则沿途穿过市镇乡野,景致更多变化,不像走高速,两边单调无趣的风景在春日暖暖的阳光里越发让人慵懒迟钝,昏昏欲眠。 虽说才是早春二月,树叶儿已经抽出寸把长粉绿的嫩芽,紫色的丁香一枝枝花团锦簇的,白色的玉兰花在清澈的蓝天衬映下越发显出白描钩沉般的典雅。 我独自靠在小车的后排,和开车的Daniel还有坐在前面的小珊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偶尔,空旷的田野上掠过一只乌鸫,三五家农舍四散在乡间,围着石头垒的矮墙,不见炊烟也不见人。草地绿油油的,是那种羞答答的绿,早露尚未全消,特别干净的空气。 我就喜欢这种自足的闲适,土木相间的房子,几亩地,几只鸡鸭,几头健壮的奶牛,阳台上总有盛开的鲜花,厨房里总有炖肉烤饼的香气。 车驶上了一条狭仄的小道,岔路口的路牌标得凌乱。过了一座破落的桥,渐渐看到山坡上错落的房子和罗马式古朴的教堂。Daniel在山坡上停好车,小珊走过来轻声告诉我:这就是《包法利夫人》一书中永维镇(Yonville-l’Abbaye)的原型――黎镇(Ry)。 住久了拥挤、喧闹、繁华的巴黎,我和小珊都有一种恍若隔世的虚幻感。仿佛一百多年来,小镇一直被岁月封存着,光阴的轮子不再转了。黎镇真的是沾了福楼拜的光,沾了《包法利夫人》的光,它被小说定格了,经典了,成为一种文学的记忆。 小镇真的很小,没走几步,所谓的商业街就已经到了尽头。菜市的窗户上画了黎镇百年前的风光,也不是热闹的。咖啡馆和旅店铆足了劲要攀亲带故似的,不是叫“包法利夫人”就是叫“艾玛”,再不然就叫“福楼拜”。当年包法利先生苦心经营的诊所如今已经成了门庭冷落的理发剃须店。只有药剂师的铺子倒是世代沿袭,依然做着医药的生意。错木结构的房子和寂寥的街巷,静默中,人便很容易产生幻想。打开百叶窗,托着腮,晒着懒懒的阳光,那种“突然而来,光彩夺目,好像从天而降的暴风骤雨,横扫人生,震撼人心,像狂风扫落叶一般,把人的意志连根拔起,把心灵投入万丈深渊”的爱情就成了艾玛对未来的寄托。然而“她不知道,屋檐的排水沟如果堵塞的话,雨水会使屋顶上的平台变成一片汪洋的湖泊,她自以为这样待在屋内安然无事,不料墙上已经有一条裂缝了。” 她的病是“嫁人后才得的”,因为结婚是一次机会,一次改变人生的机会,但平庸的夏尔让她对婚姻生活彻底失望了:“生活凄凉得有如天窗朝北的顶搂,而烦闷却是一只默默无言的蜘蛛,正在她内心各个黑暗的角落里结网。”她虽然在修道院里长大,但十五岁的时候就“双手沾满了旧书店的灰尘”,小说中“发不完的誓言,剪不断的呜咽,流不尽的泪,亲不完的吻,月下的小船,林中的夜莺”让她缱绻。她希望在现实生活中也找寻到一个“勇敢得像狮子,温柔得像羔羊,人品好得不能再好,衣着总是无瑕可击,哭起来却又热泪盈眶”的情郎。于是她挣扎,“她的愿望就像用绳子系在帽子上的面纱,微风一起,它就蠢蠢欲动,总是受到七情六欲的引诱。”她沉沦,她找情人,她挥霍无度,瞒着丈夫大笔大笔地赊帐,甚至还一厢情愿地要和情人私奔。她交出了她的心和浪漫,但换来的却是负心和戏弄。她于是绝望了,吞了砒霜,留下遗言“不要怪任何人??” 而《包法利夫人》一书最让我感动的不是艾玛的红颜薄命,而是包法利先生在夫人去世后的种种“浪漫想法”:“我要她下葬时穿结婚的礼服,白缎鞋,戴花冠。头发披在两肩。要三副棺木:橡木的,桃花心木的,铅的。不要对我讲了,我会挺得住的。她身上要盖一条绿色丝绒毯子。请照办吧。”而这一浪漫的极致就是夏尔采用了奥默灵光一闪的文思,叫人在艾玛的墓碑上刻下温柔如水的告诫:“不要惊动美人!” 黎镇的教堂也是特别的,罗马式古朴的中堂,两边是侧堂,用列柱和中堂分开。一位老嬷嬷指点我们看顶上的木梁,一根根排列整齐,像极了一艘翻倒过来的方舟,是载我们去极乐世界呢,还是漂泊在苦海无边?最奇特的还是教堂的门廊,显然和建筑主体不是一个时代的产物。门廊全是木结构的,造成观景亭的模样,处处都雕刻得极为细致,如果找个油漆工刷成金银宝蓝玫红的颜色,便是很彻底的巴洛克的浮华。但我还是喜欢木头风化后的黑色,仿佛“穿着镶了三道花边的蓝色丝绒长袍”的艾玛当年就是这样扶着栏杆,无奈的目光掠过一成不变的小镇,对她而言,“未来只是一条一团漆黑的长廊,而长廊的尽头又是一扇紧紧闭上的大门。”
鲁昂 离开黎镇的时候,我和小珊一直叹息着,都说这么清幽的所在,何必去羡慕大城市的浮华。何况包法利先生虽然长相平庸,也没有特别的才华,但他对妻子始终平凡关切的爱却也真挚可感。Daniel笑我们是得了城市忧郁症的,所以才想着城外的好。的确,人生最美好的东西往往就是你得不到的和你已经失去的东西。 黎镇离鲁昂只有十几公里的路,车上到半山腰,就能看到远远山下鲁昂城密密麻麻矗立的灰色楼房。福楼拜就出生在这里,他父亲是当地市立医院的院长,不仅医术高超,还深受当地民众的敬爱和信赖。小时候的福楼拜常和妹妹一起爬到窗帘上偷看停放在医院里的尸体,看苍蝇在尸体和花坛中四处纷飞。鲁昂是个古城,名胜古迹随处可见,教堂很多,一抬眼,总能看到尖顶的钟楼。特别是老城区的步行街,有路易十五为纪念太阳王而建造的拱门和大钟,一家挨着一家的露天咖啡座,黑白相间的错木房子,走过一个街口便有一个卖艺人深情的弹唱。因为时间仓促,我们没能去看美术馆,文物馆,陶瓷馆,史前和人类自然历史博物馆,也没能去看圣女贞德受审的菲利普?傲古斯特(Philippe Auguste)城堡的塔楼、以她命名的博物馆和教堂,只经过了她最后被烧死的老菜市场。高耸入云的木十字架立在菜市场的中央,便是当初圣女贞德受难的地点,虽然隔了五个多世纪,走在边上,体会到的依然是触目惊心的震撼。 吃过简单的午饭,我们便径直朝勒卡(Le Cat)街51号的“福楼拜医学史博物馆”走去。拉了好一会儿门铃才有人出来开门,管理员见有两位东方的小姐造访,眉梢嘴角都洋溢着热情。虽然我和小珊不是医学院的学生又过了打折的年龄,他还是坚持要给我们三张半票。
上了楼梯,我们就发现要参观的东西和我们预先想看到的东西相差很远。展厅很多,摆放的大多是些制药的器具、人体骨骼,看得最怪异的就是泡在药水里的宫外孕的小胎儿,还有当时做外科手术锯腿时用的锯子和绑病人用的绷带和坐椅,我看得头皮一阵阵发麻,连连催促Daniel和小珊快走。 福楼拜出生的房间空荡荡的,只一张床,原本摆放在房间里的他父亲的肖像画已经收好、“保护”起来了。在橱窗里,可以看到在1856年因内容太过敏感而被指控为淫秽之作、惹出官司来的《包法利夫人》第一版的一个单行本和辩方律师当时所用的一些材料,还有福楼拜的一部分通信。他在日写给泰纳(Hippolyte Taine)的信中说:“当我写包法利夫人服毒的时候,我嘴里满是砒霜的味道,我觉得自己也中了毒,以至于连续两次消化不良,真的消化不良,因为我把晚饭全吐掉了。”他花了四年时间写《包法利夫人》,用字的精确,细节的逼真,也算是呕心沥血了。 下了楼,还有几个展厅要看,虽然还是医学,但因为是关于生育和养孩子,加上幽默讽刺的招贴画和实物展示,倒也别开生面。最让我和小珊看得发呆的是一个十八世纪模拟分娩的模型,棉布扎的,据介绍全法国保存下来的仅此一件,是用来给接生婆上课做示范用的。当时最著名的接生婆古德雷夫人(Madame du Coudray)详细地出接生时需要注意的事项,我记得其中有一条是这样写的:“切忌抓住婴儿的耳朵试图把它拉出母体,因为婴儿的耳朵很嫩,很可能孩子没有拉出来,耳朵倒是被拉掉下来了。” 过道上张贴了当时封建迷信对产妇宣扬的一些规劝,诸如“孕妇在怀孕期间切勿看跛子,一看你的孩子就会天生一条腿长,一条腿短”、“孕妇怀孕期间切勿大笑,否则孩子一生下来就是三瓣嘴”、“生产的时候拿一件孩子父亲的衣服盖在产妇的下身,婴儿闻到父亲的味道,就会很快出来”,大凡种种,让人忍俊不禁。 临走的时候,热情的管理员一定要我和小珊在留言本上写点什么,因为前来参观的中国人尚属少见。于是小珊提了:“医学是理性的,文学是感性的,福楼拜把两者连在了一起。”也算是很应景的文字。
克鲁瓦塞 下一个要走访的是克鲁瓦塞(Croisset)福楼拜的故居。说是故居,其实只剩下一个小亭子间。这原本是一处很闲适的院落,依山傍水的。1846年,福楼拜最疼爱的妹妹卡洛琳娜因病去世,留下一个女儿,福楼拜便将她接回来,从此尽心照顾母亲和外甥女,终身未娶。但就是这位外甥女在福楼拜死后为了还债,将主屋卖给一个搞期货的暴发户,房子被拆毁,改建成一个囤积居奇的仓库。院子里桃红柳绿,一条小径一直通到院子尽头那间白石头墙、蓝色窗门棂的亭子间。福楼拜是有癫痫病的,每次病发,为了不吵着家人,他便关在这间亭子间里发疯。也因为亭子间单独辟在院子的另一头,听到的只有山林的风声和塞纳河上的水声,福楼拜也喜欢在这里写作,那只当年和他做伴的绿鹦鹉被做成标本,仿佛还在注视着主人的书桌。 这亭子间归鲁昂市图书馆管理,原本周二是不开放的,Daniel事先只给图书馆发了传真,所以不确定它是否会为我们三人特别开放。到了栅栏门口,一位颀长消瘦的女子便过来帮我们开门,说已经等我们很久了,因为不知道我们具体几点钟到。她非常年轻,可能是图书馆的实习生,捧着一本福楼拜的小说,说话细声细气,长得非常清秀。 到了亭子间,她给我们介绍馆藏的资料和作家生前的起居,她说话的样子那么小心,仿佛害怕会吹起房间里的一粒灰尘。虽然亭子间采光很好,大大的百叶窗,通风也好,但大家都压低了嗓子,这么拘束着,又联想起房间主人曾经的疯狂,一时间镜子里看到的景象都变得扭曲、鬼魅起来。 看资料上记载:日,福楼拜因脑溢血而去世,葬于鲁昂的摩纽曼塔墓地。我便询问它离此地远不远,好不好找。研究了一翻地图后,我们和这位像从古典小说中走出来的小姐道别,开车往墓地驶去。在地图上看得明白,真正开车兜起来就没了方向,找了好一会儿车才开上墓地所在的山坡。墓园很大,分南北两个,我们刚准备进去,对面墓园的看守就对我们说,马上要关门了。看看表已经是下午六点差一刻了,但毕竟到了门口,怎么舍得轻易放弃?我们解释说是专程从中国前来凭吊的,我们就进去看“一眼”。管理员似乎被我们的虔诚感动了,让我们放心进去,他等会儿看到对面墓园的看守就告诉他里面还有人,让他稍晚一时半刻关门。 诺大一个墓地只有我们三个活人,几只乌鸦憩在尚未长出树叶的枝头。我们走的路线没错,但就是怎么也找不到福楼拜的墓碑。绕了一圈,才发现在一条小路边,有四个一字排开的墓碑,中间两个大的,边上两个小的,我们找到了。 福楼拜和他的父母还有妹妹卡洛琳娜是葬在一起的。中间两个大的、石头颜色的墓碑是他父母的,边上两个小的、白色的、有十字架的墓碑是他和妹妹的。一家人就这么永远地厮守,感情之深也可见一斑。 我不知道福楼拜的一生是不是幸福,但我朦朦胧胧总有个印象:作家越是伟大,他的灵魂就越是痛苦。他在1875年这样写道:“我的人生再没别的指望,除了在一张张纸上涂鸦。我觉得自己在穿越一份没有尽头的孤独,却不知道要往何处去,我既是沙漠,同时也是旅人和骆驼。”1876年3月,他的红颜知己路易丝?科莱(Louise Colet)去世,同年6月,乔治?桑也撒手人寰。他的精神更加孤独了,他等待最后的别离。 回巴黎的路上,天色渐渐暗下来,我闭上眼睛小睡,只希望自己做一个平凡的人,“心里没有忧伤,就像额头没有皱纹一样。”篇三:泰兴的民间习俗 泰兴的民间习俗
摘要:我的家乡泰兴,地处长江三角洲,位于江苏省苏中平原南部,是国务院最早批准的沿江开放城市之一、长江走廊上一座新兴的滨江工贸城市,自然也就有一些自己特有的习俗和风情。
关键词:泰兴,银杏之乡,黄桥烧饼,斋孤,泰兴花鼓
正文: 我的家乡泰兴有很多民间习俗,每个习俗都充分体现了泰兴人的质朴、乐观以及风土人情,下面就选几个泰兴特有的风俗介绍给大家,和大家分享一下。 一、银杏之乡 泰兴土壤肥沃,雨量充沛,四季分明,物产丰富,是银杏生产的最佳地带,素有“银杏之乡”的美称,1996年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授予泰兴市“中国银杏之乡”称号,2000年被国家林业局命名为首批“中国名特优经济林银杏之乡”。泰兴银杏以产量高,品质好而闻名中外,全市共定植银杏451.2万株,其中挂果树29.81万株,银杏常年产量在3000吨左右,占全国总产量的三分之一以上。而且泰兴的白果在昆明世博会上唯一被指定为无公害白果,享有永久冠名权。 :在中国,有文字记载的栽培、食用历史已有3000 多年了。因其果实为核果状,外皮剥净后呈白色,故名“白果”;宋代,白果曾被列为贡品,皇帝尝后备加赞扬,赐它美名:银杏;银杏树生长缓慢,寿命极长,有“公植树孙得食”的说法,故又有“公孙果”之称。 品种:泰兴银杏的主要品种是“大佛指”。 成份:据测定,100克银杏核仁中含:淀粉62.4克,蛋白质11.56克,脂肪2.6克,糖粉6.3克,纤维素1.2克,矿物质3克。 特点:银杏,属于银杏科,落叶乔木,叶扇形,雌雄异株,果核为椭圆形或倒卵形,是一种子遗植物。外果皮为黄色肉质,有浆汁;中果皮为光滑的白色硬核;内果皮为杏黄色薄膜紧裹的绿色核仁,核皮薄而坚硬。 功效:中医常以银杏核仁入药,有止咳平喘、滋养补肾的功能,用于肺病咳嗽,老人体虚哮喘。《本草纲目》中说,银杏“熟食温肺益气,定喘嗽,缩小便,止白虫;生食降痰,消毒杀虫。”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银杏核仁中含有一种白色结晶体,有小毒。《本草纲目》中提到:“然食多则收令太过,令人气壅胪 胀昏顿”。《三元延寿书》中也有记载,有些人饿了,以白果代饭饱食,第二天便中毒死去,所以,银杏不可多吃,尤其不可生食过多。 二、黄桥烧饼 江苏泰兴黄桥镇有一种烧饼,叫作黄桥烧饼。这种烧饼是用油酥和面,而且还有馅,馅是用火腿或猪油等做成。烧饼在缸炉里一烤,酥脆焦黄,香喷喷,非常可口,这种烧饼只有这一个地方有,那就是泰兴。 黄桥烧饼,或咸或甜,咸的以肉丁、肉松、火腿、虾米、香料等作馅心,在温控的电烤炉的烘烤下,烧饼外黄里软,色呈蟹壳红,不焦不糊,不油不腻,咬一口,香气四溢,葱油流满嘴角。 黄桥烧饼的来历:黄桥烧饼产于苏北黄桥镇,它之所以出名,与著名的黄桥战役是紧密相连的。在陈毅、粟裕等直接指挥下的黄桥战役打响后,黄桥镇12农磨坊,60只烧饼炉,日夜赶做烧饼。镇外战火纷飞,镇内炉火通红,当地群众冒着敌人的炮火把烧饼送到前线阵地,谱写了一曲军爱民、民拥军的壮丽凯歌。时隔30余年之后,即1975年5月,粟裕将军重返黄桥,黄桥人民仍用黄桥烧饼盛情款待他,他手捧烧饼,激动地勉励大家说:“从黄桥烧饼我们看到了军民的鱼水深情,我们要继续发挥革命传统,争取更大光荣。” 那时的黄桥烧饼是经过改良后的肉松烧饼,主要改良了两个方面,一个方面是形状,由原来的大如脸盆缩小到了手掌心大小;另一个方面就是馅,由原来的无馅改为有馅,不过馅主要是以肉松和直接加白糖咸甜两种为主。因为烘烤烧饼用的是炭炉,烘烤时的火候完全是靠人工掌握,烧饼有时会因为烘烤时间较长而发黑,所以黄桥烧饼虽然有名、好吃,但一直很难登大雅之堂。 65年后,黄桥烧饼因松软酥脆,香甜可口被评为“江苏省名特食品”而进行量产,不仅仅得益于科技的进步,因为温控烤炉而使黄桥烧饼的外观和质量得到了保障,更来自于老区人勇于探索,敢于创新的勇气和智慧,聪明的黄桥人把黄桥烧饼从以前单一的“擦酥饼”、“麻饼”、“脆烧饼”等大路货品种,发展到了以火腿、虾米、葱油、鸡丁、香肠、桔饼、桂花、细沙等为主馅料的十多个不同品种的花式,或咸或甜,或鲜或辣,不管你是何种性情中人,只要你愿意品尝,酸甜苦辣咸五味,总会找到适合你的一种口味。 三、斋孤 农历七月三十,是“斋孤”的日子。“斋”,有舍饭给僧道神鬼的意思;“孤”是指孤魂野鬼。这个在野外点烧黄纸祭鬼的古老民俗,在我们泰兴乃至苏中地区千百年来相沿至今。我认为这个节日是中元节(泰兴民间俗称七月半)的延续,或者算中元节的组成部分。
据传说,农历七月是鬼月,是“开鬼门”的日子。这天,从地府出来的游魂野鬼足足饿了一年,都急不可耐地来到人间,希望可以大吃大喝一番。鬼门关开放后,人们传统上会在家门或街上进行隆重的祭鬼仪式。这一风俗后来演变为七月最后一天祭祀,形式上也简化为烧纸钱。七月的最后一天,阴间鬼神就要进“关”了,人们更忙碌了,在过去,有钱的大户人家还专门念经、放焰口,超度鬼魂,规模甚大,表示对那些没有子孙后代,平时无人祭祀的饿鬼进行施舍。
到了傍晚,人们沿途焚化纸钱。在河边沟旁、街头巷尾、三岔路口,乃至屎缸头等处焚钱化纸,口中念着“大鬼小鬼拿钱用”,用以买嘱鬼魂不要干扰自己的家庭幸福和孩子们的健康成长。泰兴民间过去还有放河灯的习俗。所谓河灯,就是用各色彩纸糊成的精巧玲珑的船形物,以荷花灯最漂亮。灯中装有半截蜡烛,有的在大贝壳里安上豆油和灯草。一般过了七月二十,人们就动手做河灯了,削篾子的削篾子,备纸的备纸。到了七月三十黄昏头,人们在河边慢慢放灯,岸上是敲锣打鼓,人头攒动,观者无数。据说过去泰兴城里红牌坊以南、庆云寺以北的史家埝河面上最是盛况空前。待油尽灯灭,人们虽意犹未尽,但也只好慢慢散去,大地才归于沉寂。 老吾老以及人之老。“斋孤”是对已故孤寡老人进行的祭祀,是一种善心的外在表现。我反对有些自认为很现代、很有档次的人将它简单地视为封建迷信活动,在我看来,这应该是很好的民俗习惯,因为这体现了尊老敬老的优良传统。泰兴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斋孤”习俗也折射出泰兴人骨子里的和谐朴素、宽厚善良。 当今社会倡导和谐,大力弘扬尊老爱老之风,倡导老有所养。我建议人们应该更多地去关心活着的孤寡老人,他们需要社会的关爱。 四、泰兴花鼓 泰兴向来物产丰饶,且兼具水陆交通之便。生产劳作之余,人们把看乡土节目作为最好的消遣。于是,民间小戏和民间歌舞便有了滋生沃土、生存空间和发展条件。泰兴花鼓便是在这样的环境下诞生、发展、成熟的,至今已有300余年历史,目前可追溯四代传承。
泰兴花鼓起源之初,民间艺人往往以一家、几家或同村一伙人自行组合,春节期间沿门挨户演出,平时多在街头、村头、庙会、集场作广场表演,如逢豪门大户喜庆堂会,则在室内表演。历经几代艺人演绎传承,泰兴花鼓于150余年前始成为成熟的民间舞蹈。 严格地说,泰兴花鼓是舞蹈,但是在泰兴乡间,它被老百姓看作是不折不扣的歌舞。因为它既可单独表演舞蹈,亦可边跳边唱。无论是舞蹈本身,还是曲调、唱词,均有完整、圆熟的结构,风格独特,自成一体,极具地方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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