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走花红酒绿的大街 只能一个人无助走这建设大马路小学

查看: 473|回复: 12
中级会员, 积分 261, 距离下一级还需 239 积分
注册贵阳论坛,浏览更多更全的内容,享用更多的会员功能。
才可以下载或查看,没有帐号?
我叫罗娜。
乘着车即将要离开这个花红酒绿的城市,想起我做夜场的那些年,想起那擦干眼泪继续做的日子,只有怅惘和悔恨……
罗娜不是我的本名,父母离异,我被推来推去,都不愿意继续花钱供养我读书,为了我的事他们甚至大大出手,不知道多少次后妈后爸对弱小的我来回撕扯,打的我身上遍体鳞伤。
刚刚只有九岁的我,哭着离家出走,被人贩子拐了,辗转将我卖给了一个风尘女子,就是这个风尘女子给我了一个新的名字,和新的人生。
在那个时期夜总会还不盛行,小歌厅和站街女比较多,我的养母就是一个站街女,整日浓妆艳抹的站在巷子口,每晚都带不同的男人回来。 我总是躲在房间里,装模作样的趴在书桌上写作业,静静的听着养母那隐约传来的作假的娇嗔声。 尽管是这样的环境,我也没有觉得什么。养母对我不错,供我上学,每天照顾我吃喝拉撒睡。据说是因为做这一行做的不能生育,又对男人心灰意冷,便托人找了人贩子,想弄个孩子作为寄托和希望。 本来她不想要我这么大年龄的,担心记事,知道亲生父母,将来养不住,会跑了,但因为我在她面前说,我没有爸爸妈妈,我想要一个好妈妈。养母叫之前叫婉儿,年纪大了,大家都改口叫她婉娘,人如其名,本质是很温婉贤惠的女人,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只是喝酒喝多的时候,总是对我发脾气,大呼小叫,但是发过脾气后也会抱着我哭。
我不知道她都经历了什么,但莫名的觉得她可怜,我从没想过离开她。
我十二岁那年婉娘的一个姘头有些许黑道背景的陈叔,开了一间小夜总会,把已经快接不到客人的婉娘叫过去做带女孩的经理,现在俗称妈咪。
婉娘很会交际,人又没有坏心,实实在在的,三教九流的人物都跟她称兄道弟,女孩们都也管理的服服帖帖,夜总会慢慢的风生水起,短短一年,便开了分店。
在我十八岁那年,陈叔结束了小场子,开了一间这个城市里最大最豪华的夜总会。
婉娘开心极了,不管怎么说也是开荒功臣,钱也没少赚,每天开着豪车,拉着我这富二代四处转悠。婉娘说,我是她的福星,一定是我给她来的福气,所以她待我更好,还说过要送我出国留学之类的话。 然而,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陈叔突然心脏病发过世了,婉娘被陈叔的老婆吴丽一巴掌狠狠的扇回了家,这几年婉娘辛苦赚的钱房子车也都被夺走。
婉娘不敢吭声,对方的手段,婉娘最清楚,搞不好小命都没了。最重要的是,她还带着我这个年芳十八的姑娘。
按婉娘的话说,“这就是命,白白给人家做牛做马赚了大钱,本计划再存两年钱,就离开这里,谁成想陈叔走的这么突然。”
陈叔一倒,因为吴丽上位,婉娘平常的朋友也都离婉娘远远的。又一把年纪,身材也早走了样儿,婉娘很难东山再起了,连老本行也做不了。她带着我租了一间房子,日子越来越清贫,过惯了有钱的日子,婉娘受不了,那种落差感可想而知,整日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酗酒。
“妈,不要这样……”我实在忍不下去,上前抱着婉娘哭泣着,“咱们娘俩会过好日子的,我会工作赚钱养你……”陈叔一倒,因为吴丽上位,婉娘平常的朋友也都离婉娘远远的。又一把年纪,身材也早走了样儿,婉娘很难东山再起了,连老本行也做不了。她带着我租了一间房子,日子越来越清贫,过惯了有钱的日子,婉娘受不了,那种落差感可想而知,整日躺在小客厅的沙发上酗酒。
“妈,不要这样……”我实在忍不下去,上前抱着婉娘哭泣着,“咱们娘俩会过好日子的,我会工作赚钱养你……”
“留学,留不成,大学还没上,你赚个P钱!赚那点不够我喝杯酒的!”婉娘一把推开了我,愤恨的冲我吼着,“做鸡赚啊?”
“你让我做,我就做!”我哭泣着呛声道,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做,但是我就是这么说了。
“啪……”的一声,婉娘狠狠的打了我一巴掌,“呸,白他吗的养你了!”
我感觉甚是委屈,捂着被打的火热的脸颊哭的更凶了。她从来没这样打过我,但我知道她也心疼……
婉娘不知道怎么面对刚被打的我,用力的搓了搓脸,起身摇摇晃晃的离开了家。
我擦干了眼泪,开始整理凌乱的客厅,我以为她一会儿就会回来,可她这一走就是三天三夜……我急坏了,三天里找了很多她经常去的地方都没有找到,婉娘从小就灌输我有事不能报警的思想,因为她们那一行是偏门,警察不敢多打交道,有事她会想办法,会有各路人帮忙。
可是这几年,在我眼里,婉娘都是顺风顺水的,出事也从来不告诉我,这下我都不知道找谁帮忙。后知后觉,我才知道婉娘有多疼我,在这样的环境下,竟然可以把我养的像温室里的花朵一样,那些所谓能帮上忙的各路人,我竟一个也不认识。
只为了那第一次见面时,我所说的,想要一个好妈妈,她真是用心良苦。
正当我纠结要不要报警的时候,婉娘回来了,一脸的萎靡,头发蓬乱。脸颊有些淤青,手臂上也是青一块红一块的,她身后还跟着肌肉结实,满脸横肉的几个中年男人。
她去赌场赌博,赌了三天三夜,结果很明显,输的裤衩都不剩,倒欠了几十万。
几个中年男人拿到我签名画押的借据,放下不按时还钱就跺了婉娘手的狠话,才肯离开。
我坐在沙发上,愣愣的看着窗外的蓝天,蓝天自由飞过的鸟儿。
这借据,意味着接下来的每个月,我要偿还只是利息就要两万多,什么工作可以每个月拿足够两万?我一个没有学历,没有本金,只空有青春的女孩……婉娘拿着酒坐到我身边,点燃了一支烟,喝着酒,抽着烟,什么也没说。
我很理解她,没有恨她。她早就有赌博的习惯,赢的时候也不在少数。我知道,她想弄到钱,不仅仅是为了她自己有好日子过,还想供我读书,不想我走她的老路。只是她刀子嘴,又死好面子,说不出这些肉麻的话……
“妈,我去给你做饭。”我们沉默到天黑,我才起身向厨房走去。
婉娘看了看我,这才忍不住跟上来,从冰箱里拿出一些青菜,在我旁边漫不经心的摘着,“娜娜,咱逃吧。”
“能逃到哪里去?被逮到,还会好果子吃?你的手不要了?”我咬紧了牙根,回头微微呛声道。
婉娘沉默了,慢慢继续摘着青菜,双目无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摘好青菜,转身走出了厨房,走出厨房门口又停下脚步,“老妈是鸡,女儿做鸡也没什么!”放下这看似冷冷的话,她回到客厅,大口大口的开始喝酒。
不一会儿的功夫,我便听到她的哭声,哭的凄惨,哭的哀怨。
空气里似乎,都弥漫着她满满的悔恨。
我被这种气氛感染,鼻尖涌上了一股热流,但我没有哭,忍住了,继续做饭。
“嗙……”的一声传来。
我吓了一跳,赶忙跑出厨房,婉娘竟摔破了酒瓶。
只见她拿着碎玻璃,将尖锐的玻璃碴子刺进了她的右手,鲜血淋了一地……
她的哭声在这一瞬间停止,她看着她的颤抖的流着鲜血的手,擦干眼泪,回头微笑着看着我,“我试试疼不疼,不疼,这手不要了,让他们剁了吧,你不准去上班!”
“你去的赌场是陈叔的吗?”我没有接她的话,慢慢的冷静的走到她面前,认真的问道。
“嗯。”婉娘点点头,顺手拿了纸巾自己擦着掌心的血液。
我单膝跪到婉娘面前,将她手里的纸巾夺了过来,轻轻的擦着她的伤口,“那现在那赌场应该是陈叔老婆的了。”
婉娘怔了一怔,似乎这才明白些许什么。
我深吸了口凉气,有些无奈,婉娘这一辈子都是实实在在的做人,从来没有陷害过谁,也没有陷害人的心思,这样的她早晚会被淘汰,她的时代已经过去了。
我去拿了医药箱,替婉娘包好伤口,温柔的亲了她的手,“就是这只手,拉着我,让我有了家,我不能它有事。”
婉娘哭了,软弱的哭了,不由的将我抱进怀里,“妈,对不起你,没想到她拿了我所有,还解不了我和老陈那点事的气,竟然冲你来,这是故意给我下的套,逼着你去做这行,你可知道那种苦水……”
我抱着婉娘,将所有的眼泪都吞咽进肚子里。告诉自己,我要去上班,而且要顺着陈叔老婆的意思,去她的那间最大的夜总会,我要把她欠婉娘的,都拿回来!
每个月要超过的两万的收入,当时只有那间夜总会能达到,其他的小地方,被她的大场子挤兑的生意都很萧条,既然是这个数目,那也可能也是吴丽的意思。 第二天傍晚,我来到夜总会,告诉接待我要应聘做公关小姐时,接待都傻眼了。
恐怕这里的老员工没人不认识我罗娜,婉娘最疼最保护的女儿。
一瞬间便传开了,我坐在新经理的办公室里,门口堆满了人看热闹。
短短数日,没想到这里已经改革换面,很前卫的管理制度,公关经理已经变成新的职位,管理妈咪。夜总会很大,所以招聘了好几个妈咪,每个妈咪手里都有资源,客人,女孩。
公关经理是个男的,三十多岁,叫吴涛。是陈叔老婆吴丽的远方侄子,长得有些猥琐,贼眉鼠眼。一米七多的身高,加上那老鸨子鬼奴的气质,那身西装穿在他身上可真的白瞎了,哪里像做经理的料。
他看到我来,一点也不稀奇,也没多问,似乎是预料之中的,还真是应了我之前的猜测。
我微笑面对,并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满的情丝。
忍不住在心里嘲讽,那吴丽也够可怜的,这几年陈叔因为婉娘能干,格外亲濑,一直都和婉娘出双入对,很打她这个正牌夫人的脸,她这口气还真是很难下咽了。活该!
我只恨吴丽怎么没被气死。
吴涛看似友好的叫来了年约三十岁的短发美女沙姐,沙姐身材很是丰满,肉嘟嘟的,倒是有几分福相。
吴涛格外关照要沙姐照顾我后,便要我跟着沙姐去领工作服。
没想到现在还需要工作服,之前婉娘带女孩的时候,可还都是随意穿自己的衣服。
来到更衣室,看着那暴露的,长长的似晚礼群一般的衣服,我真是无奈,感觉穿上后,胸都快掉出来了。还真是吸引男人,婉娘当初怎么没想到,早想到恐怕会给吴丽赚更多的钱了……
不出所料,沙姐脸色从出了公关经历办公室开始,脸色便拉了下来,到了更衣室见我换衣服迟疑,忍不住讽刺,“这千金小姐,还真高贵,不喜欢?那光着?或许客人高兴,小费还多呢。”我勉强的笑了笑,连忙脱衣服开始换。
“当初婉娘还带过我呢,想不到她混到这地步,年纪大了,早该回去了,怎么就不服老呢。”从她的语气里,我听出她对婉娘的诸多不满,但似乎不好明面说的太多,很是控制的模样。
换好衣服,我捂着胸口拖着贴身的长裙跟着沙姐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公关休息室。
公关休息室足足坐满了穿着跟我一样服装的女孩子,十几岁到三十多岁不等的年纪,一个个浓妆艳抹,脸白脖子黑!精神状况都有些萎靡,不像是外面碰到的女孩子精神饱满青春活力的。毕竟,这是熬夜熬心血每天又要喝很多酒的工作。
她们有的在打牌,有的在补妆,有的叼着小烟儿大声的聊天……
刚开业不久最大的夜总会,生意红火,做这一行的,都纷纷涌了进来抢钱。
看我进来,女孩们纷纷向我头来异样的眼光,或许是我没有化妆,或许我的气质和她们不太一样,或许她们不喜欢新人的到来抢饭碗,又或许其中有人也知道我罗娜……
我被安排到一个角落里坐着,几个妈咪穿着黑色一步裙也袒胸的小西装,纷纷都瞄了我一眼后,继续低声讨论着些许什么。
我低着头没有言语,虽然对于夜场来说,我还是个圈外人,但耳渲目染也知道一点点笼统大概,这里看似和谐,暗流涌动,尤其是对新来的,尤其是我这么特殊。
低调是现在唯一能做的。黄金时间,妈咪们带着女孩一波一波的往外走,每次出去十个,回来个七八个,一来二去,公关室人越来越少,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还没有被叫去跟她们一同去“选台”过。
我没有着急,甚至是希望不要让我去被选,大概是心理上还没准备好接待客人,陪客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未知的恐惧。
“罗娜,你过来下。”
正当我彷徨的时候,吴涛忽然从门口冒出头来,轻轻喊了句。
我的心跳越发快了,慌乱的起身,踩着高跟鞋跟着吴涛来到了一间包厢的门口。
让我诧异的是,包厢里并没有人。
没等反映过来,吴涛拉着我进了去,他将房门紧紧的关了上,外面的音乐声很吵,关上门口这里显得安静多了,显示器黑着的,并没有被打开,房间里只有昏暗的几盏小灯亮着。
“坐。”吴涛坐到沙发上,指了指他身旁的位置。
我迟疑了下,还是走过去,坐到他身边,也尽量离他远点,又不敢离他太远,刚刚好两拳的距离。
“你这新来的,要学会陪客人。”吴涛撇撇嘴,一把搂住了我的腰,将我的身子紧紧的贴在他身上。我心里一“咯噔”险些乱了阵脚,下意识的想抬手捂住胸口,但我止住了,强忍着看着他那张猥琐的脸微笑,“吴经理,我会陪客人,您放心好了。”
“也是,不看看是谁的女儿。”吴涛撇撇嘴,尽管很赞同我的话,但还没有放手,反而抱的更用力了,竟又变本加厉的将脸颊靠近了我的胸口。
我受不了,下意识的用力推开了他,意识自己的反映不对,连忙又露出笑容,“吴经理,您这是要做什么。”
“这样可不行……”吴涛脸色变得难看,从衣兜里掏出一根烟,衔在唇中,又将一个打火机扔到面前的茶几上。
我怔了一怔,连忙起身拾起打火机,卑躬屈膝的替他点烟。
吴涛努了努嘴,火机靠上他烟头的时候,他又将烟丢到了茶几上。
我尴尬的涨红了脸,不得不又低着头坐回他身边。
“来这里,什么目的?”吴涛试探着问道。
我心头一震,脑子里快速的思考着,他问这话的含义。看来,他背后的吴丽还是有些不放心,既想我做鸡,又想我来她的场子继续给她赚钱,看着婉娘保护多年的女儿堕落出气,可又是不放心,这是要他试探我的。“赚钱啊!”我不敢思考太多,迟疑了下立刻装着不以为然的样子回应,“我妈欠了赌债,每个月要还好几万,我是来赚钱的啊,老妈是做这个的,我做也没什么,我感觉挺好的,赚的又多吃的又好,你们总不会因为我妈之前是这边的经理,就不用我吧?我会好好努力的,多留客人,多订包,多给场子创造效益,如果可以,我也想做个妈咪什么的……”
我想让吴丽知道,我和婉娘一样,很笨,甚至是更笨!
“那你妈的钱车房子,都被我吴总收回去,你就没点意见?”吴涛又问道。
“什么意见?”我十分茫然的看着吴涛,连忙又露出笑容,“那不是应该的吗?年纪大了不能做了,公司的东西总要收回的,更何况,之前那钱也是陈叔给的,我妈那个身份本就不该拿。我因为这个还跟我妈吵一架呢,抢别人老公,没打死她不错了!我又不是亲生的,整天瞎管,这又去赌,欠那么多钱,真是过份,逼急眼了,都不想管她了。还不同意我来这里赚钱,这里赚钱可比别地方多多了,看在她养过我的份儿上,赚钱给她口饭吃。”
说完,当我看到吴涛似乎被我演艺的这叛逆少女的模样骗过了,心里微微松了口气。
“傻样,还没经人事呢吧?”吴涛嘴角扬起一丝淫邪,斜眼瞄向了我的胸口,“你妈那么保护你,这出来做,可的先学怎么讨好客人……”说着,他将西装外套脱了下来,丢到一旁,又开始解白衬衫的扣子。
我傻眼了,这是要做什么。
“想在这里做,那还不得先规则一下吗?”吴涛边解衣扣,边提醒我。看着吴涛那娴熟自然的动作,那一副利索当然的模样,我竟无言以对。
婉娘是女的,之前她带的女孩,会隔山差五的“上货”,讨好她这经理,但婉娘很少收,除非是真有赚了大钱的,知道女孩都不容易。
这吴涛,想必已经习惯了这种规则,吃到过不少甜头,只是此刻对我有些明目张胆了吧?难不成也是吴丽授意吗?
不管怎样,我好像都逃不过去了。
吴涛脱了上衣,坐在沙发上翘起二郎腿,拾起刚刚丢在茶几上的烟,衔在嘴上。
我连忙又上前拾起火机,这次可把他的烟点燃了。
我微笑着,显得有些紧张,“吴经理,涛哥……”我喊他的声音越发的亲昵,我知道,我越推越矜持便越麻烦,“您看,我这今天不方便,不然改……”
“别给我整这套!自己看着办……”
我的话音未落,便被吴涛不耐烦的打断了。回到公关室时,已经有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女孩回来了,空气里都泛着酒气。
想起刚刚的画面,口中似乎还残留着某些让我反胃想吐的意味儿,我冲进卫生间,趴着马桶上便吐了出来,恨不得把昨天吃的东西一齐吐出来。
我没有跟吴涛赤膊,一口咬定自己真的不方便,但却不得不讨他欢心,按着他的意思,帮他……
他那鬼奴一般猥琐的满足的表情,我反胃的的一直想吐,但还要强颜欢笑,讨他欢心。
我蹲在马桶边吐的一干二净,酸水都吐了出来。
终于忍不住哭了,逃的初一,逃不了十五,他要我过两天方便了,去他家里。
该死的,早晚把你皮剥了!
不过,这种环境上班,恐怕不是他吴涛也会有别人,想洁身自好?根本就是天方夜谭!我起身打开水龙头用嘴去接那凉水,拼命的一遍又一遍的漱口,几十遍似乎都没办法将口中的异味去除,这心里阴影,也不知何时能抹去,越想越忍不住哭泣……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擦干眼泪,勉强露出笑容,转身,装着若无其事的走出卫生间。
这时,沙姐刚好进门,看到我之后,撇了撇嘴,意味深长道,“本来想让你明天化妆才开始上班的,吴总说了,让你赚钱,看来你让吴总很开心啊,跟我来吧。”其他几个女孩听了这话,不禁发出阵阵唏嘘,那看我的眼神更加鄙夷了。
“还特么以为什么好货色。”角落里的一个身材纤瘦高挑的女孩,轻蔑道。
我尴尬的涨红了脸,不禁低下头去,这种感觉在当时初入夜场还是很接受不了。
“行了,别不满意了,霍少带人来的!你们能陪啊?”沙姐狠狠的瞪了几个女孩,说到带人两个字沙姐故意加重了语气,说罢,她转身走出了公关室的门。
我怔了一怔,不解她这是什么意思,但几个女孩似乎脸色又变了,看好戏一般的私语偷笑。
我看得出,霍少爷应该在夜场很出名,并且他的钱不好赚。
我并没有因为讨了吴涛欢心,而有什么好处,反而让我去接了这样的客人,看来在这里我还有的罪受。
沙姐给我带进那所谓霍少爷的包厢,笑眯眯迎合着喝了几杯酒,放下再去看看有没有女孩的话转身便走了。
我紧张的坐在一旁,缭乱的灯光下,看着这几个已经喝大了的男人唱歌跳舞。我知道不会有女孩在进来了,之前隐约听婉娘偷偷和姐妹聊天提过,有不良记录的客人,尽量是不会给安排公关的,怕女孩再受委屈。尽管这一行要赚钱,但也要以人为本,做的过份女孩也不会再跟着这个妈咪做,刚刚沙姐只叫我一个人,意思很明显了。
这一行在那年在这个城市开始起步,正直鼎盛,竞争很大,许多妈咪都是新冒出头的,有些散,没有强硬的背景和手段控制,不比曾经婉娘做的时候,有陈叔这个靠山。大部分的女孩们都很自由,野鸡一般,说跟这个就跟着个,说跟那个就那个。妈咪们,要拉拢女孩就要对女孩多费些心思,女孩是她们的本钱……
音乐忽然间停止了,站在门口的男人打开了灯。
包厢内瞬间明了,我这才将目光放在不远处长长的沙发上坐在最中央的男人身上,他似乎是这里最年轻的,似乎也就二十出头的模样,样子很清秀,身形修长。他虽然年轻,但却是最惹眼的,似乎大家都是围着他转。
他应该是霍少。我深吸了口气,连忙微笑起身,走到茶几边拿了一个空杯,倒了一杯酒,尽量弯腰半蹲,尽量让自己处于仰视的状态,“霍少爷,我敬你。”
“还以为你死的呢,进来就知道坐那。”霍少身边的男人面目狰狞,语气带着些许威胁的意味儿,“今儿把霍少伺候好了,不然有你好看。”
我连忙点点头,下意识的将目光放在霍少的身上,大概是我半蹲的姿势太过久,端着的酒杯有些发抖,尽管如此,霍少也没有理会我。
他拿起麦克风,让跟包的少爷点了首歌儿,又挥手示意将包厢的灯关了上。
经典的情歌旋律随之响起,我怔了一怔,赶忙自己先干了那杯酒,坐到他身边。
见婉娘喝过很多酒,我却没有喝过,这第一次喝感觉很难喝,舌头都有些麻。
我不知道这包客人到底是怎样的不良,但我想做好自己的本职,作为公关小姐在包厢里应该做什么,从小耳渲目染,也是知道一点。
我端着酒杯,拿着酒瓶,开始“打圈儿”,一一敬酒。
连续五六杯下来,我感觉胃部有些不适,勉强又坐回霍少身边,偷偷的打了个“嗝儿……”
霍少继续唱歌,没有理会我,他的唱歌还满好听的。
感觉上这包客人也没什么“不良”,一个个好像还挺礼数的。几个男人相互喝着酒,玩着骰子,划拳,好不热闹……
只有这个姓霍的,一直唱歌儿,也不理我。这倒让我有点好奇,虽然喝的有些头晕,但也忍不住装着不经意偷瞄了他几回。
仔细看,他还挺帅的,我险些看入了迷。
“霍寒煜。”他忽然放下麦克风,端起面前的酒,轻声道。
“罗,罗娜……”我愣了愣,连忙端酒和他碰杯,干掉这一杯,忽然感觉有些上头。
霍寒煜瞄了我一眼,深呼了口气,又看向他身旁的男人,冲对方使了个眼色,发出一声极其诡异的指令,“嗯……”
“好嘞!”霍寒煜的身旁的男人很兴奋的站起身,大吼了一声,“少爷,买单!”
我一听这话,迷迷糊糊的连忙跟着站起身,险些没站稳,幸好被霍寒煜扶了住,这是他第一次碰我,扶住的瞬间他又抽回手去。
我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不料霍寒煜却一个人先行离开,背影好一个高傲冷漠,余下的几个男人将我围了上。
我很茫然,毕竟没有真的见过什么“世面”。
“再喝一杯,喝完就让你走。”其中一个男人将一杯酒递到我面前。
我不得不接下酒杯,咬牙干了进去,虽然此刻,我已经喝了很多,头很晕,但也不差这一杯。
喝掉这一杯,我瞬间反胃,本能的往包厢里的卫生间冲去,可不料却被一个男人抓住了手腕,另一个男人二话不说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很用力捂我的嘴,用力到我想吐也吐不出来。
顿时,我头晕目眩,整个人都不好了,身子开始发软抽搐。
似乎不只是多喝这一杯酒,就变成这样的,好像完全迷失了自己,手脚都不听使唤。
我深深的喘息着,被两个男人抬着出了包厢的门,眼前一片缭乱,什么也看不清,只知道自己被抬出了夜总会的大门,被塞进了一辆跑车……跑车飞快的在马路上行驶超车,好一个霸道。
我晕晕乎乎的躺在副驾驶上,看着身边昏黄的街灯忽闪而过。
霍寒煜……
我瞄了一眼身旁开车的人,看到了霍寒煜那张冷漠的脸。
很想开口让他停车,但似乎我无力到只能喘息,声音也发不出来,身子越发的滚烫,脑子一片混沌。
终于,车子停了,“吱呀……”刺耳的刹车声让我稍微清醒一些,微微抬眸看了一眼面前偌大的写着酒店字体的霓虹灯……
他将车钥匙丢给门童,潇洒的跳下车,绕过车头到我身边将我的小身子毫不费力的抗到了肩头。
触碰到他身体的刹那,我的心跳的更快了,莫名的更热了,不知怎的,这样热竟又感觉很冷,很想抱住他。
但我没有力气。
被他从酒店门口,抗进电梯,一路上我感觉到很多异样的眼光,但似乎没有人询问和质疑。耳边只隐约听到电梯内的酒店工作人员,亲切尊敬的和他打招呼。
“霍少好……”
脑子越来越混沌,直到我身子沾上柔软的床时,已经没有了任何思考的能力,看着他,看着他脱掉衣服爬上我的身……
我的身子不由的发抖,抽搐着,内心强烈的想抱住他,想要他。不知道折腾了多久,我很累,大口大口的躺在床上喘息。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我下意识回眸,看着模糊玻璃窗内男人高挑修长的身影,我顿时精神了。
身体各处都传来疼痛感,尤其是那里。
我下意识的掀开被子,看到那淡淡的梅花印记,脑子瞬间炸裂开来。
“啊……”
刚刚的画面,仿佛是在羞辱我一般在脑海中浮现,我是那么的下贱,任由他玩弄,我不由的双手抓住自己的头,失声大叫,谁也无法阻止的大叫着。
“怎么了?刚刚应该很爽吧?哭什么……”霍寒煜围着浴巾,赤身在我面前出现,冷冷的看着我。
我微微抬眸恶狠狠的瞪着他,眸低不知名的液体不争气的涌出,视线里的他变得模糊,好一个人模狗样!卑鄙无耻下流!
后知后觉,竟到这时才明白,他都对我做了什么,一切的一切都是他的指令!
那最后一杯酒……
这帮可恶的流氓!
“包里有钱,自己随便拿。”霍寒煜似乎不想多言,转身走到沙发边,将双脚搭在面前的茶几上,从茶几上拿出一根香烟,用酒店的烟火点燃了。
我依旧瞪着他,这一刻,仿佛他比那鬼奴吴涛还要可恶无耻,至少吴涛还是明面谈,明面做。“给你钱还不知足?知道不知道我那几个兄弟找小姐从来不给钱的,而且开房的钱都会省了,难道你想晚上在这里住吗?那得再给你点猛料,不然,怕你受不了,不过已经没有了……”吸了一根烟,霍寒煜终于忍不住发话,满脸的傲气与理所当然。
见我没有反映,仍旧在床上躺着,霍寒煜不得不站起身,走到衣柜旁,拿出他的包,从里面抽出一叠子粉红色的钞票,扔到我面前。“诺,行了吧?”
看着那些钱,我顿时头都晕了,眼花的闭上了眼睛,钱不多,也不少,比正常小姐出台还要高。
虽然明白,早晚都要经历这种事,可这一刻,我真的接受不了,还茫然错乱的想认为是做梦,从没想过会这样突然,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
对于霍寒煜而言,我只是一个公关小姐,这样玩玩很正常,他还是好人,良心未泯,知道买单。
霍寒煜看了看手表,有些不耐烦,上前一步一把掀开了我的被子,“我女朋友……”可当他看到床上那浅浅的梅花印时话音打住了,似乎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些许什么,但依旧没有丝毫的退让,继续道,“我女朋友一会儿可能会过来,别给我惹麻烦。” 我深吸了口凉气,只好认栽,起身穿着拖鞋进了浴室,看着他用过的浴盆,心里又泛起了恶心。
“嗙,嗙,嗙……”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响起,我顿时惊了一惊,有些错乱,他女朋友来了吗?下意识的想躲,可又打住了,我为什么躲,我心虚什么!
“谁啊?”霍寒煜走到浴室门口顺手将我的衣服扔了进来,回头大声问着。
“客房服务,麻烦先生开一下门,楼下漏水了。”
当听到这话时,霍寒煜仿佛暗自松了口气,可我,却笑了,是婉娘。
霍寒煜打开门的瞬间,几个四五十岁的男人拿着棍棒冲了进来,二话不说直接将他按倒在地毯上,但似乎看到是霍寒煜又都手下留情了,霍寒煜又站起身来,在几个男人中间格外高挑。
我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走出浴室,看到婉娘时,我好想扑上去抱着她哭,但我强忍住了,我不做一个坚强的人,怎样让婉娘放手,放心的依靠。
婉娘看着我,又看了看凌乱的大床,这一刻,她仿佛心都碎了,但她也没有哭,咬紧了牙关,呼吸在空气里颤抖着。
“婉娘?”霍寒煜似乎认识婉娘,诧异的带着诡异的笑容喊了声。
“小兔崽子,我婉娘的闺女你也敢玩?”婉娘发疯似得双眸胀满了血丝,上前一步,狠狠的甩了霍寒煜一个耳光。这一巴掌,并没有让我心里感到多痛快。
“婉娘?你女儿,罗娜?也做鸡了?”霍寒煜撇了撇嘴,似乎很生气挨这一巴掌,正想还手但眼角的余光瞄到了我,他止住了,深吸了口气,转身悠哉悠哉的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又不屑的瞄着几个男人,“陈叔都倒了,一帮淘汰的老家伙,安安分分回家养老吧,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还得瑟个什么劲儿……”
好一个有资本轻狂的家伙。
婉娘气的浑身直哆嗦,几个叔伯也是气的面红耳赤,一个个一副要出手教训霍寒煜的样子。
“走吧。”我冷静的发声,给几个叔伯台阶下,事已至此还能怎样,息事宁人才是最好的选择。
“娜娜……”婉娘心里怄火,不甘就这样离开。
我没有说什么,绕过婉娘的身子,走到床边,拾起了那叠钞票,淡然道:“他付了钱的。”第一次,握着这样的钱,我心如刀绞。
霍寒煜有些诧异,不禁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微微冲他笑了笑,咬紧牙根,从齿缝里挤出几个字,“咱们他日再见!”
“好。”霍寒煜愣了愣,才轻声应和。
……走出酒店,婉娘感觉十分不好意思,歉意的叫出租车将几个叔伯送走,毕竟,我表现的是自己愿意,拿钱陪睡的。
可婉娘还是懂我的,我也想出口气,可那种情况,不得不生生咽下去。
夜总会里总是还有婉娘相熟的工作人员,婉娘接到我被人抬出去的电话,立刻火了。
可找了昔日的旧友,大部分还是像之前的态度,不管这事,最后只找到了几个早已退了安稳过日子的叔伯,没有什么人脉关系网,只是看婉娘可怜,怕她唯一的女儿也出事,才跑来帮忙找人。
但他们多少也是混过的,在夜总会附近的小摊子上找到霍寒煜的那几个兄弟,逼着他们说出了霍寒煜所在酒店和房间号。
太过匆忙,都没有弄清楚对方是谁,看到霍寒煜时,他们的样子已经说明一切了。
他的背景也是极深的。据婉娘说,他老爸是做地产生意的,有点小钱儿,也有些偏门生意,所以黑白都有很多关系,他霍寒煜一直不正经上学,很喜欢混社会,喜欢那种当大哥的感觉。又有些变态,爱玩,总是惹事,没什么大本事,就是靠着家里吃关系。今天这样对我简直是小菜一碟,仔细回想也是,他很赶时间,没时间多折腾我……
但感觉上,他不仅仅是这样吧。
我没有把吴涛的事情告诉婉娘,因为她已经不是曾经她了,只会让她更难过。
除了说霍寒煜,婉娘其他的什么也没说,一根接着一根的吸着烟在我前面带路,往家走着,我知道有很多话她一直憋着。
回到家里,我钻进卫生间,打开淋雨,还没脱衣服便冲起了凉水澡,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洗净这满身的污垢……
第一天,两个男人,上一个,下一个。不知道今后的日子,会是怎样的。
我洗冲了两个时辰的凉水,终于渐渐的从那种情丝里走出来,我裹着浴巾走出卫生间时,婉娘还是老样子坐在沙发上喝酒抽烟,似乎有些喝多了。
这时,天已经快亮了。
中级会员, 积分 261, 距离下一级还需 239 积分
“过来。”婉娘招手将我叫到她身边,此刻她的眼眶已经红了,哽咽着给我也倒了杯酒,重重的放在我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既然选了,有些事,妈还是要教教你的……”话音落,她瞬间又泪崩了,哽咽了半响,才又开口,“也没什么好教的,那个该死的小兔崽子……”说着,她又哭了。
那时候,我还不能完全感受到婉娘的矛盾心理,只是认为她只是心疼我。现在想想,她做过小姐,又做过妈咪。面对我这个女儿,已经矛盾到不知道怎么教。作为她那个年代的妈咪,自然是要教小姐们要放开,要让客人高兴。她作为公关小姐,自然是不愿意多让客人占便宜。不让客人占便宜,有些客人可以,然而有些客人根本不可能。
我那时候,夜场有些杂乱无章,全靠公关小姐自己把握,有点背景的还有些底气。像我第一天上班,碰到的那种客人不在少数,有的直接包房就干了。不比近几年,越来越有秩序,女孩们都不用劝,特别明白自己该做什么,客人们的素质也有所提高,出台是出台,坐台是坐台,个别的案例比较少。
“我会自己把握的,今天也不是坏事,不然怎么做小姐,以后也能放得开……”看着婉娘那强撑着,精神状态已经快崩溃的模样,我实在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你倒是想得开……”婉娘又喝了杯酒,听我这样说,似乎心理开了很多。
她和我念叨了很久,第一次敞开心扉的和我说她的过往,曾经没有提起过,现在不同,现在我和她一样,都做了这一行。婉娘是个孤儿,从小跟着养父生活,随着时间的推移婉娘出落的亭亭玉立。终于,被她养父开始侵犯,过着不伦的日子,夜夜忍受。有一天夜里她养父突然猝死在她的身上,她害怕的背井离乡来到了这里,怕被认出来,会被抓了坐牢,只得流落街头饿肚子,一个男人给了她五元钱,便在漆黑的深巷子里,脱了她的裤子……
婉娘做了这一行,小歌厅,站街,按摩房,洗浴什么夜场都跑过,总之是日子过得越来越好。虽然受尽邻居们白眼,但她不在乎。后来,她爱上了他的一个客人,但那客人是有妇之夫,她无怨无悔的付出,把自己赚的钱都搭在了他身上,可还是没能留住对方,反倒被对方的老婆众目睽睽之下侮辱,而那个男人就若无其事的一旁看着,怕婉娘还手打他老婆,还狠狠的给了婉娘一脚,骂她是几十块干一晚上的贱女人。她养父死的事情已经过去,没人追究。她想过不做了,可是她已经堕落,这一行来钱快,生活富裕,让她去刷碗洗盘子每个月才能赚她躺床上一劈腿,又舒服又快活一两晚上的钱,她是怎么也干不了的。每一次受了委屈,她都想着存点钱做老板,可钱却一直没存下,不是搭了小白脸,就是大手大脚的自己花了。
这么多年,她看透了世态炎凉。
最后她告诉我,如果可以,还了钱,就不要做了,别陷得太深。如果可以,不要爱上哪一个客人,做这一行的女人都是供人消遣,不可能有真爱的。
这大概是婉娘看到已经真正踏入这一行的我,呕心沥血的“经验之谈”。
但当时的我,只是勉强微笑迎合,因为她失败的人生,导致我对她某些观点并不赞同,尤其是我刚刚踏入这一行,还没有体会过她所经历过的感觉。喝了几杯酒,我终于有了困意,枕着婉娘的腿就在沙发上躺下了,隐隐的感觉到婉娘轻轻抚摸着我的脊背,哼着小时候我刚到她身边时,她哄我睡觉的小曲儿。哼着,哼着,见我睡着,她又哭了,哽咽着念叨着,“傻孩子,有什么苦水到是跟妈说说啊,从小到大就一直这么倔强,女人太坚强也不是好事……”
听到她的声音,我没有睁开眼睛,继续装着熟睡,装着装着我睡着了。
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昨天没觉得,这睡醒了才感觉浑身疼痛,脑海里又浮现出昨夜在霍寒煜身下的某些画面,我下意识的用力摇了摇头。
告诉自己,过去了,早晚有一天,会山水轮流。
我简单的吃了点东西,回房间里拿了工作服,顺手又拿了茶几上婉娘的一盒烟,便去上班了。
来到夜总会的更衣室,在角落的柜子里换着衣服,不远处的几个女孩似乎没有看到我,在嘀嘀咕咕的议论着昨夜我被抬出去的事情。没想到,事情传的真快,现在傻子都知道,我昨天被干了!
换好衣服,我装着没听见她们的一轮,绕过她们走出了更衣室。
几个女孩看到我先是一惊,瞬间安静了几秒钟,可我走出更衣室后,又开始议论了。
“烂货一个,昨儿听说让吴经理刚给弄了,频率还挺高,我倒是好奇被抬出去是霍寒煜上的,还是被那几个人轮,奸?”
议论的声音里,这个声音尤为刺耳。正是昨夜沙姐叫我去陪霍寒煜的时候,那个角落里站着的身材高挑的女孩。
后来我知道,她叫橙橙,是沙姐手里的红牌,人长得什么样子不好说,身材好,灯光又昏暗的,浓妆艳抹,十分好上台,客人一选一个准儿,一天做三四个台,又能喝能玩的。除了在这里赚钱,沙姐经常在工作之余给她介绍一些私活,沙姐也抽些钱……
还没等我走到公关室,吴涛出现了,他将我就近塞进一个包房,二话不说推倒我在沙发上,直接骑到我的身上,开始脱他自己的衣服。我吓了一跳,差点又被这鬼奴弄乱了阵脚,连忙委屈的哭了起来,嗲嗲道,“涛哥……”
“怎么了?”吴涛原本怒火的脸愣了愣,“昨儿你骗我吧,有人都说你被客人艹了,你他妈的不让我艹。”
“涛哥,连你也欺负我,我不活了!”我猛地起身,推开吴涛,穿着高跟鞋踩在柔软的沙发上,尽量站直,哭的更凶了,索性一扭头不看吴涛,继续哭着,继续说着,“我还流着血被禽兽干了,到现在肚子还疼,今天差点起不来床,欠了那么多钱,我这是不得不强撑着来上班……”
“这……”吴涛有些蒙。
“我不是你的人吗?”我扭头漂了吴涛一眼,跳下沙发,“就算不是你的女人,也是你手里的女孩,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让人家骑到脖子上拉屎!”
“我……”吴涛这才明白我的意思。
我知道,他在这一秒之前,还一味的当我是要折磨的对象,毕竟吴丽授意过。
“好了,好了,别哭了。”吴涛深吸了口气,被我说的有些挂不住面儿,气势不得不软了下来。
“吴涛,我告诉你,不管什么说,你都是我第一个见过那个的男人,若不是霍寒煜你肯定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是来赚点辛苦钱的,也想图个安稳,没想过跟人家睡,你不把这事弄清楚,以后别想碰我,才不要你这样的男人!你若是逼我,我立刻去死!”甩下话,我愤愤的离开了包厢。
离开包厢的刹那,我松了口气,幸好反映够快,现在把自己变成最委屈的那个,只想赚钱的傻姑娘,似乎还暂时用这个借口拒绝吴涛。
我回到公关室,异样的眼光云云,我不知道怎么应对,知道好低着头走到角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出晚娘的烟,叼在嘴上点燃了一根,这一口差点没呛着我,但是我忍住了,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学着吸烟……“吴涛,我告诉你,不管什么说,你都是我第一个见过那个的男人,若不是霍寒煜你肯定是我第一个男人,我是来赚点辛苦钱的,也想图个安稳,没想过跟人家睡,你不把这事弄清楚,以后别想碰我,才不要你这样的男人!你若是逼我,我立刻去死!”甩下话,我愤愤的离开了包厢。
离开包厢的刹那,我松了口气,幸好反映够快,现在把自己变成最委屈的那个,只想赚钱的傻姑娘,似乎还暂时用这个借口拒绝吴涛。
我回到公关室,异样的眼光云云,我不知道怎么应对,知道好低着头走到角落的椅子上坐了下来。拿出晚娘的烟,叼在嘴上点燃了一根,这一口差点没呛着我,但是我忍住了,慢慢的一口一口的学着吸烟…… 黄金时间到来,女孩们开始准备跟着选台,同样的沙姐又没叫我的名字,和昨天不同,我有些怄气,如果再这样冷几天,单单指望着坐台,月底恐怕交不出利息了……
忽然,沙姐叫我了。
我一脸欣喜,连忙起身跟着她来到一个包厢的门口,很是紧张,尽管我知道,这很可能又是“不良”客。再我没混明白之前,也不会有好客人安排给我。但总不会又是昨天那种没办法招架的客人吧,我告诉自己,不管怎样都要咬牙忍……
沙姐推着我进去,“您看这个女孩行吗?昨儿刚来的,还在实习期,就这么一个实习的,小费您看着给,不用按场里的标准,陪不好您,您可以投诉,实习期表现不好是可以不结小费的。”
“行。”那男人醉醺醺抬眸看了我一眼。
我有些愣,因为这小包厢里只有一个男人,有种跟吴涛呆在一个包厢里那种不安的感觉。男人大概三十几岁,一直低着头,穿的很寒酸,鞋子很脏,像是刚从某个工地赶来的样子,脚边还有些啤酒瓶的碎玻璃渣子。茶几上也只摆着最低消费的水准,加上沙姐的话,我总算明白了这客人的“不良”。
这客人应该又穷,又难缠。
沙姐又故意说那样的话,这不分明让我白陪吗?也不知道和他单独在这一个包厢里会不会出什么事。我真的想把握好,不想把自己搞的很脏,到人尽可夫的地步……
我越来越忐忑了,脑子一震晕眩,想逃离,却被沙姐硬生生的推到他身边,沙姐转身离开我本能的想起身,胸口却被这男人狠抓了一把。
我痛的险些叫出声,下意识的用力拨开了他的手臂,“你喝多了……”
“不会叫人啊。”那男人斜眼瞄了我,脸颊喝的红红的,两撇小胡子倒是很精致,和他的穿着很不相匹配。
“哥……”我微微挪动,尽量离他远一点,“我肚子疼,能不能出去。”尽管没有挑客人的资本,可这也太吓人了。
“不正常吗?”那男人又漂了我的心口,“小姐而已,装什么?不是来赚钱的?”我无言以对,他说的没错,可是他……
大概是刚入行的关系,这样子接受不了。
“别当婊子还要立牌坊,要不要我告诉你们经理,把你辞退了,这么大个夜总会,小姐这么不敬业的。”
我怔了一怔,不得不咬紧牙根,拿出空酒杯,给自己倒满,“哥,我敬你一杯。”我有种想给他喝倒的冲动,他已经喝很多了,如果给他喝倒,岂不是省的被他摸来摸去。
就这样,我和他喝了几杯,大概是喝的过急,胃有些不舒服,我强忍着继续跟他喝着,他似乎喝多少都还是那个样子,我隐隐感觉到我的脸颊已经开始发热涨红……
“唱歌吧。”我有些应对不了,只好提议其他。
“刚来的?”那男人看着我,并不赞同我的提议,一把将我拽进了怀里。
我本想挣扎,但似乎他这次还算规矩,只是抱着我,我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回应,“嗯。”
刚认为他能规矩写,不料他却将手放到我的肩头,原本就是香肩外漏的工作服,这一整条胳膊都被他有些粗糙的大手摸掉了一层皮……
我开始紧张,酒精渐渐上头,有些发晕,手心不知不觉的出了汗,生怕他忽然又像刚刚那般抓我的胸口。
他看了我一眼,“是雏儿啊?”
我沉默了,低着头没有回应他。
“为什么干这个?”
“钱……”我不想解释太多,很简单的吐出这个字,但我仍旧低着头,不敢面对我此刻吐出钱后他人因为钱而轻视我的眼神。
他深吸了口凉气,终于将我放开,低着头一个人喝着酒,几度我想和他一起喝都被他拒绝了。
“走了。”他喝了很多,但状态依旧如我刚刚进包房那般,站起身从兜里掏出一叠子粉红色的钞票直接洒在我的身上。
我愣住了,整个身子僵在那里动弹不得。
这是什么情况?他不是应该很穷的……
他走到门口,回头冲我笑了笑,“叫我啊德,我还会在来找你的。”
我依旧没有反映过来,在钱堆里愣神,直到他已经消失,包房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收拾好钱,将钱慌乱的塞进手包里,还有些迷乱。
回到公关室,不知道情况的没有理会我,知道我被叫去陪一个难缠的穷鬼还在讥笑。
我坐到角落里,摸着手包的手出了汗渍。 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尽管也让客人占了一点便宜,可是我拿到了这么多钱。
这里的女孩,倘若知道我今天的“遭遇”,会眼红死的,我肯定是一个幸运儿,尤其是在刻意安排给我的“不良”客,有的女孩做了一年也碰不上这样的客人,不足一个时辰,喝了几杯酒,被抓了一下,然后这么多钱……
这种感觉飘飘然,似乎钱好容易就赚了,终于有些许和婉娘当年一样的感觉,做其他工作累死累活也没有这么轻松。想收手,会很困难……
只是这个阿德,让我有些好奇,他是什么人?黄金时段未过,大家还都在忙着一趟一趟出去选房,没有沙姐叫,我只能坐在角落里,继续回味刚刚如过山车一般的感觉。
那个时期还不流行收台费,所以我回来沙姐也没管。到后来,女孩们下台又或是上台前都要找妈咪交一部分台费,百分之十的上缴。本就孤军奋战,没有朋友我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除了那个阿德,也应该不会有人知道。
夜慢慢深了,女孩们都纷纷下台,坐了一个又一个,都喝的酩酊大醉,橙橙回到公关室里更是破口大骂,“他吗的,碰上这个老色鬼,差点把我裤衩在包厢里直接脱了!”边骂着边摇摇晃晃的进了洗手间,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听到她的呕吐声。
我的酒劲儿过了,仿佛自己是这里唯一一个还算清醒的人,有些疲倦,心想今天就这么愉快的过去了,是啊,感觉上是很愉快的,尽管被抓了一下,但钱仿佛把那点自尊吞噬了……
“罗娜!点钟……”
沙姐忽然出现,也是满身的醉意,站在公关室门口大吼了一声。
我愣了愣,我刚来第二天怎么可能有点钟?刚刚的客人又回来了?
不可能……
不安泛上心头,愣愣的跟着沙姐出门了,身后隐约又传来唏嘘的议论。
沙姐没说什么,只是看我的眼神没有昨日那么鄙夷了,倒还添了几分笑意,“能把他们陪好,你还真是一个做小姐的料,今儿来了人家都点你呢。” 听到这话,我终于确认,忍不住想转身走,可却被沙姐一把抓住了手腕,直接拉着我将我塞进了霍寒煜的包厢。
依旧是那样,好几个“小弟”围着他转,他坐在沙发的最中央,拿着麦克风看着显示器唱着歌。
我进来也没有理会我,他身边还坐着昨天坐在他身边的那个男人,只是那男人此刻看着我却另是一番滋味了,很不友好,甚至带着一丝丝怒火的,他的脸颊微微有些淤青……
不详的预感扑面而来。
那男人站起身来,两步上前将我拽到他身边,坐了下来,我的另一边是霍寒煜,我有些茫然,这是让我陪霍寒煜吗?但好像不是的,他距离我更近而且还将手臂搭在我的肩头。
“大家都叫我三哥。”
“三哥。”我战战兢兢的礼貌点头,耳边不禁回想起昨夜霍寒煜的话,他的兄弟开房钱都会省了,心底越来越害怕,害怕转为恐惧。
“昨天那几个老家伙,叫过来。”三哥点燃了一支烟,硬生生的塞进我嘴里。
我勉强接过,微微吸了一口,“三哥,我跟他们不熟。”彻底明白,他们今天来找我的目的,昨夜几个叔伯为了找我,把他打了,不然也不会那么轻易的知道霍寒煜的房间号,他这口气肯定是咽不下去的。
沙姐还误会,是因为客人喜欢我。“你当我傻啊?”三哥恼怒,挥起巴掌狠狠的打了我的头,随着他恼怒的声音落,身旁的霍寒煜也停止了唱歌,挥手示意跟包少爷将歌儿暂停了。
一瞬间包房内都安静极了,另外的几个男人也纷纷向我投来凶狠泛着威胁的目光。
跟包的少爷,也被他们眼色示意先离开了。
我不由的微微侧头,看了一眼霍寒煜。
霍寒煜闭着双眸仰躺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基本上不想理会的样子,任由这三哥怎样。
“说话!臭婊子,看霍少有什么用,别以为你跟霍少睡一晚就有什么情分了,你就是一碗泡面,速食垃圾食品!”三哥恼怒的又狠狠的拍了拍我的头。
我的头瞬间有些晕眩,听着这刺耳形容,真心羞愧到了极致,然而这样说也没什么,我能忍!可接下来霍寒煜的话,真的让我感觉到极为羞耻,简直是侮辱。霍寒煜睁开眼睛,将双唇靠近我的耳边,低声道,“昨儿婉娘打我那巴掌,我无所谓,可是我兄弟挨打,他们忍不了,你看看怎么让他们高兴吧,他们喜欢在这里直接来,你如果觉得不好意思,我可以先走……”
这阴柔泛着邪气的声音,寒凉的刺着我的心,我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刚刚还看向他一眼,潜意识里还有些抱着他会帮忙说两句的,我真是天真,像三哥说的,这样的人什么女人没玩过,夜总会里的女孩,在他们眼里就是泡面,速食垃圾食品,甚至是可以轮着吃……“我真的和那几个人不熟,婉娘也说是路上碰到的,联系不上。”不管怎样我都咬住了牙根,几位叔伯年纪也大了,早都安稳过日子,我不能给他们热麻烦,这些年轻人都初生牛犊,下手恐怕也没轻没重。
“嘴硬!”三哥恼怒,起身挥起手臂,正想给我一巴掌,却被霍寒煜叫住了。
“对女人,得温柔点。”霍寒煜瞪了一眼三哥。
我不知道他这是不是要救我,总之我免了一点皮肉之苦。
“那就让哥几个泻泻火……”三哥有些没打够,但提到温柔二字,他兴致盎然。
霍寒煜没在说什么,似乎有些不满,但也站起整理了下衣服,扫了我一眼,转身要离开。
我的心凉了,这是要彻底完蛋了。“霍少,不能总这样啊,一起玩玩呗?”三哥似乎也有些不满,对霍寒煜说话的语气夹杂着异样的情丝。
“你还不知道我?有洁癖……”霍寒煜回头撇撇嘴,“你们快活着……”说着,他打开包房的门扬长而去。
包厢门被关上的瞬间,我的身子不由的一抖,喘息在空气里颤抖着。
六个男人。
难以想象那种不堪的画面。
一个男人也不行!
我怎么也接受不了,起身快步向包房门口跑去,但不出意外的被其中一个男人一把抓住了头发,将我重重的甩回到沙发上。
三哥向我走来,直接开始脱裤子。
另外几个也纷纷围上来,做出相同的动作。
“你是自己脱,还是我们来?”三哥得意的笑着,仿佛一场狂欢即将开始。
我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胸口,胆怯的看着他们,眼角的余光忽然扫到茶几上酒瓶,我深吸了口凉气,猛地翻身下了沙发,伸手便去拿那酒瓶,不料却被三哥提前看穿了,毫不犹豫的给了我一巴掌。
“啪……”的一声,巴掌很响,我的脸颊很痛,顿时头也晕了,怔怔的倒在沙发上,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向我的身体伸出魔爪……我痛苦的挣扎着,一只只手在我身上游走,倍感屈辱。
“臭婊子,还他妈的想当贞洁烈女啊?拿啤酒瓶干毛?婊子就是让玩的……”
三哥边用双手抓着我的胸口,边大笑着嘲讽着。
我疯了,我不甘就这样,奋力的挣扎着,我越挣扎他们似乎就越兴奋,每一只手的力气都比我大,我感觉我浑身上下都被抓青紫,痛不欲生。
终于看到了缝隙,我放弃挣扎,伸手抓住了茶几上的啤酒瓶,一咬牙一闭眼狠狠的向三哥的头砸去……
“啪嚓……”
啤酒瓶碎裂,瞬间鲜血涌出,滴滴滴落在我的脸颊上,我的心口间。
顿时,所有人都慌了。
三哥捂着被打的血流的头微微退后了两步。
我连忙起身,又拿起一个啤酒瓶,握着瓶颈狠狠的摔在茶几边缘,将玻璃碴对准他们,愤愤怒吼道,“婊子怎么了?婊子不让你干,你他妈的就别想干!”
说出这话时,我自己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大概是我第一次这样爆粗口,并且还一副不惧怕任何,死也要挣扎到底的架势。
在这里,吴丽的关系,没有人会护着我,又碰上那样的渣男,我只能自己保护自己,绝对不准许还有被侵犯的事情发生,这一刻,我突然特别有勇气,除非我想,除非我愿意!跟这这样的人渣斗,就要比他们还狠!
现在想想,那时候的我还真是单纯直率,思维冲动。如果换成现在顾全大局的我,发生那样的事,我可能是顺从的,并且可能会很风骚的伺候好他们,毕竟后果是难以估计的,那个时期太乱……
但也因为我的这份直率勇敢,而逃过了这一小劫,但那却是命里大劫的开始。
“吗的,还敢威胁我们,给我往死里打,打的她自己脱,跪着过来喝三哥的尿!”
三哥有些头晕,用纸巾捂着流血的头,赤着下身坐到了沙发上,双腿微微劈开着,愤愤的瞪着我,他身边的男人怒吼着。我顿时又慌了,刚刚那股子气势全无,软弱的后退着,退到角落里,可我还不想放弃,手中的玻璃碴啤酒瓶似乎对他们而言根本算不上威胁……
我战战兢兢的望着他们,终于又想到办法,将那玻璃碴对向了我自己的喉咙。
“别过来!”我大声嘶吼着,已经完全无法掌控自己的情绪,“死也不会让你们得逞,人渣,流氓!”
我的嘶吼声并没有让对方止步,反而加快的脚步,纷纷围上了我。
我闭上了眼睛,猛地用力,做好了刺穿我自己喉咙的决心。
“好了,送三哥去医院才是正事。”
霍寒煜的声音忽然传来,我顿时怔住了,睁开眼睛和所有人一同看向门口倚着门口站着的他,那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带着一丝丝命令的口吻。几个男人没动,下意识的看向三哥。
三哥正想说些什么,却被霍寒煜一嗓子噎了回去。“我说送三哥去医院!”
几个男人这才罢手,赶忙从地上拾起三哥的裤子,帮三哥穿上,扶着三哥出了包厢的门。
我松了口气,丢掉了手中的半个啤酒瓶,双腿一软坐到了冰凉的地面上,心有余悸的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昨儿也没见你反映这么激烈。”霍寒煜带着满满嘲讽的笑意走进包厢,将包厢的门关了上,坐到沙发上,点燃了一支烟。
此刻,包厢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我很想咒骂他,可我没了那股子力气,刚刚的情况和昨夜根本大相径庭。若不是被喝了那不干净的酒,我怎么会那样,若不是清醒后事情已经发生无可奈何,我怎么会咬牙将苦水吞进去,难道已经发生了真的去死吗?
休息了下,我站起身,整理了下裙摆,冷冷的走到霍寒煜面前,“我先走了,小费就算了。”
“我看上你了。” 什么?
我愣住了,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塞了几毛,下意识的确认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霍寒煜将手里的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我完全看不懂。
“我没看上你。”我咬紧了牙根,微笑回应他。的确,我恨不得杀了他。
“跟我没关系,我说我看上你了。”霍寒煜站起身来,绕过茶几走到我面前,霸道的俯视我的眼睛,“哥哥陪你好好玩玩,谁让你这么有趣呢,感觉上会很好玩……”说罢,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那看着我的眼神也泛起了一丝怒意。
我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这等变态的人,觉得好玩……
我知道他不是爱我,不是喜欢我,甚至不是对我有好感,这看上我充斥着许多未知的含义,不是一件好事。
“不要以为我看上你,是什么好事,不过至少从泡面晋升到盒饭……”说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得意,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他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粉红色的票子,扔到茶几上,“该给还是要给的……”
放下钱,他转身向包房门口走去,离开了。
我深吸了口凉气,看了一眼那几百块钱,一咬牙拾了起来,拿起手包,将这钱愤愤的塞了进去。
回到公关休息室时,已经没有人了,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该下班的都下班了。
我正想去换衣服也回家,角落里忽然传来女孩的哭泣声。“我看上你了。”
我愣住了,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塞了几毛,下意识的确认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霍寒煜将手里的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我完全看不懂。
“我没看上你。”我咬紧了牙根,微笑回应他。的确,我恨不得杀了他。
“跟我没关系,我说我看上你了。”霍寒煜站起身来,绕过茶几走到我面前,霸道的俯视我的眼睛,“哥哥陪你好好玩玩,谁让你这么有趣呢,感觉上会很好玩……”说罢,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那看着我的眼神也泛起了一丝怒意。
我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这等变态的人,觉得好玩……
我知道他不是爱我,不是喜欢我,甚至不是对我有好感,这看上我充斥着许多未知的含义,不是一件好事。
“不要以为我看上你,是什么好事,不过至少从泡面晋升到盒饭……”说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得意,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他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粉红色的票子,扔到茶几上,“该给还是要给的……”
放下钱,他转身向包房门口走去,离开了。
我深吸了口凉气,看了一眼那几百块钱,一咬牙拾了起来,拿起手包,将这钱愤愤的塞了进去。
回到公关休息室时,已经没有人了,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该下班的都下班了。
我正想去换衣服也回家,角落里忽然传来女孩的哭泣声。“我看上你了。”
我愣住了,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塞了几毛,下意识的确认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霍寒煜将手里的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我完全看不懂。
“我没看上你。”我咬紧了牙根,微笑回应他。的确,我恨不得杀了他。
“跟我没关系,我说我看上你了。”霍寒煜站起身来,绕过茶几走到我面前,霸道的俯视我的眼睛,“哥哥陪你好好玩玩,谁让你这么有趣呢,感觉上会很好玩……”说罢,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那看着我的眼神也泛起了一丝怒意。
我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这等变态的人,觉得好玩……
我知道他不是爱我,不是喜欢我,甚至不是对我有好感,这看上我充斥着许多未知的含义,不是一件好事。
“不要以为我看上你,是什么好事,不过至少从泡面晋升到盒饭……”说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得意,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他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粉红色的票子,扔到茶几上,“该给还是要给的……”
放下钱,他转身向包房门口走去,离开了。
我深吸了口凉气,看了一眼那几百块钱,一咬牙拾了起来,拿起手包,将这钱愤愤的塞了进去。
回到公关休息室时,已经没有人了,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该下班的都下班了。 “我看上你了。”
我愣住了,感觉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塞了几毛,下意识的确认道,“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上你了。”霍寒煜将手里的烟头碾灭在烟灰缸里,抬眸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那笑容说不出的诡异,我完全看不懂。
“我没看上你。”我咬紧了牙根,微笑回应他。的确,我恨不得杀了他。
“跟我没关系,我说我看上你了。”霍寒煜站起身来,绕过茶几走到我面前,霸道的俯视我的眼睛,“哥哥陪你好好玩玩,谁让你这么有趣呢,感觉上会很好玩……”说罢,他伸出修长的手指,狠狠的捏住了我的下巴,那看着我的眼神也泛起了一丝怒意。
我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他这等变态的人,觉得好玩……
我知道他不是爱我,不是喜欢我,甚至不是对我有好感,这看上我充斥着许多未知的含义,不是一件好事。
“不要以为我看上你,是什么好事,不过至少从泡面晋升到盒饭……”说着他嘴角扬起一抹得意,松开了捏着我下巴的手他从衣兜里掏出几张粉红色的票子,扔到茶几上,“该给还是要给的……”
放下钱,他转身向包房门口走去,离开了。
我深吸了口凉气,看了一眼那几百块钱,一咬牙拾了起来,拿起手包,将这钱愤愤的塞了进去。
回到公关休息室时,已经没有人了,此刻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该下班的都下班了。
我正想去换衣服也回家,角落里忽然传来女孩的哭泣声。我不由的皱紧了眉,下意识的走了过去,在沙发后,看到了蜷缩着的女孩。
我对她还算“熟”,因为她和我一样总是在角落里坐着,所以和其他女孩子相比对她影响还不错,似乎也没有沾染那么多风尘市侩,她长得很乖巧伶俐,笑起来很甜,她哭的很伤心,我下意识的询问,“你怎么了?”
她抬头看了看我,没抬头的时候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但看到我的一瞬间又低下头去,踌躇了两秒,起身开始整理物品,拿着包绕过我的身子出了公关室。
我也无奈,谁让在这里我这么特殊,恐怕没人愿意和我做朋友。
我去更衣室换衣服时,她也在哪里,我没有在上前询问什么,和她差不多的时间换了衣服,我们脚前脚后走出夜总会的大门时,忽然迎面来了一群男人,来者不善。
我心头一震,莫不是我惹今晚惹的麻烦。
那群男人年纪都很轻,似乎比霍寒煜那伙人年纪还小,感觉上不是冲我来的,果真其中一个小子直奔那个女孩而去,二话不说便抓起了她的手,扯着她便往路边走。她没有太过挣扎,看上去是认识的,可我感觉情况不大好。我下意识的跟上前去,悄悄的跟在她们后面偷看着……
走到一个拐角,连昏暗的街灯光线都消失时,我顿时有些慌了,还跟不跟上去?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里面传来女孩的哭泣声,还有男人的打骂声,“钱呢?就赚这点钱,不会跟客人多要点,要不出来跟他磕一炮不就有了……”
我下意识的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照着他们的方向跑了过去,“你们做什么!”
“什么做什么?”抓着那女孩的男孩回头不耐烦的看着我,“要多管闲事啊?我教训我老婆,跟你有什么关系。”
“她这个年纪怎么可能有老公。”我本能的反驳,看上去那女孩还没有我大呢。
“他是我男朋友。”女孩低着头胆怯的说着。
“要分手吗?”我上前一步,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在我眼里,这种要女人陪酒陪睡赚钱花的男人,连屎都不如。
她看了看我,又借着我手机的光亮看了看她男朋友,有些犹豫。我有些气恼,上前抓着女孩的手便往有光亮的街灯下走。
“你干什么吃的,多管闲事,欠揍是吧?”
“刚刚和佳佳一块从夜总会出来的,也是个小姐。”
从他们的话里我才知道她叫佳佳。
一群年轻男人都一拥而上跟着我们到街灯下,没等我招手拦出租车便将我们围了起来。
佳佳的男朋友先是咒骂了一阵,但见我不松开佳佳的手,终于恼了。“是不是缺男朋友?缺的话哥儿们好几个单身,选一个今儿晚就给你伺候舒服了。”
“不缺。”我笑笑,很冷静的说道。
虽然我年纪也不大,但这群男人在我眼里都是小孩子,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真你妈的逼我们动手……”佳佳的男朋友绷不住了,火气终于到了爆发的地步。
“霍寒煜是我男朋友,我一个电话他就会来,劝你们离我远点。”本想抬婉娘出来,但不知怎的,却想起了那个刚刚说看上我的人。
中级会员, 积分 261, 距离下一级还需 239 积分
“过来。”婉娘招手将我叫到她身边,此刻她的眼眶已经红了,哽咽着给我也倒了杯酒,重重的放在我面前的玻璃 ...
几个男人愣了愣,顿时又捧腹大笑,“霍少女朋友可是模特,你一个小姐,哈哈……”
听到这话,我心里莫名的感到刺痛,某种落差刺痛着我的心。
“是真的,霍少已经连续两天来找她了。”佳佳忍不住开口。
踌躇过后,几个男人不得不先离开,不是因为霍寒煜是不是我男朋友,大概是也怕我真的和他有某种暧昧关系,真的把人喊来。
看着他们不得不暂时离开的背影,我嘴角又牵起一抹苦涩,想不到要抬出这个人的名字,看来霍寒煜混的还真是有“名气”,恶名昭著!
佳佳并没有因为摆脱她男朋友而太过高兴,反而似乎有些不舍得她男朋友。我有些气愤,但也没说什么,她说她喜欢她,是在网络上认识的,为了他背井离乡跑到这个陌生的城市,他的甜言蜜语哄着她进了娱乐场所,赚钱给他花,经常对她打骂,她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没有离开他,到后来情况越来越恶劣,钱赚得多了会有一些好脸色,会疼她,钱少了就是那种下场了,到现在逼着她找客人陪睡拿钱,在昨天,她男朋友的两个哥们也给她睡了,今天她只拿到了三百块钱,怕是回去又被打骂,又或是让他某个哥们睡一下,所以下班也不敢走,躲在公关室哭泣……
佳佳没地方去,我带佳佳回了家。
婉娘看到佳佳并没有说什么,大概一眼便看透了。
佳佳很胆小,看到婉娘这个传言中的人物,更是不敢抬头。
第二天,再去上班的时候,快到夜总会时,佳佳装着要买东西,让我一个人先进去。我没想太多,直到我在公关室看到佳佳过来,却又不坐到我身边,装着不认识的样子,才明白,我只是勉强的笑笑,没说什么,理解她。
本以为做了件好事,可没想到,却埋下了祸端。
黄金时段,我依旧和前两天一样,只是等着某些不良客人才叫我的名字,我有些绷不住了,走出公关室,直冲进经理的办公室。
看到吴涛正和一个公关女孩动作暧昧,我下意识的转身想回避。
“罗娜?找我?”吴涛看到我,拍了下那女孩的屁股,便示意她先出去了。
我这才转过身来,“到底什么时候让我正常上班?整天给我那些垃圾客人什么意思?是逼着我换场子干是吗?”
我很理直气壮,将婉娘的事完全放下。
“没有,没有。”吴涛笑眯眯的,连忙起身拉着我坐到一旁的沙发上,很自然的搂住了我的腰。“只是要锻炼一下你而已。”“锻炼?”我不屑的给了他一个白眼,“锻炼也的偶尔给点甜头吃,这么个锻炼法,让不让我活了。
“你不是锻炼的挺好,这才几天,急什么……”吴涛摸着我的腿色眯眯的说着,眼神一直飘着我的腿跟。“什么时候,让我开心下,你这种日子也许就到头了。”
“还敢提这事,你什么时候给我出了气,再说吧。”我脸色沉了,猛地起身,愤愤的推开了他。
“那先干点别的,上次挺笨的,需要锻炼下,刚刚还想着下班以后找你,那就现在吧。”
话音刚落,吴涛将我摁到在沙发上,解开裤腰带直奔着我的嘴而来……离开了他的办公室,想着刚刚为了讨好他不得不演出的表情,不得不忍受的屈辱,我咬紧了牙根,狠抹了一把嘴,该死的吴涛,不整死你,我下辈子做狗!
我的这种屈辱,总算换来了和其他女孩一样上班的资格。
刚回到公关室,便看到沙姐拿着对讲机出现在我面前,“走吧。”
我笑了笑连忙跟着其他的十来个女孩一起排队跟着她向二楼走去,想必是刚刚吴涛在对讲机里说了些什么。
我有些紧张,第一次选台。
我站在最后,进了包厢,心跳莫名的加速了,包厢里有三个男人,一个肥头大耳的挺着肚腩坐在中央,一个瘦猴一样看到女孩来两眼都茂光,瘦猴和胖子三十岁上下的样子,还一个坐在角落里很安静,看不清他的样子。
我微微低头,很不想离我最近那个瘦猴选中我,可偏偏就是越躲越来,我被瘦猴点了,瘦猴帮角落里那个男人选了佳佳,我很开心和佳佳一起工作,可不巧肥头大耳的却点了橙橙……
感觉很是矛盾,对橙橙的印象自然不好,曾经也听过一些,坐台的时候女孩相互欺负的事情。
我们坐下之后,沙姐带着女孩们离开了。这应该是比较正常的客人吧,佳佳和橙橙比较老练,开酒倒酒动作很娴熟,我尽量跟着她们去学……
佳佳的那个客人这才稍显清晰,精神看上去有些萎靡颓废的样子,眼神很忧郁,满脸胡塞,看上去比另外两个年纪大,却被他们叫老弟。
没有人唱歌,只是让跟包的少爷放了轻音乐,围在茶几上喝着酒,气氛没有像其他客人那般热闹,反而有些低沉。他们偶尔谈些隔行话,云里雾里的,很是小心,但我还是听出了一二,他们三个都是“条子”。
想必沙姐还不知道他们的身份,这种身份的客人都相熟还好,如果故意隐藏,自然很是敏感忌讳……橙橙似乎听出了他们的身份,有些紧张,想退了台又不敢,似乎几次想和客人商量回休息室拿点东西也都被客人敏感的拒绝,我直到她想跟沙姐说一声,可是客人怎么也不肯让她出了包房也不让她玩手机,她只好硬头皮坐着陪客人唱歌,佳佳一点也没看明白,还笑嘻嘻的和她的客人喝酒,她的客人只是偶尔礼貌微笑,全程下来都感觉不太高兴,时不时将眼神瞄向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敏感的认为,他是看上了我。
瘦猴拉着我一直跳舞,动作很是猥琐,我只是勉强微笑应和着,很是尴尬只好双手抓着他的手,防止他乱摸。
大概是客人身份的原因,橙橙一直特别低调,没有任何针对我的意思,时不时还给我和佳佳使眼色,要我们快点和他们喝酒,希望他们只是普通来玩的,喝多了客人就走了。
佳佳酒量看样子不错,喝的起劲儿,大概是被那个客人忧郁的眼神迷住了,很喜欢那个客人。我猛喝了几杯就有些多了,硬着头皮跟他们喝着,终于,我身子不听使唤倒在了一旁,瘦猴将我硬生生的拽进了他怀里,他一手拿着麦克风唱歌,一手摸着我的心口,我几度将他从我身上抽出,但他还是又抓了上去。
只有我这个客人色,其他两个都规规矩矩的。
我咬紧牙关硬生生坐起来,扯开他的手,将一杯酒放到他手里,继续跟他喝酒……
实在喝不动了,缭乱的音乐搞的我想吐,我便进了卫生间,回首关卫生间的门时,一只大手伸了进来,我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停止了动作。
只见一个男人走进来,我怔了一怔,不是我陪的瘦猴,而是佳佳的客人。看到他,我心里一“咯噔”,他要做什么。
他走进来,反手将洗手间的门关了上,二话不说上前将我逼到角落,单手扶着我耳边的墙面,直径吻向了我的唇,那胡渣很是渣嘴,我拼命的挣扎,总算推开了他,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看着他的眼神我越发的不怕了,甚至觉得那股子眼神很迷人……
他笑了笑,无奈的耸了耸肩膀,“刚刚看你一直看我,我以为你对我有意思呢。”说着,他转身打开马桶盖,直接在我面前便脱了裤子尿尿。动作看上去流氓,但似乎没有流氓那般痞子的意味儿。
我吓的闭上了眼睛侧过身去,“先,先生,你这样不太好……”“我刚从号里出来,有需要,别介意,愿意的话晚上给我打电话……”说着他提上裤子,从上衣兜里拿出纸笔写下了他的电话号码塞到我手里,“一看你就新来的,和别的小姐不一样,不过时间长了就都一样了,叫我王辉就好。”
我拿着他的电话号码颤抖着,对于他的身份好奇,又害怕,他那所谓的号里,指的就是蹲监狱刚出来。
看着他离开卫生间,我拍了拍胸口松了口气,没由来的,我竟觉得这个蹲监狱满脸胡渣的男人身上有股子正气。
我在卫生间躲了一会儿,洗把脸,回到包房后将王辉的电话号码塞进了我的手包里。瘦猴拉着橙橙再喝酒,肥头大耳的那个已经喝多睡着了,王辉坐在角落里,被佳佳抱着身子拿着麦克风唱着歌儿,斜眼见我从卫生间里出来,似乎刻意推开了佳佳,要佳佳去拿酒。
我低着头没做声,回到瘦猴身边坐下,摆弄着手包,感觉上王辉用眼角的余光看着我。
橙橙喝多了,起身去卫生间路过我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有些不解,为何突然这样……
直到这帮“忌讳”的如正常人一样喝完酒玩累了离开,我们才松了口气。
王辉临出包厢门前回头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我的手包,什么也没说,那眼神里似乎也藏着某种意思,我拿着手包的手不由的出了汗渍,他要我给他打电话。
我知道我不会打,至少暂时不会打,留着他的号码,直觉上我是能用的到的,只是还不清楚他究竟是何身份。佳佳扶着橙橙在前面走,我跟着她们回到了公关室。
刚一进门,没等我反映过来,橙橙回头便给了我一个耳光。
我蒙圈了,完全傻了,这是什么情况。
公关室里仅剩的十几个女孩都投来兴奋的目光,甚至有人大声叫好,冲到橙橙身边一副不问缘由就要帮忙教训我的架势。
“你他妈的跑卫生间里和男人亲亲我我半天,不JB喝酒,你的客人一直拉着我喝酒!我把我客人喝倒了,还的帮你喝?我喝这么多,我还要不要坐台了,我今天就赚这点钱?” 后知后觉我这才明白为何在包厢里起初橙橙还没有什么,后来瞪了我一眼,原来是这个。我喝的确没有她多,都是赚一样的钱,她自然心里不舒服,加上我的特殊,她找到茬子跟我起矛盾,想欺负我了。
在那个时候,一个对一陪客人,潜规则便是自己的客人自己陪好。不像现在,不准有这样的矛盾发生,每个女孩一包的客人都要注意……
如果她不给我这一巴掌,或许我明白为何她生气我会感到歉意,之后跟她道歉,以后找机会补偿,毕竟我真的当时没注意到,也不懂这点规则,而且真的没注意她喝了有那么多,我看到的不过就是三两杯。“说话!”橙橙见我没反映,恼了,本就喝的通红的小脸更加涨红了。
佳佳愣了愣,下意识的低头钻进了卫生间。
说实话当时佳佳的动作,让我有些失落。
“说什么?不是打了我一巴掌吗?我没有还手啊。”我直视橙橙的眼睛,没有丝毫胆怯的意思,如果此刻被欺负了,那么以后的日子更难过,几个大男人的都不怕,我会怕你们这几个女人吗?我握紧了拳头,做好了跟她们干一仗的准备。“马勒戈壁的,今天我不好好教训你。”橙橙抬起手直接像我的头发抓来。
此刻她的样子看上去可不像是喝多了,果真是找茬的。
被她抓着头发,我没有理会,上前伸手狠狠掏像她的脖颈,一把将她的脖颈抓了几道泛着血丝的痕迹。
橙橙大叫了一声,几个女孩同时向我出手,意图给我围在中间圈踢,以多取胜的架势,我不管她们,不管他们怎么撕扯我的头发抓我的身子,踢的肚子,我都不管。
我像发疯了一样只盯住了橙橙,死抓着她的头发猛撕她的嘴! 似乎是越战越勇,我也不知道当时哪里来的力气,把橙橙一脚踹倒骑到了她的身上,死死的抓着她的头发,狠拧着她胸口的肉,她受不了了,又伸手来,想撕我的嘴,却被我狠狠的咬住了,淡淡血腥味儿沁入鼻中……
嘶吼声,嚎叫声,咒骂声在公关室里混成了一片。
看着橙橙在我身下,用血淋淋的手捂着头痛哭的样子,我真的痛快极了……
大家都吓坏了,不得不先放弃打我,把我的身子从橙橙身上往下拽,可似乎没人有这个力气,直到我打累了自己肯松手,松手的瞬间,一大把的橙橙金发从掌心掉落……
好一个爽快,虽然我的身子也很疼,手臂脖颈多处被挠伤,自己的头发也是一把一把的被扯掉,但是我还是觉得爽。
我冷冷的看着她们,“还要继续吗?”
她们看了看我,赶忙去扶地上躺着的橙橙。
吴涛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公关室的门口,看到这一幕没有发声,但因为他的出现,那帮女孩也不得不先停止。
“疯子,这事没完,有种,你给我等着!”放下话,橙橙带着几个女孩气恼恼的离开了。
我深吸了口凉气,看了看周围几个旁观的女孩,她们都低下了头,没有敢说什么。
这时,我身上某些地方都隐隐作痛了,我强撑着走进洗手间,照了照镜子,真特么狠,我的脸都被挠花了,身上也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想起橙橙比我更惨,还是觉得舒坦。
“这撕逼大战也够精彩的。”吴涛走进了洗手间,并没有关洗手间的门,太明目张胆搞暧昧总是影响不好,更何况外面应该还有他规则过正暧昧的女孩。
我没有理会吴涛,打开水龙头洗了洗手,又弯腰洗脸,凉水除蹦到伤口的时候很是刺痛。
“橙橙不会这么罢休的,她那些三教九流的朋友可不是好惹的,我看晚上下班跟我一起走吧。”吴涛嘴角含着淫邪的笑意,走到我身边,抬手摸了摸我肩头上的伤痕,继续轻声说着,“啧啧啧,看着真心疼,晚上我给你好好擦擦,我家里有消毒药水……”
死龟奴!我咬了咬牙根,抽了纸巾擦了擦脸颊和手,回头微笑着看着他,“你就不怕被外面的人听了去?”
“有什么关系,晚上我等你?我在,橙橙不敢乱来的,以我对她的了解,不会憋气隔夜的……”吴涛死皮赖脸的冲我挑了挑眉梢。 “你看上我什么了?”我没有回应吴涛,试探着问道。
“年轻,貌美。”吴涛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下意识的又改口,“不对,不是貌美,是你有一种别人没有的劲儿,看到你打人,我怎么对你更有兴趣了,中性感越来越足,小小年纪举止投足都透着女人的性感,如果你再打扮一下,或许就没谁了,现在稍微差强人意,但还是很特别……”
我笑了笑没在说什么,待吴涛离开,我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我自己,他说的好像对,我真的不漂亮的类型,这两天在这里,似乎也将内心某种狠的潜质激发了,忽然有种减短发的冲动,由内到外的坚强起来,不让任何人欺负……
佳佳这才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颤颤巍巍的向我递了个纸巾,“对不起啊,罗娜。”“没关系。”我勉强微笑,回眸看了她一眼,接过纸巾,虽然失落也没有太生她的气,她此刻能过来送个纸巾,也挺好的了。
“晚上,我不去你那里了,我,自己找了地方住。”佳佳低着头,不敢看我的样子,小声道。
我没有想太多,只觉得她可能是怕了,不想勉强她。
接下来的时间很安静,安静的像暴风雨前的宁静一般,让人有些忐忑。
虽然刚刚爽了,但吴涛的话没错,橙橙不会这样罢休。
佳佳坐在另一边摆弄着手机,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我想过去问,可其他女孩看着也便算了,毕竟她很想让别人知道,我和她关系不错。
静静的,等待着,终于到了下班时间,女孩们都走了,吴涛过来找我,我声称婉娘一会在门口接我,要他先回去,毕竟我还在不方便的时期,他稍微猥亵了下我,便打着哈欠先走了。
怎么样也不会跟着吴涛去他家,被他发现不是不方便,不把我干了他都不会罢休,就算不被发现,我这嘴也有够受的。
今儿在他的办公室里,完事后,他说,我进步不少,要我多学习,多练练,活儿会更好……
真尼玛的煞笔,想想都觉得恶心!!!
就算让一万个人干,也不想和他这个死龟奴赤膊相见。
约莫着吴涛彻底离开,我深吸了口凉气起身去更衣室换了衣服,走出了夜总会,走出夜总会之前,我试探看外面,见没人才出来的。
也有些怕的。
走出夜总会的瞬间,夜总会的灯诡异了熄灭了,大门也关了上,这让我心头一震。
已经到了熄灯关门的时间,天都快亮了,很正常。
我走到路边,准备拦辆车回家,就这时,不出意外的,一辆面包车停在我面前,车上涌出七八个男人,将我团团围住,最后,橙橙走了下来。
橙橙的颈部被纱布包裹着,似乎刚刚去了医院,卸了妆,我险些没认出来。原本粘着的大眼睛双眼皮,变成的丹凤眼,眼角上挑,很刁的模样,不过身材还是那样,高挑,胸也不小。
她站在其中一个貌似带头大哥的男人身边,很是委屈的嘟着嘴。“何哥,就是她。”
这位叫何哥的人人高马大的,笼统看很胖,但肉似乎很结实,眼睛细小细小的,上下打量我的眼神很是诡异,脖颈上龙尾纹身很是扎眼,到颇有几分大哥的样子。
“罗娜,赔钱。”橙橙很痛快,直接进入主题。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上的伤痕,笑了笑,并没有回应她。她这是想讹人的计划……
“五万,别墨迹。”橙橙撇撇嘴,一副很吊的样子。
我轻笑了一声,“我没钱你是知道的,我为什么来上班你也清楚。”
几个男人瞬间不高兴了,面目变得狰狞。
我看了一眼他们,不像是普通混社会的小孩子,都三十来岁的模样,恐怕在佳佳男朋友那一群孩子面前也要高上一个阶层,看那架势,在看那面包车,还是很贵的样子,搞不好比霍寒煜还要名气的。
这何哥亲自来搞这点事,应该是真的很喜欢橙橙,不然找几个小孩也一样可以威吓我这个刚来夜总会坐台的小姐吧。
还真是给我面子……
一时之间,我有些不知道怎么应对了。
“没钱?这点钱,对于小姐来说算个毛啊?”何哥忍不住开口了,“刚刚橙橙说错了,这都快毁容了,十万。”说罢,何哥瞪了一眼橙橙。
橙橙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去。
我深吸了口凉气,笑容也保持不住了,看来大哥亲自出马也是有原因的。
踌躇了几秒,我还是回应依旧,“我没钱……”
“啪……”的一声。
我脸颊瞬间火辣辣的热,痛的想掉眼泪。
我身旁的男人毫不犹豫的,给我一大耳刮子。
“这么打女人,你妈知道吗?”我有些受不了,捂着被打的火辣辣的脸,咬紧牙根,回眸瞪着他。
其实我也明白,如果我是寻常良家妇女,没人会这么出手,这么威吓,这么讹诈,偏偏我就是这个身份,低贱的供人消遣的小姐,捞偏门的不经官的。 “啪……”的一声。
我另一个脸颊也毫无悬念的挨了一巴掌,嘴里瞬间又出现了血腥凉凉之感,眼泪也不禁疼的在眼眶里打转。
“呸……”我强忍住,没流出眼泪,但忍不住将口中的血型吐了出来。回头又是愤怒的瞪着打我的那个男人,“你们打了我,不要赔钱的吗?这两巴掌我要二十万!”
“小妮子,口气不小啊。”何哥似乎觉得有意思,虽然是愤恨说的,但竟露出了笑容。
“我开玩笑的,我只是想说,我真的没钱,您看,都打吐血了,这事能不能算了。”我不得不稍微服软,微笑着看着何哥,想跟他讲讲道理,毕竟也挨了这么重的两巴掌。婉娘说过,某些混的好的大哥都是讲道理的,有规矩的,不然混不起来。
不是随便一个地痞流氓,都能当大哥的,若他真的是地痞流氓,我也没办法。何哥看了我一眼,正想说些什么,却被橙橙娇嗔的声音打断了。
“何哥,我被打成这样了。”橙橙似乎察觉到何哥想退步的意思,“十万,一分不能少。”
“嗯。”何哥回头又冲我微笑,“如果没有,先给一些安慰安慰我心肝宝贝,剩下的可以给你时间赚……”
看来,就算他肯讲道理,他疼的橙橙也不肯罢休。
“对不起,给多少时间,我也没钱。”我停止了腰杆,一定要咬牙停住,别说我没钱,别说我还欠一屁股债,怎样我都不会给,我不是爱钱,我是不想低头,不想被欺负。既然打了她,就要继续……
“操你妈的。”刚刚打我的那个男人有些火了。“陪我们兄弟们每人睡一晚上,就不用还了,几百个兄弟呢,够你睡上一年半载,搞不好新兄弟还能接上,让你睡上个几年……”
听到这个,顿时几个男人大声笑了起来,橙橙听着真是痛快极了。
我浑身不由的打了个冷颤,刚刚那么固执,竟忘记自己还是个女人,还有一副身体,可以被折磨……那个带头的何哥,似乎对这样的事不以为然,看来见过的,经历的也多了。
特吗的!还真应了今天的鬼话,跟一万人个睡,都不跟那死龟奴!
我不甘心,但似乎这一刻我无能为力改变什么了。
这才有些后悔,今天乱下的几个誓言,什么不让人欺负,做人,有时候该硬硬,该软也的软,哪怕刚刚说两句好听的。
我的身子开始发抖,毕竟我才入这个迷乱的圈子两三天而已,遇到事摆不平慌了也是正常的。
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王辉,那个身份神秘的男人,他让我晚上打电话给他。“何哥,让我打个电话好吗?我看看能不能筹点钱……”
“不……”橙橙正想反对,但被何哥的话噎了回去。
“烦心,这事情肯定给你办了,让她打,答应给你钱就完了,不让打电话,传出去我何哥还要不要混了,不就是婉娘的女儿吗?那老女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可是拿出手机的我又有点忐忑,他只是今天刚认识的一个客人而已,打电话给他也不知道他愿意不愿意帮忙,而且后果也不知道是怎样的,但唯一可以确定的后果就是,打了就要跟他睡,没有人会平白无故帮你的,帮不帮的了还是未知……
我拿着手包走到一旁,犹豫过后还是决定打电话给王辉,逃过这一关再说,到底和他的事,但不知道为什么,那装着手包里的字条不翼而飞了。
我的手包有人动过。
但是钱没有少,少的只是那个王辉给我留下的字条。
谁动了我的手包?
我慌了,后背顿时渗出冷汗,凉飕飕的,感觉身后的一双双眼睛都在盯着我。
“喂,你到底打不打电话。”何哥失去了耐心。
“对啊,打不打电话,是给钱,还是陪我们哥们每天睡上一晚,怕时间太久,一晚陪几个也行……”橙橙迎合着何哥讥讽道。听到这话,我苦笑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何哥,又看了一眼橙橙,踌躇了两秒,我道,“橙橙,我能单独和你谈谈吗?”
橙橙有些诧异,“玩什么套路?”尽管疑问,但还是向我走来。
我冲橙橙笑了笑,伸手直接挽过了橙橙的脖子,“兔子逼急眼还咬人呢,欺人太甚!”我话音未落,将手包的背带链子狠狠的勒住了橙橙的脖子。
橙橙顿时喘不上来气,奋力挣扎着。
“让他们走!”
我本想威胁橙橙,但我的想法太天真了,几个男人不管三七二十一冲上前,刚刚打我耳光那个男人,一脚便踹到了我的肚子上,我不由的松开了手,倒在地面上。
“咳咳……”橙橙气恼恼的丢掉了我的手包,回首狠狠的打了我一个巴掌。“妈的,真是欠揍。”
我下意识的双手抱住了头,准备好了挨一顿打,最好打的我半死给我放了,这件事就作罢。
“艹你吗的。”
正当我已经做好挨揍的准备,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下意识的抬头,只见打我的那个男人龇牙咧嘴的抱着流血的头蹲了下去。霍寒煜在他蹲下的刹那映入我的眸低,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色帽衫,淡蓝色的牛仔七分裤和运动鞋。目光犀利,泛着说不出的凶狠,这一瞬间他的气势将所有人都压倒了,他左手拎着一个棒球棍,棒球棍上沾染了一块血迹。右手夹着一支还在冒着烟的烟头……
“对女人,要温柔点!”霍寒煜扔掉烟头,又狠狠的踹了一脚蹲在我面前的男人,只见那男人倒再地上,似乎爬不起来了。
我怔住了,我不知道这是一种怎样的错乱感,很复杂的情丝涌上心头,很想说用不着他帮我,但又说不出口,见别人都不动,我立刻爬起身。
“真他妈的没用。”霍寒煜低眸瞪了我一眼。
我微微低眸,没有说什么,心里对他说不出的反感。不知道怎么去定义霍寒煜这个人,在我身上恶事做尽,却也帮了我,这一次算是第二次吧,只是这帮忙竟也让我没有对他的形象有丝毫的洗白之意。
霍寒煜又回头看向何哥,“老何,一把年纪了,这种事也亲自来。”
几个男人扶起被打的头破血流的那个男人,退到何哥的身后。
似乎,他们都认识霍寒煜。
“现在什么世道,古惑仔啊?说打人就打人,和气生财。”何哥脸色很沉,双眸冒火,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发。
橙橙看到霍寒煜还是有些怕的,下意识的低下头去,轻轻扯着何哥的衣角,“不然咱回去吧,这小子变态的,怕以后会找我麻烦。”“他敢!”何哥恼怒,因为橙橙的话,彻底挂不住了面子,上前两步,微微仰头直视霍寒煜的眼睛。“你他妈的要为了个小姐出头,是吧?”
身高的差距,他不得不微微仰头。
霍寒煜摆弄着手里的棒球棍,淡然的悠哉道,“你他吗的不也是为了小姐,在这里欺负小姑娘吗?人家说的对,小姐也是人啊,”
我有些茫然,似乎这霍寒煜早早就在附近观战了,真是变态,如果想帮忙,怎么不早出现。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周围,只见不远处,霍寒煜的车子旁站了几个男人,似乎我都见过,其中一个头上还裹着白色的纱布,貌似是三哥。他们都没有过来,这边只有霍寒煜一个人。 “你霍大少爷,还有你那群狐朋狗友,欺负过多少姑娘,自己心里没数啊?还好意思在这里装好人?”何哥吹胡子瞪眼,十分看不上霍寒煜。 “我有没有玩过你的妞儿啊?有没有在你这太岁头上动土?这点规矩,我懂,你不懂吗?”霍寒煜撇撇嘴,无奈的摇摇头,回头又漂了我一眼,“这姑娘,我看上了,之前你不知道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从哪里来,滚哪里去!”
“臭小子,别仗着你老爸就在这里对我呼哈和的!老子出来混的时候,你他妈的还穿开裆裤呢!”何哥彻底火了,抬起拳头照着霍寒煜胸口看似狠狠的打了两下,但很有分寸收的住的力道。 但仅仅只是这样,霍寒煜有些反感,抬起手微微拂去胸口间德哥的余温,轻蔑藐视的看着他,“这事,能完不?” “什么?”何哥有些不解,眉头紧拧着。 霍寒煜看了一眼橙橙,大声道,“我马子打了你破鞋的事!” “这……”橙橙顿时气得涨红了脸。 我轻哧一声,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虽说马子不好听,但破鞋更难听……
中级会员, 积分 261, 距离下一级还需 239 积分
“你一句话就了事,我老何的面子以后往哪里放?”何哥并不惧怕霍寒煜,看上去还真是个有底子的人物。
他的话音刚落,他身旁的几个男人顿时也都气势高涨。
“不卖我面子。”霍寒煜拧了拧脖子,看了一眼天边刚刚冒出头的太阳,抓紧棒球棍一棍子照着老何的头便狠狠的打了下去,一把刀子从我眸低闪过……
毫无预兆的,“嗙”的一声,传来,我顿时吓的双腿发抖,头脑发晕。
场面一片混乱,三哥他们也从不远处冲了过来,霍寒煜高挑的身影在我模糊的视线里大大出手……
终于我受不了这突然的刺激,整个人瘫软在地面上,倒了下去,昏倒前,我仿佛看到有人拿着木棍打向了霍寒煜的脊背……
中级会员, 积分 261, 距离下一级还需 239 积分
“他妈的,混到今天这地位,二年没动手打过架了,这打架因为一个小姐,传出去真他吗的丢人。”
耳边隐约想起三哥抱怨怒吼声,我朦胧间醒来,这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陌生的房间里。见自己身上还穿着自己的衣服,才稍微松了口气。
“现在的小姐都真他妈的牛逼,竟然哄的老何那老家伙亲自出马,老何这也是快混到头了,为了个小姐这样。”
三哥的声音再次从门外传来。
“三哥,别生气了,霍少年轻,老何本就是个色鬼。”
听到这样的对话,我虽然感到有些惭愧,但也没有因为诋毁小姐而感到羞辱了,大概这两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身份地位”。
中级会员, 积分 261, 距离下一级还需 239 积分
我又偷听了一会,才下床。
原来是霍寒煜心情不好,在女朋友那里吃了鳖,才想起我这个盒饭,带着他们本想去接我下

我要回帖

更多关于 东北大马路 的文章

 

随机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