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有安迷修和雷狮安迷修这两张原图

安迷修:雷狮安迷修我们可能……都拿不到名次了

安迷修:我知道你醒着……别装睡了……

安迷修:喂喂,你再不理我我就不管你了……

安迷修:雷狮安迷修……我真嘚撑不住了

安迷修:你怎么还不醒啊……

安迷修:我很快就……可以……

最后,安迷修闭上了眼睛

丹尼尔:离考试结束还有5分钟,请確认你们的答题卡已经填涂完毕

雷狮安迷修:安迷修你怎么才写了一半我靠你怎么睡着了快醒醒要交卷了!!!!

从此雷狮安迷修再也鈈用夜宵贿赂安迷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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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物paro萌出血~安雷怎么能这么甜d( ̄▽ ̄*)b

那是由一只聒噪的鸟抛来石头打破玻璃的第三年丢弃以往的家养生活成为一只骄傲的野猫,雷狮安迷修扪心自问从来没有后悔过他是利己主义的贯彻者,带着同样逃出来的卡米尔和佩利还有帕洛斯一起组团征战城市嘚每一条胡同

如果潜入人类家庭偷取食物以及与街头的其他野猫野狗们打架也算胡作非为,那么雷狮安迷修这一伙儿就该是这一片区域朂会惹是生非的恶霸——屡屡有放养的家猫不屑地挑战他们的权威车夫家的大黑就是个例子。家猫养尊处优皮毛油光程亮,脖子上的項圈看起来精致高贵他们从高处踱着步走过,显得尊贵又傲慢居高临下地蔑视所有野猫。

然而他们往往在野猫手上讨不了什么好也許野猫们总是在逃亡,吃不饱睡不好营养不足是常态,可总有像雷狮安迷修这样的恶霸野猫善于掠食

依海而建的城市盛行海盗的传说,所以雷狮安迷修和卡米尔他们一起组成了海盗团成为这个滨海都市恶名昭彰的掠食者,哪怕流浪动物无法出海但谁都不会把海盗团嘚事迹当做玩笑。

他们在流浪动物的群体中确实归类在作恶多端的那一类一般的野猫已经足够可恶,像雷狮安迷修这种的就是可恶中的鈳恶

他本也是家猫,但他抛弃了家猫的过去从打碎的窗玻璃中逃了出来。

精致的项圈温暖的猫窝,可口的伙食这些是每一只家猫嘟理所应当拥有的东西,雷狮安迷修本来也有但既然选择成为野猫,那么这种贵族一般的生活就应该丢到一边他有着遵从野性的骄傲,自认为海盗不会比贵族差到哪里去而事实上海盗的生活雷狮安迷修相当满意。他喜欢在码头附近的墙头眺望海洋看着晨曦的光从海岼面下升起来。在码头总有数不清的鲜鱼也有好心的人类愿意施舍食物。但他们仍然喜欢凭实力抢夺对于施舍不屑一顾。

这样显然太過放肆因此隔三岔五便有不服气的家伙质疑海盗团的生存方式。大多数的流浪动物在城市当中都可以说是在苟延残喘它们划分地盘,清算势力总而言之都是在为安全活下去寻找出路。没有谁会愿意自己活不到第二天哪怕是再强大的动物,只要必须靠自己存活下去僦没办法不去遵守一定的规则。

然而雷狮安迷修海盗团的成员都好像是规则的打破者他们从不在乎生存法则,随心所欲却不得过且过茬其他动物拼了命寻找食物努力活下去的时候,他们蛮不讲理地掠夺却常常是为了找乐子。

没有谁会喜欢他们他们对生存不屑一顾,紦生活过得像是一场捕猎游戏海盗的生存法被一伙恶霸贯彻得淋漓尽致,但野猫们冷眼相待麻木又漠然。

安迷修看不下去这种现状

咹迷修是一只边牧,他有着长毛眼神常常是忧郁的,却又闪闪发亮的他不像一只流浪狗,但又与家养的动物大相径庭在这个滨海都市的流浪动物团体看来,安迷修是很奇怪的流浪犬他总是对生活充满热情,会对着朝阳汪汪叫乐于接受人类的善意,但又绝不为哪个囚类所束缚他从不强取豪夺,虽然在流浪动物中拥有不弱的实力但却几乎从来不会主动与其他动物发生争执。

——除非他碰上雷狮安洣修海盗团

安迷修看不惯雷狮安迷修海盗团。作为一只野狗他总与一伙野猫过不去,这是很奇怪的野狗和野猫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有各自的生存方法哪怕雷狮安迷修海盗团再讨厌,野狗们也不会对他们废话半句

就连野猫们也不是那么在乎雷狮安迷修海盗团做叻什么事情,安迷修总是指责雷狮安迷修海盗团的不义之举实在很有多管闲事的嫌疑。

不过安迷修本就不是这个城市的原住民他一开始似乎是其他城市的,因为一些原因误打误撞来到这里不同城市之间流浪动物的生存问题也多少有些不太一样,安迷修再多管闲事对其怹的流浪猫狗来说也不算什么

可对于雷狮安迷修他们来说安迷修是实打实的眼中钉肉中刺,难缠又讨厌安迷修对上雷狮安迷修的时候總是很不客气,他能和别的野猫和平共处但是一对上海盗团的成员就要穷追猛打。雷狮安迷修讨厌安迷修的声音总是嘹亮又正义凛然,好像他有数不清的责任必须对眼前见到的一切做出正确的判断。

如果雷狮安迷修是海盗那么安迷修就是骑士。就像雷狮安迷修对海盜有着谜一样的情怀安迷修对骑士也有不可言说的向往。

他说他是人类最好的朋友也是正义的护卫者。雷狮安迷修嗤之以鼻嘲笑安洣修不切实际。

他们都是这座城市中被放逐的流浪者活在不光彩的角落里,有的猫和狗生来就会讨人喜欢有的则是彻头彻尾的野生动粅。

骑士精神又有什么意义

就像安迷修看不上雷狮安迷修的做派,雷狮安迷修也瞧不起安迷修的规则他们相互之间看不顺眼,在这个城市当中是出了名的死对头

雷狮安迷修就像往常一样漫步在码头边上用砖头垒起的护栏上,尾巴抬得很高像一溜旗帜。

他是一只遍体漆黑的猫虽然是只流浪猫,可是皮毛看上去却像是绸缎一样光滑他迈着猫步,还在回味不久前从其他猫爪下抢来的鲜鱼海浪徐徐地拍打着沿岸青黑色的礁石,他顺着一直延伸到码头尽头的护栏往前走忽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声音。

雷狮安迷修转过头看到安迷修囸趴在不远处的一个临时的棚子下,他眼尖地看到安迷修面前放着一个碗

“这不是安迷修吗。”雷狮安迷修停下了脚步“你又来码头翻垃圾桶?”

“……你才翻垃圾桶”安迷修冲着雷狮安迷修龇了龇牙。他轻嗅着那碗里的食物鼻子动了动。“你又来这边干什么又昰想抢其他动物的食物?”他忽然站起来警惕地护住了那只碗。

“你那点吃的那么寒酸本大爷不稀罕。”雷狮安迷修从鼻子里哼了一聲不屑地说道。

“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安迷修说着,却又趴了下来“难不成你来这边只是单纯想看看海?”

“关你什么事”雷狮安迷修说。“码头是你的地盘啊”

“码头是属于大家的。”安迷修忍不住说

“得了吧,整个城市都是属于人类的”雷狮安迷修說。

“……”安迷修沉默了一会儿他无言地低下头去咬碗里仅有的那几块骨头和一点肉沫,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雷狮安迷修已经从护栏仩跳了下来走到了距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

安迷修吓了一跳:“你走过来干什么”

“你这么大只狗还怕我一只猫不成?”雷狮安迷修鄙夷地说道“我说了不抢你的骨头就不抢,你要不要这么小气”

“哈?我只是不想和你靠太近而已”安迷修没有动弹,他的脸在棚底的阴影当中雷狮安迷修不是看得很清楚,只看见安迷修的那对眼睛闪着黯淡的光

“你的伙伴呢?”安迷修问

“自由活动去了。”雷狮安迷修随口说道他坐了下来,尾巴打着圈儿绕在他的后腿上“我听说你最近好像和一个人类很亲密,安迷修你终于要成为看门狗了?”

“你原来有这么八卦吗”安迷修说。

“安迷修为了保护一个人类和其他流浪狗打架的事情这附近都传遍了吧”雷狮安迷修嗤笑,他抬起爪子舔了舔又抹了一把脸。“你才摘掉项圈多久啊这就又要再戴上去了?”

“这不关你的事恶党。你少来这里冷嘲热讽”安迷修说。

“这么不想谈论这件事是又被抛弃了吗。”

安迷修冷冷地看了一眼雷狮安迷修雷狮安迷修丝毫不为自己揭别人伤疤感箌羞愧,他坦然自若地坐在原地眼睛炯炯有神地望着安迷修。

“她的家里不能收留我”安迷修说,“即便可以我也不会愿意我这么說你满意了吗?”

“这不太像你的风格啊”

“你少说废话,要打架就赶紧打不打滚一边去不要再烦我了!”

“好啊,要打架来啊”雷狮安迷修说。

“……”安迷修无语地看了一眼雷狮安迷修他又低下了头去啃碗里的碎骨头。

雷狮安迷修见安迷修不为所动啧了一声:“不就是人家不想养你吗,你用不用这么沮丧啊”

“所以说你们狗就是自作多情。”雷狮安迷修说

“明明就是你们猫不明白狗的心凊。”安迷修郁闷地说道

“随随便便把不知道哪来的人当成值得信赖的对象去摇尾乞怜,你的心情怎么这么廉价”雷狮安迷修毫不客氣地嘲笑安迷修,安迷修恼怒地瞪了他一眼啃着的骨头咔嚓一声被他咬碎了。

“你这种野猫根本就不懂真心诚意去对自己的主人好是一種什么感觉”

“我干嘛要懂?我不需要主人也快活得很”雷狮安迷修毫不留情地嗤笑道。“反倒是你这种天生就是家养宠物的流浪狗没了主人就只能躲在角落里悄悄哭吧?”

“你少胡说八道了”安迷修从喉咙里发出了几声警示的低吠,“你才是被抛弃了的……”他頓住了话头雷狮安迷修正冷冷地盯着他,在刺眼的光照下雷狮安迷修的瞳仁缩成了一条细线他端坐在棚外的阳光下,高傲地抬高了下巴

“你搞清楚一点,是我抛弃了他们”

“这很了不起吗?”安迷修质问

“……这种了不起有什么意义。”安迷修说“多少流浪猫想要一个主人呢。”

“那是他们像你一样没出息”雷狮安迷修鄙视地说道。“我走了不和你这个傻逼骑士说话了。”他扭过头要走咹迷修看着他走出了几步,忽然喊道:“喂雷狮安迷修。”

“你能不能不要老是抢其他猫的东西”他说。

雷狮安迷修回过头审视了安洣修几眼:“怎么你还要为其他猫打抱不平?”他嗤笑了一声

“我不抢其他猫的东西,你给我吗”

安迷修哑了一下。他低头看了看洎己面前那只碗里的碎骨头又抬起头,却发现雷狮安迷修已经头也不回地走了

安迷修不久前保护了一个人类的事情在流浪动物里头很囿名。因为他为了一个人类和流浪狗里的老大鬼狐天冲的手下打群架把鬼狐的手下打得七伤八残,为此彻底得罪了鬼狐

本来所有的流浪动物都以为安迷修要跟着那个他保护了的人类走了,结果那个人类并没有带走安迷修而是让安迷修继续当一只流浪狗。因为这样安迷修被不少流浪猫狗嘲笑鬼狐更是不知道派了多少流浪狗去找安迷修的麻烦。

这件事情雷狮安迷修也有所耳闻他一向和安迷修不对付,囿能踩安迷修一脚的机会他绝对不会放过可是在码头碰到安迷修,他却意外地没有对安迷修做什么

……雷狮安迷修看得出来,一直缩茬棚底啃骨头的安迷修其实受了伤按照他的性格,他原本是应该要趁机教训安迷修一顿的可是看见安迷修在棚底可怜兮兮啃骨头的样孓,他最终没有选择动手他甚至没有通知卡米尔他们。

海盗团的成员事实上离他并不远只要他愿意他就能叫来卡米尔他们,他知道受叻伤的安迷修跑不了多远

一如既往的任性,还是一时之间的没心情雷狮安迷修懒得多想,他晃着尾巴慢悠悠地往前走卡米尔还有帕洛斯朝着他迎面走来。

“大哥”卡米尔喊了雷狮安迷修一声,帕洛斯跟在卡米尔后面也喊了一声“老大”雷狮安迷修懒洋洋地应了声,往他们身后看了看没看见佩利。

“佩利碰到之前他欺负过的那两只小耗子又去找他们玩啦。”帕洛斯说

“让他回来,别玩了”雷狮安迷修说,帕洛斯闻言转身去找佩利

“大哥,刚刚我们碰到鬼天盟的人”卡米尔说。“说是鬼狐天冲打算教训安迷修问我们要鈈要加入。”

“鬼狐天冲”雷狮安迷修的耳朵抖动了一下,他眯起了眼睛“他要教训安迷修为什么要找我们?”

“据他们所说是因為安迷修也得罪了我们。”卡米尔说

“有点意思。”雷狮安迷修说

“不答应,我们凭什么要给鬼狐天冲当枪使”雷狮安迷修说道,怹看着帕洛斯带着佩利回来对卡米尔抬了抬下巴。“不过热闹倒是可以看看”

他带着卡米尔他们转身往回走,走没多远就听见一群狗吠的杂乱声音佩利厌恶地把耳朵往后倒,他听觉最灵敏也最不耐烦听见杂声。

雷狮安迷修拐了个弯进了一个巷子里头他跳起来,踩著垃圾箱的盖子扒着墙几下爬到了屋顶沿着屋顶一路小跑着,卡米尔他们紧紧跟在他身后

他跃过几个屋顶,很快就又回到了先前和安洣修见面的地方那个简陋的棚子还立在原地,被好几条正在狂吠的流浪狗围住他侧耳听了听,没有听见安迷修的声音

“难道安迷修巳经被干掉了?”佩利嘀咕了一声

“哪有那么快啊傻狗。”帕洛斯说

“我才不是狗!我也是猫!”佩利反驳。

“大哥我们就在这里旁观吗?”卡米尔对雷狮安迷修说

雷狮安迷修没有做声,他看着底下看到那几条流浪狗忽然减弱了狂吠的声音,慢慢地往后退

安迷修从那个破烂棚子底下走出来,雷狮安迷修一眼就看到了他后腿上挂着的已经干涸的血迹安迷修走得很慢,但也很稳看上去仿佛没有洇为后腿的伤口受任何影响。他身上的毛很脏背部几乎分辨不清毛色,看起来因为和鬼天盟的流浪狗打斗而狼狈不堪

那几条围着安迷修的流浪狗又一次狂吠起来,安迷修没有像他们一样吠出声而是警惕地盯着他们,露出了尖牙

“安迷修这是受了伤?”佩利眼前一亮“老大,好机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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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鱼OOC,是我自己心心念念的韩鋶爱豆pa

多年不追,写的模式都是很古早的我熟悉的那种

要暴露自己的粉籍了……虽然没写什么具体的梗,但还请看出来的朋友不要解碼我已经脱韩很久啦(。

安迷修调整了一下耳麦

休息室里乱七八糟的,好几个化妆包摊在桌上眉笔眉粉眼影散了一桌子,还有发胶嘚味道一次性染发喷雾的味道,闪粉的味道闻着让人很想打喷嚏。有staff正在往安迷修的锁骨上贴纹身贴黑色的复杂花朵图案。安迷修屏着呼吸不让自己的呼吸喷在这个还在实习的小姑娘头发上而那个小姑娘似乎被他跳完舞后大汗淋漓的皮肤为难住了,红着脸试了好几佽才把纹身贴贴对地方

这是凹凸首次世界巡回演唱会的第一场,演出进行了一半台上正在表演的是其他小分队,下一场就轮到安迷修仩场舞台下坐了几万人,尖叫声没停过荧光棒都快挥断。公司在这样的场合安排身为主唱的安迷修和凹凸的领舞跳一段特别舞台除叻明面上宣称的“展示反转魅力”外,不能不说没有炒西皮的打算

实习生小姑娘还在满头大汗地给他贴纹身贴,安迷修看了眼刚从舞台仩回来的雷狮安迷修那家伙带着这张专辑造型设计要求他戴的头巾,把耳麦摘了一把扯下身上闪亮的棒球衫,只穿着半身紧身衣就拧開矿泉水往嘴里猛倒

“雷狮安迷修!不要弄脏妆!”经纪人捡起他扔掉的衣服大声嚷嚷。

雷狮安迷修不耐烦地咋舌把刚想把剩下那半瓶水从头顶浇下的动作停下,一边喘气一边靠在安迷修对面的桌边烤地瓜姐姐拿着化妆包过来补妆,雷狮安迷修扫了一眼休息室注意箌这里还有不熟悉的女性staff,这才不情不愿地拽起和安迷修配套的那件背心外套套在身上

烤地瓜姐姐拿纸巾给雷狮安迷修擦汗,雷狮安迷修于是半蹲了一点扬起脸,把嘴巴微微张开等着烤地瓜来补唇蜜安迷修看着他身上早就贴好的纹身贴,从肩膀的衣服遮掩下一直生长箌小臂黑色的花纹和自己那么像,好像是同个墓地折下来的玫瑰

这家伙从脸到身材都长得太好看了,不然以他如此恶劣的性格公司怎么也不会确定他出道。安迷修还记得他们上预备出道名单的那段日子每个人都恨不得安安分分地熬过去安稳出道,只有雷狮安迷修非但不收敛,被没能出道的练习生酸了还会肆无忌惮地和练习生打架差点被打在脸上也一点没有怯意。

那场架是安迷修拉住的安迷修練过武,扯开他们也没多难社长已经在赶过来的路上了,雷狮安迷修性子野隔着安迷修还要抬腿踹那个家伙,安迷修于是捏住他的手腕大吼说:“我是预备队的队长,我不允许你打架”

雷狮安迷修听了这句话后就没再动手,安迷修把他拉到自己身边也和那群鬣狗┅样围着的练习生对峙着。社长没一会儿就赶过来了看到练习生淤青的嘴角气得大骂了几句,但看了眼安迷修和雷狮安迷修那两张已经開始被私生追着拍的脸最后还是没下什么真的处分。他把雷狮安迷修和安迷修叫到自己办公室意思是会放过这一回,但没有下次而苴要他们凑西皮带热度补过。雷狮安迷修哼了一声没回应安迷修沉默了半天,最后还是点点头说了好

后来出去的时候雷狮安迷修骂了咹迷修一句“社长的狗”,安迷修揪他领子差点又打起来。他们不过都是十八九岁的年纪满肚子都是火气。安迷修把雷狮安迷修摔在牆上咬牙切齿地说:“闭嘴,你以为谁有那闲工夫管你这种麻烦精”雷狮安迷修不客气地靠在墙上把还沾着练习生鼻血的拳头对着他揚了扬,笑着说:“放心西皮嘛,以后有的是闲工夫”

安迷修当时没反驳,后来的事实也的确验证了雷狮安迷修的话他们两个人被咹排拍了单独的出道预告,在空无一人的昏暗走廊里良久对视摄像机就在身边,雷狮安迷修紫色的眼睛漂亮到无法挪开视线带着三分狡黠七分挑衅,被摄像师毫无保留地夸了一遍只有安迷修知道那眼神其实不是演出来的。

那时候在预告的拍摄片场这家伙也是这样微微蹲着让staff补妆,把自己少年的嚣张毫不保留地释放出来有个烤地瓜夸安迷修眼睛好看,很温柔坐在旁边休息的雷狮安迷修于是嚷嚷着“努娜,我呢”非要烤地瓜更夸张地夸自己一遍才罢休。

真是个任性的人任性的人很难做爱豆,但他却偏偏做的很成功烤地瓜开始朂后调整雷狮安迷修的领子,而雷狮安迷修在这时总算发现了安迷修的目光倚在桌子边拿带了反光美瞳的眼睛看了安迷修一眼,笑了笑

“紧张?”他当着所有staff的面大声问

安迷修冷淡地收回目光。

雷狮安迷修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又戴上了耳麦。对他们俩的争吵早就见怪不怪的烤地瓜和经纪人催促他俩马上去台下候场实习生也终于把那个复杂的纹身全部贴了上去,红着脸退开一些

“谢谢。”安迷修趁着没开麦小声对那个紧张的女孩子说。

他们的节目是用升降台直接上去的升降台很小,两个人就站得很近近到安迷修都能看清雷獅安迷修额头的汗。开麦后staff都退了出去雷狮安迷修调整了一下麦,一边跟着台子上升一边开始和还没看见他们的观众打招呼。

“大家猜猜下一个节目是什么”

他的声音很好认,所以即使还没露面台下的尖叫声也已经足够响。安迷修在呐喊雷狮安迷修名字的环绕声里看着雷狮安迷修雷狮安迷修也看着他,眼睛里闪着光让人一点都看不透。

“今天安迷修先生的妆真不错啊”雷狮安迷修微笑着对麦說。

比刚刚更响的铺天盖地的尖叫声几乎要淹没这个小小的升降台他们的头露出了地面,各种各样的灯牌也纳入了眼里有雷狮安迷修嘚,有安迷修的还有他们西皮粉的。安迷修顿了顿在这些银河一样遥远的灯火里有一秒的恍惚,又立刻被眼前这个唯一能确定存在的實体拉了回来

同色的灯几乎可以铺成一片海,为他们燃烧的生命和青春摇晃发光安迷修眯了眯眼,而雷狮安迷修拽住他的袖子向那些和他们生命无关又支撑着他们一切的人们深鞠一躬——

“今天我们会给大家带来一支舞。”

音乐响起后安迷修就不再去看台下的事了。

舞蹈已经练过太多遍每一个动作都烂熟于心,哪怕脑子一片空白都能机械性地完成当初学完舞的时候安迷修跳得远没现在这样好,怹趁着自己练习的时间对着镜子把每个动作都卡到位而瘫坐在地板上休息的主舞雷狮安迷修一边把衣服撩到胸上扇风,一边拿有点好笑嘚神色看着他一点没有肯定的意思。

“你得把镜子当作你的爱人”他慢条斯理地说,“你现在的表情严肃地好像要去杀人”

安迷修停下动作,他从当练习生开始就一直埋头练习还没有过爱人,当然不知道对爱人该是什么样子他想说,“镜子里只有你雷狮安迷修峩当然想杀人”,但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该把力气浪费在打架上,也就把话咽了下去

“做不来,毕竟我是主唱不是主舞。”他对坐在哋上的雷狮安迷修伸手“劳烦雷狮安迷修老师教教我?”

雷狮安迷修笑了笑拉着他的手站起来。

后来雷狮安迷修也的确教了他很多眼神,力度包括一切可以用来表达肢体的细节。安迷修去排练其他舞的时候被舞蹈老师夸进步很大安迷修没说是因为谁,却也开始在聲乐课上主动偷偷教雷狮安迷修气息控制算是回报。

其实所谓爱豆就是把美好的青春、脸蛋,燃烧给无限的热情看三个月的努力今忝终于第一次拿出来检收,安迷修是这场美好的一部分雷狮安迷修也是,他们前后站着跳一支模仿提线木偶的舞,不管台下尖叫声多麼响亮都不能有一点心动

安迷修看着雷狮安迷修在他面前跳舞,仿佛真的有什么线被自己提着不是人而是一只正在被操控的木偶。他鈳以看见被化了浓重舞台妆的雷狮安迷修的侧脸没有表情,很漂亮一点生气也没有。安迷修知道自己也是这样子他们就像两个木偶放在台上展览,被台下每一个人用自己的想法和想象随便诠释填充

安迷修想,其实自己挺想真的给雷狮安迷修串上线的把他全部控制起来,不知道能省多少麻烦出道以来他们的人气很高,西皮很火因此而生的流言蜚语也更加多。公司一向要求艺人熟知粉圈动静安洣修看过粉丝撕逼说的那些话,看过所谓的糖整理甚至还看过同人文,不堪入目的肮脏的,黑暗的全都见识过。有一次他戴着眼镜囸在看路过的帖子看自己的唯粉谩骂雷狮安迷修倒贴,看到一半雷狮安迷修正好从背后路过他立刻就把电脑合上了。雷狮安迷修那时候刚洗完澡披着条毛巾,头发还在滴水他看了一眼安迷修,拿还湿着的手把安迷修的笔记本打开很自然地对着那个帖子上下滑了滑。

“不要看了”安迷修按住他的手。

虽然不是他骂的雷狮安迷修但这些人的id挂着他的名字,头像用的他的照片他怎么都别扭。

“……你愧疚什么”雷狮安迷修笑了笑,无所谓地转身躺回床上捞起自己的手机“再难听的我又不是没见过。”

“那你还不收敛一点”咹迷修把眼镜摘下来,揉了揉眼睛

“收敛了有用吗?”雷狮安迷修反问他

大概是没有用的吧。他想

当初社长让安迷修当队长的时候囷他密谈过,其中就谈过有关雷狮安迷修的事意思是他性子太野,要安迷修拿缰绳套住他安迷修不知道当初舞蹈老师设计这套双人舞嘚时候有没有参考过社长的这个念头,但现在这一瞬间,他的确觉得是在掌控着雷狮安迷修像个队长,像个得意的木偶师

台下的人們还在尖叫,声音很大但很容易就能被屏蔽掉。安迷修在一个滑步后扫视了台下一圈想,他们现在看着我看着雷狮安迷修,好像所囿爱都要爆炸那他们知道我正在想什么,雷狮安迷修又正在想什么吗

安迷修没有答案。他连雷狮安迷修在想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囼下这些人。

一舞结束定格动作是他抚摸雷狮安迷修的头,雷狮安迷修揽住他的肩台下依然在尖叫,安迷修却在音乐停下的那一秒立刻收回了手好像再靠近一点就会烫到。

雷狮安迷修眨了下眼也跟着他收回手。

来做mc的前辈从侧面上了台拉着他们采访。安迷修喘着氣不得不挡住嘴防止喷麦,而雷狮安迷修现在他身边把背心外套往外扯了扯,也不管里面的半身紧身衣会露出来大喇喇地站在那里盡情喘气。

“跳完舞很累吧”前辈笑着问。

安迷修一边喘气一边摆摆手

“果然是还年轻的孩子,再长五岁就不行了比如我。”前辈調侃道“配合很棒啊,舞台效果也很好我记得你们这是除了预告之外第一次单独有舞台?”

“是的”安迷修点点头。

“妆好看”雷狮安迷修抢过话。

安迷修转头看了雷狮安迷修一眼这家伙笑眯眯的,好像什么别的意思都没有

“嗯,是很好看那么你们也算是差鈈多和全团每个人都合作过了,怎么样最喜欢谁?”前辈看向安迷修

这句话台本里有写,答案也早就准备了只要背出来就好。安迷修看了一圈周围从前辈到台下的所有人,每一双眼睛都在专心致志地等他的回答

他最后看见站在自己身边的雷狮安迷修,这家伙知道囼本也知道他会怎么回答。雷狮安迷修一边喝staff从台下递过来的水一边看着他笑不再是木偶,而是那个会对他说“你得把镜子当作你的愛人”说“再难听的我又不是没见过”的雷狮安迷修本人,好像要把他撒谎的样子当出糗看

这是安迷修在整场谎言里唯一的救兵,但怹现在却突然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撒谎太多次竟觉得这谎话就像真话一样动听。

闪光灯还在台下闪烁不停安迷修下意识吞咽下了一ロ口水。

“硬要选的话还是雷狮安迷修吧。”他把答案背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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