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电影泡沫之夏男主角是谁有家庭,喜欢女秘书,之后好像遇到了个鬼,鬼让他泡到了女秘书,还在办公室下口了泡沫之夏男主角是谁

老板和女秘书厕所谈分手,被梁家辉和女鬼偷听到了、结果尴尬了女秘书-梁家辉-女鬼-厕所-逗比剧-在线观看-风行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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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总裁爱上女秘书,一部经典的爱情人性片
推荐出品人【图片】Chan·Baek┃170108『原创』帝国亡灵之将【长篇/哨向/强强】【灿白吧】_百度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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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n·Baek┃170108『原创』帝国亡灵之将【长篇/哨向/强强】收藏
简介:由于想写一篇军文,加上对哨向的喜爱,于是有了这篇遥远星系,强强的文章的诞生。篇幅什么的,虽然写不到一百篇那么长,一半以上还是能保证的。除非天塌地陷世界末日,否则我不会弃坑【高亮】。不是第一次发文了,以后也请多多关照吧。
海报手残党,不要嫌弃~
第一章:轮回 每一个人最珍贵的东西,不是金钱,不是亲情,不是爱情,更不是某个人,而是他所拥有的全部记忆。 我走过漫漫旅途,受过不敢再回忆起的折磨,就是为了与你再次重逢。 ———— 银河四千七百二十三纪年,坐落在巨蟹座奥基洛塔星球上的帝国首都是个标准的不夜城,即使已经是半夜时分了,那几座耸入云霄的高楼几乎每一层都亮着灯。连内阁会议厅也不例外。落地玻璃的隔音效果很好,在外面只看见圆桌上的议员的嘴张张合合,又不知道在争论些什么死板的事情。 离他们几千公里开外的军队,依旧在默默守护着这个国家的安危。 在漫长的黑夜里,军营中每一个站岗的哨兵都如猎鹰般观察着周围被昏暗的灯光勉强刻出形状的事物。但这并不妨碍他们,超强的视力允许他们在绝对黑暗中也能看清一百米以内的东西。当然了,前提条件是拥有良好的基因,成为首席哨兵。但即使是次席哨兵也能在这算得上不错的环境里看清楚三四百米远的东西。 站在门口的一个哨兵和同伴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估约是小解去了,没过五秒便有另一个人接过了他的工作。 他朝向西的方向小跑去。周边几乎没有声音,如今的和平时代没有什么战争,除了该有的戒备状态,军营的战士们还是能够拥有正常人的作息。大部分人已经睡下了,衬得这夜更是阴森。隐隐卓卓会冒出一只野兽把你吞入腹中一样。 可是哨兵怕什么呢。那样岂不太娘炮了。 他无所谓地找到一块空地准备解常人之急,忽然听到一丝轻响,像是鞋底和干草的摩擦声。他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即使充分信任军营守卫的森严程度,但他也不能保证自己会不会遭遇什么不测。可能是某个战友也说必定,但也不能够放松警惕。这是作为一名军人时刻都要铭记在心的原则。 窸窸窣窣还在持续,他尽量屏蔽掉杂音,使那普通人根本听不见的声音不太刺耳。腰上的手枪不知何时已经被他握在了手里。眼中折射出浓浓的敌意。他的手心微微渗出了一层薄汗,敌暗我明的形势让他不得不生出一股担忧。他不敢出声,就那么站着,头往上扬,尽量让自己显出一种观赏星空的轻松。指腹却已经在枪膛上摩擦了。 “那个……” 几乎是瞬间哨兵就已经辨出声源的方向,他猛地转身,抽枪,上膛,瞄准,一系列的动作他在两秒内就以完成,毫不含糊!但当他看清楚来人后,立马变了脸色。 白色短袖T恤,上面沾染上了触目惊心的红,水色牛仔长裤,脚上貌似是一双帆布鞋?加上一头亮黑色的头发和苍白的皮肤,这分明就是一个人畜无害的青年。尤其是那双眼睛还泛着点点泪光,至少他看来是这样。 滴着血的左臂让这位哨兵微微放松了警惕。他把枪收回腰间。 “你是什么人?”语气有点冷。也对啦,毕竟谁会在上厕所时被吓一跳心里会好受呢。 来人虚弱地笑了一下,嘴角的弧度让哨兵的心脏骤地一停。他问:“这里是日泽军团吗?” 哨兵点点头。 “我是来看望我兄长的,刚才迷路被荆棘划伤了胳膊,”说到这里他举了下血流不止的左臂,“很抱歉吓到你了。” 被关心的哨兵不好意思挠了挠后脑勺,“没事,我先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失太多血就不好了。”甚至把军区平民不可擅自出入的规定完全抛在了脑后。 对面的人点点头,把左臂递给他,哪知刚接过后颈就传来一股巨大的力量,直接将他震昏了过去。 刚才还羸弱的人此时完全换了一副神态,只是脸色依旧苍白,他用自己的衣服将手臂上的血液轻轻拭去,低声呢喃:“唉,好歹是个哨兵,怎么连鼠血和人血都分辨不出来呢。”手上的血确定擦干净后蹲下来,动作不紧不慢地解开哨兵的衣物,又一件件地套在自己身上。两人体格上有些悬殊,肥大的外套顺着夜晚的凉风鼓起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套衣服不是现在这人的,因此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回形针将衣服调到合适的样子。 他刚准备走,又想起什么,再次蹲下来从之前穿的牛仔裤中掏出一管试剂,毫不犹豫地注射在了哨兵的手腕里。 他站起身,渐渐消失在这片无尽的黑暗里。 ———— “将军!”声音的主人刚收起最后的尾音,就被扔过来的文件吓了一跳,“哎呦,我的天!差点砸到我的脑袋!” 又是一本文件砸来。 “别再和文件过不去了,”格里克把地上的五六个文件一一捡起来,摞好,放回办公桌上,“国会刚才发了邮件过来……”他说到这里顿了顿,有些犹豫,但还是决定把话说完,“国会说让您赶回去一趟,有二级会议要召开。”越说到后面底气越不足。 坐在办公桌另一面的男人好看的双眼布满血丝,整张脸发青,显然是盛怒的模样。他不屑地冷哼一声:“二级会议?又变相地要求我去物色一个向导?” 格里克有些手足无措,给他一百万也不愿意来干这种事,可是哪能事事如愿呢?他是极不愿意来承受将军的怒火的,国会的那些老狐狸们,故意致电给他,却不直接和将军联系,摆明了让他做挡箭牌——说了,将军要发活;不说;政府要发火。 这群人,真是,烦死人了! 另一方面,他又迫不及待地希望将军能够早日找到一个向导,解决那能够急死旁人的狂躁症和施虐症。说起来,这狂躁症已经困扰他们家将军好久了。虽说没有向导的哨兵的情绪波动要比有向导的哨兵大很多,但将军的狂躁症也太不正常了。 你见过有谁会因为暴躁而拒绝一切向导的么?包括亲生母亲。要不是将军的母亲威胁着给他做精神疏导,他的精神领域早崩溃了。 并不是没有去检查过,只是结果显示的就是他急需一个向导。跟没检查有什么两样?他家将军看见了刻意接近他的向导依旧转身就走。 这,这,这简直就像是失去了伴侣的哨兵! 当他把这个想法告诉将军时,只得到了一双白眼,和一句嘲笑:“格里克你脑子是被导弹炸了么?”然后又是一堆被狂甩而来的文件。 也是了,他家将军连向导的手都没摸过,哪来的“失去的伴侣”? 他自己想起来都觉得实在是可笑。 “收拾一下吧,朴灿烈将军。”格里克按下桌上呼叫器,把衣架上的军服外套取下来递给他,“马上准备出发。” 朴灿烈烦躁地把办公桌的一角给敲断了。进来通知他悬浮车已经准备好了的女秘书被吓了一跳,微微颤颤地说:“将军…..可以走了。”后者深呼吸一口,尽量使自己的情绪稳定下来。他点点头,示意自己已经听到。 即使再不愿意去参见什么所谓的“二级会议”,但毕竟是政府召开的,不管是以将军的名义,还是患有中度狂躁症患者,他都必须出席。 “黑蝎星又遭受莫名袭击了么?”朴灿烈边走边像格里克询问道。 “是啊,又造成二十五人死亡,八十四人受到重创。”格里克疲惫地捏捏眼角,和朴灿烈相处就够他伤脑筋了,最近的黑蝎星事件简直要夺掉他半条命去,“皇帝希望您能亲自出征。” 星球上的公民总是在半夜无缘无故死亡,全身就只有左胸口有一个恐怖的血洞。那些幸存下来的人也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黑夜里有一股剧痛从胸口传来,醒来时,胸口就已经出现的了一条很深的伤口,周围什么都没有。被袭击的受害还惊讶地发现他们的钱财全部不见了,这看起来很像有部队要挑起战争。弄得黑蝎星上人心惶惶。 “会议结束后就准备出发。”他踏上悬浮车转身朝格里克说道。 后者的神情显得有些犹豫,“可是,将军,日泽军团那边还在等着您呐。” 朴灿烈想了一会,说:“那把军营那边的事先搁一搁吧,毕竟现在帝国公民的情绪急需得到安抚。” “可是……” “将军!”之前那个被吓到的女秘书匆忙跑过来,看样子应该是非常急的事吧,连形象都顾不上。 “什么事?” “日泽军团刚刚发过来消息,捉到一个入侵者,需要您过去一趟。” 朴灿烈听到这里眉头皱成了川字,他不满地反问:“军营里的人办事效率什么时候这么低了?入侵者按照法律处理。”他满脸青色,又是一副濒临爆发的模样。 “军营说情况有些特殊……”女秘书现在只想赶快跑回去,将军的低气压几乎要令她窒息了。 朴灿烈点点头,心想着可以借着这个理由不去参加那个狗屁议会也是不错的,他转向格里克:“把议会推迟,就说军营有突发事件。” “遵命。” 朴灿烈一路上都觉得自己的脉搏在砰砰砰地乱跳,不知是为什么,他觉得自己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指引着前进。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更令他诧异的是完全没有心烦意乱的情绪。 这是怎么了? 没等他探究到底,悬浮车就已降落在了军营的门口。 “将军!”站岗的两个士兵冲着从车上面走下来的朴灿烈敬了一个礼。 朴灿烈点点头。劳吉上校直接亲自出来迎接,他急匆匆地跑到朴灿烈面前,甚至懒得问候,敬了个军礼就直奔主题。 “将军,入侵者现在被关在审议室。” “什么时候发现他的?” “今天早上八点三十在您的……卧室。” 朴灿烈意外地一挑眉。 “那他是怎么混进来的?”这句话里的潜台词再明显不过了。——夜巡的哨兵都吃屎去了吗?军营这么好闯? 劳吉被噎得不知该说什么好,但好在审议室就在前面三米处,他已经迫不及待地要从将军身边逃开了,虽说这次入侵也有他的过失,但,毕竟那人穿着军服,军队里只看衣服不看人的例子也很常见,他都不知道该怎样解释。何况说不定还要遭受将军那狂躁症的爆发呢。 “入侵者的姓名。” 劳吉边开门边回答:“边伯贤。” 闯入朴灿烈眼底的,是一个留有刘海的青年,身形有些消瘦,看起来年龄也不小了。眼底晕开一片青色,他低着头,睫毛在灯光的照耀下在脸上洒下一片阴影。垂着眸字,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朴灿烈走上前去,拉开对面的椅子坐下,对面的人闻声抬起头来,眼睛张大了些,身子更是微微战栗着。他看着面前人的反应有些莫名其妙。 “目的。”朴灿烈不准备多费口舌。 边伯贤笑了一下,眼睛里满是复杂的情绪,他目光闪了一下,继而把身子坐正,对面的哨兵凭借超人的视力清楚地看到他微颤的身子静下来,还有嘴边溢出的一口浊气。 “我需要您的帮助,将军。”即使是在这种庄肃,压迫的环境下,他的语速也不紧不慢,吐字清晰,甚至有种让人心安的感觉。看起来该是有良好的家教。只是这个礼数到位的人被哨兵如野兽般凶狠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但他还是尽量让自己保持淡如水的姿态,“不过先将帮忙的事放一放,毕竟相比起来,您的事要紧急得多。” 周全又礼貌的建议让朴灿烈无法挑出毛病来借故暴走,他只能顺着对方的意思听下去。于是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对方继续。 “据我所知,您将出征黑蝎星。也不知道我的小道消息对不对。”他说着瞟了一眼对面人的反应。除了脸色依旧很黑以外,倒没有什么情绪过激的征兆,“我有个想法觉得有必要提一下——粗蛮的杀人灭口,对生灵毫无怜悯之心,不计利弊,抢到钱财就停。这种行径和星盗是不是相似得有些过分了?” 朴灿烈摇了摇头:“星盗是被帝国与联盟踢出国境的群体,他们应该不会自取灭亡”话刚落音,边伯贤就没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所以星盗就是一群亡命之徒啊,将军。他们有什么好顾虑的呢?”他那双本该无辜的下垂眼闪着戏谑的光芒,就差把朴大将军的可笑之处写在脸上了。后者也觉得自己有些丢脸,咳簌一声继续问:“那你如此针对星盗是为了什么?” 边伯贤依旧笑着看他:“痛恨罪犯需要理由吗?”再一次被噎到的人没来得及发怒又听见他说:“还有一件事,”他从口袋中摸出一支管状物,里面装着无色透明液体。明明什么标注都没有,朴灿烈却一眼认了出来。 ——一支抑制剂。 “本来星盗持有违法物品不足为奇,可向导与哨兵的比例继天渊之战和内战后又一次陡降,难道没有引起您的注意吗?” “抑制剂现在不能算是违法物品。” 边伯贤不觉莞尔,“您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他在朴灿烈开口前打断了他,“我知道您有满肚子的疑问,先别急着问我,将军。我们还会见面,下一次告诉您也不迟。但现在您该走了。距离内阁会议还有三小时,立即赶过去的话刚好可以上个厕所。” “我有一个疑问,”对面的人没动,“你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 边伯贤笑得更深了,他说:“从你房间的通讯仪上。” “?!”
朴灿烈眯起眼睛紧紧地盯住对面的人,仿佛这一眼就能将他看穿,甚至忘了注意那句话里没有用上的敬称。如果用心观察的话,还能看见这位令人敬畏的哨兵紧握的拳头竟有些发抖。他猛地站起身,合金制成的座椅划过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他上身越过正方形的桌子,一手支撑着,一手抓住边伯贤的衣领,把他拎到离自己鼻尖不到两厘米的地方。 “谁允许你可以动我东西!!” 边伯贤清清楚楚地看到他脖颈上因愤怒而暴起的青筋。不慌不忙地去掰朴灿烈的手指。不同于男性的大关节,糙皮肤。边伯贤的手纤细而白嫩,指甲被修剪得很整齐,只是指缝貌似还带有未来得及清理的血痂。这双手柔而有力,只是他每掰松一分,朴灿烈就握的更紧。最后被弄得不耐烦了,他皱着眉头道:“松开,朴灿烈将军,您有些失礼了。”彼时他又把该有的敬称加了回来。 见后者没动他又继续说:“可能是我玩笑开得有些大了。您去黑蝎星是我推测出来的。如今满国的黑蝎星惨遭袭击的消息,您是皇帝最信任的忠臣,带领的军队从来都是所向无敌,不派您去派谁去?内阁会议是我从上校那打听来的。可以松手了吗?我不太舒服。” 朴灿烈这才松开他,边走边说:“你最好乖乖待着哪也别去,光是擅闯军营就够判你五年有期徒刑。” 边伯贤点头笑道:“当然。” 待在门口待命的劳吉见朴灿烈出来了,恭恭敬敬迎上去,全然没有先前的犯难样,“日泽军团少校劳吉听候发令。” “不要将事情闹得太大,先把他关在这,我参加完会议再来处理。” “明白!” 上车前,朴灿烈突然转过头,“对了,他问了你些什么?” 劳吉满是迷茫地看着他,像是被问到一个奇怪的问题:“什么都没问啊,我企图从他嘴里套些话,他自始至终只重复一句‘我需要朴灿烈将军的帮助’。” 听到这里,脸色本来就不佳的将军脸色更是黑了几分,他朝审议室狂奔去,全然不顾劳吉在身后的提醒:“会议要开始了!将军!”而当他在一阵狂奔也呼吸平稳地推开审议室的门时,瞳孔骤地一缩——里面已经空了。他转身朝着不知发生了什么而匆匆赶来的士军下令道 “全营进入一级战备状态!” “战斗目标——抓获入侵者!”===TBC===
话说审核图呢
第二章:出征 银河四千四百零八纪年至四千六百二十七纪年间,由于战争,哨兵向导的比例在最好的一次人口普查时都是骇人听闻的25:1000:3!加上那时不论是自然生育还是机器拟生育都极低,帝国政府系统几乎濒临崩溃,好几次战役都是险胜。 抑制剂就不仅仅是禁品那样简单了,《帝国临时宪法》明确规定查出私藏或私自生产抑制剂的公民,当场处予死刑。更别说什么大规模地使用了,那判的罪名直接就是反人类! 在天渊之战后,战火停歇,银河四千六百二十八纪年至银河四千六百七十八纪年,哨向比例严重不均衡现象稍稍得到缓解。彼时国家倾重于战后国家建设。哨兵是最急需的人才,而哨兵的天性缺点无法都一一弥补,于是这群只看得见眼前利益的老狐狸们急红了眼,便采取一名向导给多名哨兵做精神疏导,蔑视自然理论。那时向导是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的,被迫集体关在白塔里面。 这在向导看来简直就是把他们当工具使用,拉上早就对哨兵搞阶级歧视不满的普通公民一起,轰轰烈烈展开二十年的人权运动。 开始哨兵们倒是一如既往地满不在乎。仗着自己天生优势,完全不把最初的游行示威放在眼里。也对了,毕竟向导能做的,最主要的还是平复哨兵的情绪,连精神窥视也得有哨兵在旁边才行。万一遇到情绪高起高落,或是极端,比如消沉,这些情绪会放大十倍百倍加到向导精神领域里,如果没事得到哨兵的安抚,百分之八九十会导致精神崩溃。 而哨兵就不同了。就算有狂躁症,也不太影响战斗力,只是思考能力会大幅度下降。用向导的话来说就是“一群只凭蛮力解决问题的低级生物”但就算是暴力,战争这种东西,除了拼战术,再不就是拼武力吗。——哨兵们是这样想的。 然后向导们很好地证明了“战斗靠的是脑子”。在明确挑起内战并陆陆续续赢了十几场战役后,后者终于开始慌了。慌的结果就是在双方损失惨重的条件下,向导和普通公民一方取得胜利。 由于人口再一次锐减,双方协定在半个世纪内不得使用抑制剂。随着帝国慢慢地发展,抑制剂又开始悄悄流入黑市。以哨兵为主的政府上层本想打压这些走私抑制剂的人,在之前被打得屁滚尿流后,学乖了先看向导的脸色。哪知对方不仅不反对,反而颇有些支持的意味,甚至要求把“禁抑制剂”的法律从宪法中剔除,明正言辞地说是:“帝国人口已经稳定下来,向导应恢复所该有的自由选择权。” 哨兵们不干了,这和把一块块肉从他们嘴边拿开有什么区别?但在向导们以“若不剔除,帝国哨向比例会跌到40:1”如此恐怖的威胁,和再三保证不会大量投入生产,以及明确的数据限制,非常不情愿地将这条法文从宪法中剔除了。却在暗地里重金培养人才研制针对抑制剂的释放剂。 为了掩人耳目,释放剂到现在为止都还没有大规模投入生产,抑制剂造了一批又一批,释放剂寻破脑袋也不超过三百只。 只是这本该全部在帝国皇家研究院的释放剂,好像被盗去了七十只。 这对研究院来说,简直就像是天灾般的降临—— ————巨蟹座奥基洛塔星球,瑞河要塞。 在整个军团都处在一种紧张的氛围里,搜寻了整整三个小时都没有把入侵者揪出来。一名训练有素的通讯员跑过来,“将军,元首发来的视频通讯!”
朴灿烈忍住满腔的怒气道:“接。” 通讯员按下接通建,红线迅速把元首盖伊·安斯艾尔的拟真三维影像投射到半空。他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握拳。这样看起来,应该是在办公室。 “朴灿烈上将,为什么缺席会议?”他声线沉稳,与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黑色制服相益得彰。只是紧皱的眉头显得老成了几分。 “紧急情况,元首。” “你知道你的行为代表什么吗?谁来替你的行为负责?” “我会承担一切责任。” 影像里的人摇摇头,神情颇有些无奈。“你知道……议员们是为你好。国家也不能拿来开玩笑,尽早把你的暴躁症解决了吧。”碍在真是出了紧急情况,安斯艾尔也不怎么好数落,又抵不过一些早已对朴灿烈心存不满的人的抗议,他只好婉约地劝朴灿烈赶紧找个向导。 “嗯。”对方马虎应着。 “黑蝎星是安排的什么时候出发?” “原定在下午三时,但现在情况有变,需要推迟。”朴灿烈看了看元首更加差的脸色,心里又不知道在盘算着些什么。“军部有入侵者。” 安斯艾尔现在的表情足以把向导幼童吓到哭晕厥过去。他用右手食指敲击着桌面,眼神仿佛在说“真是可笑” “军部的哨兵吃的草吗?”言下之意是朴灿烈上将你真是管理有当啊。 “刚才审讯后他跑了。” “天下之稽!荒唐!”元首不禁瞪大了双眼,前一个消息对他来说还能够接受,这个就让他觉得不可理喻了。日泽军团是全帝国最鼎盛的军团,故军风也十分严明。已知老鼠也未必能从军营里逃出去,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人。三维影像里突然多出一双手,缓缓揉着安斯艾尔的太阳穴,动听轻柔的嗓音也传了出来:“冷静下来,亲爱的,冷静。” ——那是元首结合的女性向导梅维斯·惠蒂尔。 朴灿烈大概早就料到安斯艾尔不会相信,他也没准备解释什么,那真的是件很费口舌和力气的事。所以他只顿了十几秒,便自顾自地说下去:“军队明天上午八时出发。” 安斯艾尔在惠蒂尔的精神安抚下怒火渐渐平息,他拍拍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对朴灿烈的三维影像说:“万分小心,”他想了想还是提醒道,“人民等你凯旋。” “明白。”
一晚上,朴灿烈发动一部分人力在整个首都奥基洛塔星搜寻边伯贤,依旧没有结果。第二日八时,朴灿烈不得不放弃搜寻,带兵出征黑蝎星。
赤金色的太空船队浩浩荡荡以光速在宇宙中漂浮了几日。在到达后却听令全盘旋在星球四周。这是个很诡异的画面。 是夜,朴灿烈正在船舰的卧室里休息。他没能沉沉地昏睡过去,心里烦闷的很,已经翻来覆去很久了。他正打算起身去舰上走走,一个翻身,头顶忽然出现的一张脸差点没把他的心脏病吓出来。 ——边伯贤正笑眯眯地看着他,身子还是倒挂着的。 “你好呀,朴灿烈上将。” “……” 他跳下来,在房间里环顾了一周,然后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看着床上的人坐起来,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只穿着一件白衬衫,上面两颗扣子也解开,胸口若隐若现。而后者看着他,竟然好久没有说话。这让边伯贤很是诧异了一番,不过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打消掉你脑子里无关痛痒的场面,朴灿烈。恕我直言,你没有什么可看的。何况我还是个有家室的人。难道常年战伐让你的思维都有些受阻吗?军校理论学第一节课讲的就是‘在没有向导的情况下竭尽全力保持清醒的头脑’吧?我估计你大概毕业后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朴灿烈被他惊得眼珠子差点掉出来,跑偏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你对我毫无吸引力棒槌,别瞎想了乖。 朴灿烈没有说话,他走下床。走到那人面前,一把拎住后者的领子作势要往门外拖。但后者在他的手触及领子之前更快地躲开了。并迅速站起来,推开好几步远。 “我们和和气气地说话。” 朴灿烈显然没有要同意的意思。随着“嘭”的一声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把边伯贤压在墙上,边伯贤被撞得感觉五脏六腑都挪了位,脸皱成一团。 “你干什么!”他怒道。 朴灿烈的脸此刻离他很近,眼里的暴戾一览无余,“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边伯贤挣扎了几下,发现四肢被朴灿烈禁锢得根本无法动弹,他叹了一口气,抬起头非常认真又肯定地说:“打仗。” 信你就有鬼了。这是将军内心真实的想法。在走神间,边伯贤双腿猛地一用力,挣脱朴灿烈膝盖的禁锢后,右膝弯曲向上抬,给他的小腹着实一击。后者受痛手也放松了些,边伯贤立马挣脱了开。 “我很好奇为什么你们连敌军都没摸清楚就敢出军。但在抵达后不登陆。”边伯贤盯着他的眼睛,带有疑问词的句子却是一幅驾定的语气,“很明显你心里有数,只不过碍于没有情报局的消息而不敢下定义罢了。” 刚打算出手的人闻声顿住,却没有否认,表情看起来像是在沉思些什么。 “这不像你的作风。” 朴灿烈又一怔,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情报局在战斗中的地位毋庸置疑,一个消息不准导致的结果很可能就是整个军团全部阵亡。这个代价太大,在情报局发出消息之前军官不会盲目地带兵出征也算明智。但这种情况放在朴灿烈身上就不正常。他是朴灿烈,征战百年而在帝国公民心目中有不可撼动地位的将军。即使是个有中度狂躁症的哨兵,他在军事刚面的才能也实在是让人无法忽略。不然的话他怎么会在百年间情报局出现不可避免的错误后,都能生还?不是命大,而是他的确有这样高的军情敏锐度。他每一次的推断,全五百万大军的日泽军团没有一个人质疑。 他现在却质迟疑了,直觉和理智都告诉他应该进入大气层然后着陆。但在下命令之前,他怔仲地想到了什么。——其实什么也没有,他几乎只是本能般的要停下,去保护一些东西,就像魔怔了一般。 “黑蝎星环境恶劣,磁场非常不稳定。莽撞地着陆的话,风险极大。” “你带了多少人?”边伯贤突然问了一句像是题外话的问题,让朴灿烈有些疑惑。 “七十万。” “都是日泽军团挑出来的?” “是。” 边伯贤笑着说:“那你还在犹豫什么呢?他们可都是从生死线上滚过一圈的人啊……” 是的。日泽军团的士兵们都是趟过沙场的真正的战士,他们经历了天渊之战和内战,以及大大小小的战役,他们身上流淌的,才是真正的军人的血!毫不夸张地说,日泽军团就是由五百万敢死军组成的一支敢死战队! “不行!”朴灿烈突然激动地说,“绝对不可以,军团少一个人都不行!” 边伯贤嘴角微微抽搐,心想将军你脑子是被门夹了么?军人不打仗干嘛?跟你转两下回去骗小女生吗? 对面的人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可笑之处,摸了摸鼻头,有些难为情,“怎么就下意识地说出来了……” 边伯贤的表情此刻有些微妙,他沉默了很久,才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问道:“日泽军团是什么?” “日泽军团是由五百万哨兵和普通人组成的军团,最初由内阁元首伊什瓦建成并命名。原名是第十皇家军团,在立下天渊之战的战功后,皇帝特赐‘日泽’的团号,意思是‘烈火翻腾的深渊’,军团曾在战役中人数锐减到三百万,但好在最终回升了上来。被授予将军衔位的共有三人。”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在他面前的边伯贤清清楚楚地捕捉到了这位将军眼里一闪而过的哀伤,“除我之外,另两位分别是兰斯和霍伯特·哈瑞斯。” “而兰斯,在天渊之战的最后一役中,带领冲锋队,战死沙场。” 在帝国,无人不晓“兰斯”这个名字。那是除朴灿烈外,另一个在帝国公民心中信仰般的存在。他带领的军队,即使是在再艰难的情况下,也能奇迹般地凯旋而归。在帝国历史记载中,他是以为不苟言笑的将军,待人亲和,传闻在征战几百年间,每一个士军都非常尊重他,十分愿意与他相处,几乎没有和谁起过纠纷。但他不是肌肉发达的哨兵体质。相反,在记载中,他身体消瘦,也不是很高。但这并没有削弱他身上从骨子里渗出来的威严。 令人心痛的是,这位英勇善战的将军在天渊之战中壮烈身亡,尸骸难寻。 “真是讽刺,我现在连他的样子都快要记不起来了……” ===TBC===聊点闲话:拖得好迟了=V=,这章内容有点赶呐~看完了早点睡吧,晚安~
沉迷哨向文
很少看到哨向的灿白文(?o??o?)??,支持楼主,顺便催个更(?&ω&*?)
这是弃文了吗!我很期待灿白的哨向文能有一篇完整啊!!www!!!!
加油&( ̄︶ ̄)&不要弃文啊(╬▼皿▼)
各位,我没有弃坑呀⊙▽⊙,为什么会猜测我弃坑了呢?开坑的时候就是冲着写一个完整的故事来的,所以大纲已经写好了,只等自己去填我以为我可以日更的,但果然只是我以为……在码字了啦,很快会放出来的
点收藏就对啦
第三章:夜还长朴灿烈意识到自己在外人面前的情感流露,皱了皱眉。几乎是没止住地要撵走对方。每次提起兰斯时,他都会忍不住地去怀念,去缅怀。然而他不愿意给任何人看到这点,哪怕是一丝都不行。他走过去拉开门,继而倚在门框上。——趁着老子没发飙,赶紧识相地滚。边伯贤被他态度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搞得有些懵。但很快就反应过来。“朴上将的脾气还是不太容易捉定呐。”“……”“不想继续聊会儿了吗?我到有很想和朴上将聊的东西。”朴灿烈不为所动,依旧不耐烦地看着他。五指也卷缩起来。边伯贤背对着朴灿烈坐在椅子上,拿过桌上的古地球时期的实体水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悠闲地啜了一小口,像是品尝着上好茗茶。——其实那水没有任何味道,就是简单的白开水而已。他在朴灿烈动手前开了口,“想把我拖出去?” “……” “你觉得你做得到?”眉头上挑,极富挑逗的意味。哦,对,还有明显的讽刺。至于朴上将理解成什么意思,那便不得而知了。 边伯贤突然笑着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唉,你说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要是图谋不轨的话,你觉得现在你的这艘战舰还会没事?这艘战舰上的所有战士的命还会在?” 朴灿烈一愣,他的确是忽略了。每一次的交手都能让对方找准空子反击,逃跑。从对方的角度来看,这样的行为再合理不过的自我防御,可是站在朴灿烈的角度来看就完全不同了,潜入军营,拒绝回答提问,逃跑,再次潜入,半夜。这几乎就是直接肯定了自己是敌手的身份。在这种情况下……大概没有人能提起好感吧。加上次次被噎,更加让他对边伯贤的印象向反方向蹭蹭蹭地倒退。 于是朴灿烈上将很自然地给无辜的边伯贤贴上了“反叛者”的标签。 “如果你还有什么话,留到明天再说。我现在很困。”说着朴灿烈就向着床走去,直接把边伯贤扔在一旁,掀开被子钻进去。 边伯贤被这不按牌理出牌一吓,刚含到嘴里的一口水差点没喷出来。后面的台词他都准备好了,哪料到这人居然演这一出。 大概是真的很困了,躺下还没五分钟,呼吸声就已绵长。边伯贤没忍住笑了出来,“这家伙……真是……”,然后凑到跟前仔细看那人的睡颜,看着他毫无防备的模样,心情难得的开朗起来。不排除这个人的因素。 ——被信任的感觉怎么让人生得起气来。 ——朴上将还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 朴上将那句看似惹人嫌的话本意倒是出乎意料的好。“留到明天再说”,显然他决定把边伯贤留下来,再者,换成是你的话,你会毫不有所警戒地去睡觉,还在和一个有威胁性的陌生人共处一室的前提下?他选择了对边伯贤的相信,无所保留。
那还真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不想边伯贤还没注意到,这想起来了,边伯贤嘴角有些抽搐,觉得之前的想法简直是脑子短路了才会出现的。 “你倒心安理得地打呼噜去了,让我睡哪儿啊……” === 你知道哪些喜欢在夜间出行的生物么? 蝙蝠;狼;老鼠;蛇;艺妓…… 以及…… 那些肮脏到最慈悲的修女都唾弃的生灵…… 躲在暗无天日,阳光永远也照不见的角落里,慢慢滋生。不择地吸收一切可以喂饱自己的营养。没有人可怜它们,也不需要。靠着自己所有的能力活下去,常常有声音对它们说:“熬过去,就是尽头了。” 那尽头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出现?那时候我们是不是会消失?又会去往什么样的地方呢?天堂吗?还是地狱? 没有答案。 那我们存在的理由是什么? 没有答案。 那我们为什么要这般活着?这般受尽折磨?若是没理由的话,岂不太过可笑?凭什么?凭什么? 扭曲…… 不甘心! 变态…… 不想再这样臣服下去。没有理由,那自己创造自己活着的理由好了。曾经那么想要得到的东西,现在要拿来。 “不要忘记了,你们是被这个世界抛弃的生灵。” 是啊,所以没有可留恋的东西。没有可以阻挡我们的东西。 ——它们拥有了最平凡却最丰富的营养 ——它来自内心深处。 这样悲怆的生灵啊,没有再坚持在这个世界上的理由了。可为什么,又要放他们一条生路呢? 每一生灵,都有它存在的理由。不是么?就像孩子能降临到这个世界上,是因为有母亲的孕育。可是没人给你活下去的理由,也没人给你坚持下去的理由。你要自己给自己下定义。那是它们存在的意义。即使是歧途,它们也必须走下去,因为没有回头的选择,甚至连选择消亡的选择都没有。 === “报告!帝国军还包在黑蝎星的外层。艾德里安大人,是否需要采取行动?!” 方才还喧闹的会议室安静了下来。 “不必。制止住那些将要发兵的部队。”被称为“艾德里安”的男人正坐在整个会议室最中心的位置,一张好看的面目没有任何的表情。刀锋眉令他多了份冷冽,那双含水光的眼眸却又染上几分柔情。从体型上看,应该是个哨兵。他用食指缓缓敲击着会议桌,眉头微皱。似乎正为现在的情局苦恼着。 “是!”那人接受到命令后立马跑去执行。 “艾德里安,”坐在离艾德里安三个位置远的男人开了口,“帝国的那群蠢货等着被宰,你到底在犹豫什么?” 艾德里安嗤笑一声,“赫尔曼,你真觉得朴灿烈是个蠢货?”他说话的时候只看了那个男人一眼,“照你说,那他怎么会取得那么多的战功?尤其是天渊之战?” 赫尔曼毫不犹豫地反驳道:“那还不是因为有兰……” “因为有兰斯?”艾德里安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真这么觉得?这么多年来都是?” “不然还是什么?”他的话依旧带着傲慢。 “你的意思是,兰斯在战亡后又神奇地复活了,一举击退想趁机打退帝国军的反叛军,而后的七十年里领导日泽军团打败了反叛军,将其赶尽杀绝。是这样吗,赫尔曼?”艾德里安此刻的语气有些冷,还有明显的隐忍。——那是他发火的前兆。 赫尔曼现在后怕了起来,不敢答话。 “赫尔曼,我早就警告过你了,不要轻敌。你听听你都说了些多么可笑的话。”他紧紧盯着赫尔曼,“呵,因为兰斯,因为兰斯,荒唐!” “要是我再看见你犯如此低级的错误的话,你就给我滚回去复习历史吧!” “输在别人手下那么多次,依旧如此傲慢!” 艾德里安猛地站起来把手中的文件摔在赫尔曼的脸上。 “当初教你的那么多全扔了吗?!赫尔曼!这里是战场,不是你耍公子脾气的地方!要耍给我滚回你老家,冲着你无用的爸妈耍去!” 赫尔曼被训得低着头不说话,会议桌下双拳握得很紧,青筋暴露,似乎鲜血在下一秒就会撑破血管喷薄出来。他被骂的狗血淋头,却无法反驳。 ——忍忍就过去了。 艾德里安重重地坐下来,“你挺好了,现在局势不利的是我们,朴灿烈虽停兵在黑蝎星的上方,但他在发现危险的时候可以随时退兵,茫茫宇宙哪里不是他方军可以隐匿的地方。而我们的兵无路可退,出星只会被帝国军捉活的,他们若是打进来了,我们也没有地方可以躲。而人数更是不用提。” “他朴灿烈带的军是日泽军团里挑选出来的精英,即使兰斯死了,那也是日泽军团。” “别忘了是谁把你提拔上来的,我可以用简单的手段把你送回去。”艾德里安警告了最后一句后便不再说话。 会议桌上安静了好一会。 有一个议员打破了沉默,“那黑蝎星上的战队怎么办?扔着不管了吗?” “不可能。”艾德里安左手边的人开了口,“不管从哪方面考虑,置兵于不顾都是愚蠢的行为。” “那我们要出兵吗?”另一个人问道。 艾德里安摇摇头,“我们的人力就快要到极限了。” 又沉默了几分钟,艾德里安站起身朝门口走去,“派克,准备好飞船。不必要带兵了。” “艾德里安大人!” 他转身朝会议桌的方向压了压手,“我亲征黑蝎星战场。” 上飞船的时候,艾德里安勾了勾唇角。 ——要重逢了,朴灿烈。你期待吗? ——说实话,我不怎么期待。毕竟少了一个应该到场的人。 ——我想你肯定和我一样,很是失望。 === 所有该经历的,无论怎么躲也躲不掉。即使再无法产生“倒不如直面去面对”的念头,也得硬着头皮上。 战争是一场交易,以亿万生命为筹码的交易。双方都得不到利益,真正受益的是那些嗜血的资本家。 你要是问我那为什么还要打仗呢。 生命没有为什么,生命没有愿不愿意。 人为责任而生,为责任而死。要是退缩的话,会有什么在后方等着自己? 谁知道。 夜还长。===TBC===
之前在学校没有时间细看,现在空闲下来又重新看了一遍,加油呀~等下一次更新~~
这是一个半玩笑半认真的小剧场:边伯贤:西氓她说我们改为一周出一次场。朴灿烈:所以你对我的报复要留到下一周对吗?边伯贤【笑】:什么报复,多难听。叫礼尚往来。朴灿烈:……边伯贤:不可以发脾气,要温和。朴灿烈:……边伯贤:想打我也不可以。朴灿烈:……===好了,各位。《帝国亡灵之将》改为周更,我们下周日见吧~感谢支持我的各位【这稿拖得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争取多写点来回报大家】
第四章:变数 还停留在黑蝎星上的又一天,主舰上的士兵们照常早起,在各自的岗位上简单地操练一番后,排着队去吃早餐。看到餐厅里的景象时,个个瞪大了双眼,差点没吓个半死。按理说,日泽军团的士兵们都是打过仗的人,虽说有后来注入的新鲜血液,但士兵的整体心理素质还是不错的。那些去得早的士兵,尤其是哨兵属性的,看见这一幕都没经住吓。 他们之前不休不眠追捕的入侵者,现在就在餐桌上悠闲地吃着早夕,而他对面,坐的竟是有暴躁症的朴灿烈上将。且不说入侵者,哦,现在应该是通缉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光是朴灿烈上将竟如此温和地对待犯人就够他们诧异好几个星期了。要知道,以往朴灿烈对待这类令人恼火的罪犯可是从不手软。曾有一个罪犯刺激到了朴灿烈,于是朴灿烈暴躁症发作,罪犯当场被活活撕成了碎片。后来战休十年后在一座边陲行星上捉到一名反叛流亡军,因拒绝配合加上多次刁难,被朴灿烈打碎了八根肋骨,膝骨,以及指骨。所以这次士兵们都心照不宣地认为这名通缉犯被捉后怎么也少不了一顿胖揍。 没挨揍还和和气气地共进早餐是怎么回事?那个通缉犯怎么看起来更像是,不请自来? 视线的两位主角并没有注意到日泽军团的士兵们此刻心里有多震惊,朴灿烈在早晨起床发现枕边有人时,脸色就不太好,尤其这个人还是边伯贤。 “所以你就应该给我配间房然后再去睡觉,虽然我觉得还有房间的可能性不大,但你总不会狠心到让我睡地板吧?”无意中招惹到日泽军团上将还不自知的边姓通缉犯用汤勺搅了搅星兽肉和沙果炖成的汤,边数落着对面的人。 “我可以狠下心,边伯贤。没赶你出去就不错了,别得寸进尺。”朴灿烈心想自己是不是和皇帝接触太多,沾染上了点圣母病。或者磕了那么多年的治暴躁症的药片后,情况有些好转也说不定。他看了看方圆三米外挤着坐的士兵,心里安排接下来的事情。 “你打算什么时候开战?”边伯贤对上朴灿烈一幅“我凭什么告诉你”的脸,“别怀疑我是敌是友了,朴上将。今天早上你和格里克通话时已经要他查过我的资料了,并且读完它没超过两分钟。” 朴灿烈有些诧异:“你什么时候醒的?” “谁在被你用扔下床的方式叫醒后还睡得着?我骨头差点被摔断。”边伯贤的嘴角抽搐得十分厉害,显然是觉得早上被朴灿烈毫无形象地扔下床的是十分丢脸。 朴灿烈可疑地咳了一声,接过刚才没有进行下去的话题:“预计是两天后,这几天的时间足够星盗派支援过来。借此机会可以定位到星盗主力所在的位置。” 以前舰上的用餐时间是一天中最热闹的时候,今天的安静显得十分异常。这倒有利于边伯贤和朴灿烈之间的交流。 “如果星盗中有向导呢?” “……帝国向导数量太低,参军的向导更是少之又少。派来的只有五名向导。为了确保他们的安全,军部另提供了一艘战舰。” 这的确有一定程度的风险。星盗在整个宇宙内流亡,避免不了的会遇到向导,谁知道他们会不会把向导抓取做压寨夫人或是为他们卖命。而日泽军团一群光棍还没有伴侣,会不会引起难得一见的结合热也说不定,更别说一些强大的向导能够控制他人的思维了。 “男女比例是多少?” “四名男性,一名女性。” 边伯贤微不可见地松了口气,女性向导大多较弱,更易受伤,相比起来,如果男性向导能够接受高强度训练还是能够上沙场。而训练难度不言而喻,这也是为什么参军向导这么少。而且帝国为了维护向导的数量,还要求参军的向导经过一系列的甄别,明里暗里刷下了一大批向导。 “情报组的消息过来了吗?” “嗯,已确定是星盗。并且我方已向敌军下了宣战书。军部另外运了十批中子弹过来。登陆测探免除,危险性下降了百分之十。”餐厅里的人寥寥无几,每个士兵以自己最快的速度吃完饭,赶紧离开这个气氛诡异的地方。最后就只剩下了边伯贤和朴灿烈两人。 “我建议派三万舰队留守后方随时准备跃迁,这样一来兵分两路,你率主力作战,舰队应付支援军,可以预防帝国军遭受夹击的情况。以最坏的情况做打算,四名向导需要虽主力作战,舰队靠剩下的一名向导确定星盗老巢的宇宙坐标。” “我会考虑。” “其实你很担心那五名向导吧。”边伯贤看着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朴灿烈心里有些气愤,“可是帝国的向导保护法已经千疮百孔了,朴将军。” 朴灿烈的眉头皱成了难看的川字。他当然知道如今的向导法律漏洞百出,也许过不了多久帝国会掀起一阵势不可挡的变革风潮。最近在报刊上频频登出的有关向导合法权利的的论文就是一个预兆。内阁和研究会并没有对此引起多大重视,却依旧忙得席不暇暖。他推测研究会打算大规模生产释放剂,那对哨兵来说是一张制服不安分的向导的王牌。他一直很清楚地认识到哨兵和向导是唇亡齿寒的关系,无论掀起怎样的政治风浪,对双方都没有过多的好处。另一方面,他作为一名首席哨兵,加上天性使然,本就不喜欢向导这儿那儿生事。 同样,他更不认为向导适合战场,虽说他并不是一个沙文主义者。但分心保护他们潜意识里的弱者并不是一个讨喜的方案,即使向导在战争中功不可没。 所以他只点点头:“我明白,我和维奇?李会考虑你的建议。” “军力支援和武器装备你最好也注意一下。”他说完放下勺子,话锋一转,“早餐吃完了我总该干点什么。” “……”朴灿烈十分无语,半晌后才隐忍着说:“我得去战前会议。” 言下之意就是别想又乱跑,而且我没空和你周旋。 边伯贤出奇的沉默了一会才问:“你是不是会对我采取点措施?”如果细听的话会发现他的声线竟有一丝颤抖。 “嗯。”不过朴灿烈连眼皮都没抬。 既不需要看守,又可以保证对方不乱跑最省事的方法就是关押。当然,在这里朴灿烈只不过想把对方关在房间里而已。即使疑心下降了很多,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 “所以你想把我关押起来。” “差不多。” 边伯贤的脸瞬间冷成珠穆朗玛峰。他起身迅速将餐盘放入盛满水的洗碗机,然后朝着舰桥的方向走去,行动快如流云。如果凑到跟前的话,可以看见他眼底杂乱无章的情绪将眸子染得分外浑浊,甚至……还有无言以喻的沧桑。只不过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并没有人注意到罢了。他的呼吸十分紊乱,脚下的步伐更是恨不得飞起来。 在雪白的灯光下银色的针头泛着冰冷的光芒,无尽的淡蓝色化学试剂令人反胃,米白色的橡胶手套,白色长外褂,陌生的面孔,罪恶的脸庞……过去的噩梦此时如潮水般拍打着边伯贤的神经。他抓住旁边的扶手大口大口地呼吸,胸口也随着大幅度起伏,脸色苍白,额头密布着冷汗,刘海也被浸湿,贴在额前。整个人显得十分狼狈。 其实他所站的位置是整个战舰上最佳的观光区,侧脸旁就是舷窗。透过半身玻璃可以望见广袤无垠的宇宙,犹如在沉寂里深深地睡着。由千万颗星球组成的星系,在漆黑背景的衬托下,像大海般奔涌不息。人类的寿命在这诞生于亿万年前的空间里,再长也只是昙花一现。宇宙会继续存活下去,无论膨胀还是坍塌。在物质循环里,它的生命远远望不到尽头。每个人都能与茫茫宇宙为伴,每个人也只是宇宙中的匆匆过客。 人类的历史也会继续下去。生命的演替无时无刻不在这个世界里重复上演。黑暗中一闪而过的光晕也许是几亿光年外,战败国家星球的爆炸。那一瞬间,所有的爱恨情仇,悲欢离合都随波涛汹涌的宇宙长河缓缓逝去。唯有岁月在岑寂中见着着万物的存在。 宇宙依旧灿烂如伊始。 只不过边伯贤被痛苦的回忆折磨得已无暇欣赏这美景。朴灿烈追过来的时候,他正因脱力而跪在冰凉的金属地面上。 “喂,你还好么?”他走过去将边伯贤从地面上拉起来。刚才追过来之前还以为他又要逃跑,没顾忌太多,但现在的情况让他有些意外。后者被拉起来的时候腿一软,朴灿烈没来得及扶住,随着嘭的一声又重重跪了下去。这一摔倒是把边伯贤彻底摔醒了,他喘息着撑起来靠在扶手上——膝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暂时无法站立。 “我说……”他抬头朝着前面的人笑了一下,“你这是有多恨我啊,朴灿烈。” “……抱歉。” 边伯贤挥了挥手表示自己不是很在意。 “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边伯贤说,“我只是……不喜欢被关起来罢了。” 朴灿烈点点头,叫了一声“猰貐”。边伯贤感受到周围空气的流动,疑惑道:“什么?” “你看不到吗?” “啊?” “我的精神体。” 如果是个哨兵或向导的话可以看见出现在朴灿烈身旁,足足与他一般高的走兽。它身长合约三米,浑身雪白,毛发倒不是特别旺盛,跟猎豹差不多的长短。眼睛圆鼓鼓的,却闪着威严的光芒,只是他的嘴部有些狰狞,利牙完全暴露在外面,透着白森森的可怕之色。爪子并不像猫那样隐藏在肉掌里,大喇喇的靓仔外面。它的额中有一条缝,像是被划了一条挺深的口。耳朵隔一会扑闪一下,像猫一样,尾巴也很长。 其实忽略嘴巴爪子的话,它就是一只放大版的猎豹。还挺可爱,不是么? 不过边伯贤貌似看不到它。 “如果你是害怕的话,可以和他说话。” 朴灿烈这一招用得很妙。让精神体陪在他身边,不仅能试探边伯贤的属性,还能通过与精神体的连接暗中监视他。而前者,从边伯贤的反应来看,他的确是个普通人。并不是档案没有记录,他只是有点疑心而已。所以他自动把边伯贤头顶一连串的省略号忽略掉了。 “其实你只要不把我关在房间里就不必这么麻烦了。” “这是考虑到你和士兵人身安全的决定。” “……好吧。”他说着揉了揉从剧痛中渐渐缓过来的膝盖,起身自觉地朝房间走去。还没走多远他又转身对落后于自己两三步远的朴灿烈说:“朴上将,即使我被流亡军抓去做实验小白鼠这么多年,但我对帝国历史还是略知一二的。” “嗯?”这回轮到朴灿烈觉得莫名其妙了。 只是他又摇了摇手说:“没什么,先把这场仗打赢了再说吧。” 朴灿烈点点头未作出什么反应。 “非得关起来么?”边伯贤还是想垂死挣扎下。 “……” “算了,当我没问。” 他任命的让朴灿烈监视着自己走进房间,然后坐在透明椅里不动了。他尽量让自己的思绪集中在军事上,好让那些零碎的片段无孔可钻。 门外的朴灿烈待边伯贤进去后用指纹锁锁死了房间。其实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看边伯贤究竟想从自己这里得到什么。毕竟上次在军营里时,前者虽说是潜入了自己的房间,但最后空手离开。这次舰上的房间并没有放太重要的东西。如果他的确是有目的的话,必定会再去翻找,而自己可以通过猰貐看到。顺便,他也想知道他为什么会这么厌恶被关起来。 虽然这位朴上将患有中度狂躁症,但他毕竟骨子里还是一位军事家。那些精明仔细的本能是无法湮灭的。否则他在就被元首以“天渊之战重伤军人”的名义让他早早退休了。 他简单地下了条命令给猰貐,便匆匆赶去会议中心进行战术策划。 而门内的边伯贤听到朴灿烈的脚步走远后,从口袋中拿出一副古董级别的无框眼镜戴上,转头朝坐在身后暗暗观察他的猰貐打了声招呼:“嗨~” 这头猛兽惊呆了。它表面上毫无波澜,起身朝旁边挪了两步,发现边伯贤的目光也跟了过来。 ——你不是看不到我么?!你不是普通人么?! 边伯贤推了推眼镜,微笑道:“流入黑市的最新产品,消费人群定向为普通人,主要功能是让普通人看见向导和哨兵的精神体。不过从销量来看,购买次产品的多位对向导有觊觎心理的普通人。好了,现在告诉我这里有帝国史书吗?” 猰貐愣愣地点头,用爪子指了指衣柜旁书柜上的第三排书架。边伯贤起身去拿。
“朴灿烈年轻的时候没少虐待你吧,看你身上有不少疤痕。常常三更半夜把你叫出来打仗吧?”他边找书边说。 “……” “不休不眠地冲锋杀敌更是家常便饭。更丧心病狂的是打不赢别的精神体就罚你当着日泽军团里所有哨兵的面倒立对不对?” “……”如果边伯贤身后有眼睛的话,可以看见猰貐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三餐前雷打不动地陪他十公里野外拉练,甚至名字都懒得取,直接用你的族名。他根本没把你当精神体看吧,虽然精神体做点体力活无所谓啦,但别人都把精神体当宠物养的,你也太可怜了点。” “……” 边伯贤拿到想要的书后,转身看见蹲在一旁,脸上越来越黑的猰貐,眼里的笑意更深了,他说:“对啊,我就是在挑拨离间。” “……” 他看到猰貐的表情彻底裂崩后,心情甚好,坐下来翻开《帝国历史》,瞥见作好攻击准备的庞然大物时,毫不走心地安慰道:“命运是可以靠自己的能力改变的。但是首先你得认清现实,比如你根本碰不到我。”他本想还调侃这头猰貐几句来着,不过这时意料之外的事物抓住了他的注意——那是一张从书中缓缓飘落在银色地板上的旧纸张,它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原本雪白的颜色已微微泛黄。边伯贤俯身将它捡起来,上面布满了一席能辨认出的墨色字迹。 “咦,这是什么?” 另一边在星图前与奉命出征的第二军团中将维奇·李讨论空间战术以及军力武器的朴灿烈并没有去监听边伯贤与猰貐的对话。反正他谁是可以将猰貐的记忆影像调出来查看,倒也不是很急。 不过他和李出了点争执,而就当他重新考虑边伯贤提的建议的可行度时,头顶的红色紧急灯毫无预兆地响了起来:“警告!警告!正西方五百米处发现敌军战舰!请立即下达指令!” ===TBC=== 注:猰貐:古书上记载的一种吃人猛兽。由于资料有限,猰貐的外貌及体型皆为杜撰,不属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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