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神达达利亚绝弦第一次请钟离吃饭在哪

距离他摔门出走只有短短的三个小时。

  “钟离,开开门行吗?咱俩好好商量商量。”

  他贴门上听了半天,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达达利亚觉得自己跳过了好多步骤,直接就到“因为出去鬼混被老婆关在门外”的关卡了。

  “等你消气了再开也行,反正我就在这等着。”

  达达利亚倚着墙坐下。

  老居民楼的楼道都是裸水泥糊的,又潮又凉,还有一股流浪动物的骚味。

  他抬起头,看向钟离的门,有个歪歪扭扭的福字,多半是上个租户留下的,边缘已经翻卷,脏兮兮的。

  刚才酒喝得太快,又走的急,在这湿冷的楼道里一坐是真的有点头晕。

  达达利亚嚎了一嗓子,楼上的声控灯跟着闪了下。

  门内依旧一点动静都没有。

  啪,整栋楼的声控都暗了下来。

  他用了几秒才适应了黑暗。

  那扇分隔了他和钟离的门在黑暗中失去了细节,显得有些狰狞。但就是这样一扇不起眼的门,曾无数次给钟离提供了一小方天地,给了他安全感。

  如果钟离说的话是他自己经历的,那达达利亚根本不敢想象这么多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父母双亡,寄养,成年Alpha,亲戚,恶心的事,逃。

  达达利亚想起了钟离的室友,想起他做那些事时自己从心底滋生出来的厌恶和愤怒。

  哪怕钟离明明知道室友存着卑劣的心思,他也没想着要逃,甚至习以为常。

  那曾经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

  达达利亚的拳头猛地捶在水泥墙上,声控灯瞬间点亮,把整栋楼照得灯火通明。

  破败不堪的墙皮凹成一个小坑,灰尘扑簌簌地落了满地。

  砰!又是一声巨响。

  这次,楼顶的声控灯无力地闪了两下,彻底灭了。

  门内传来了熟悉的脚步声。

  达达利亚猛地站起,钟离刚好打开门。

  “要发疯别在我家门口——”

  达达利亚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直接扑了上去,扣住他的手腕按在背后,直接把人逼到屋中一角。

  达达利亚胡乱亲了上去,牙齿碰撞的力道很大,舌尖抵着齿龈拼命厮磨,铁锈味瞬间涌了出来。

  钟离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吟,想挣扎,但被卡住下颌,后背抵着墙,根本动弹不得。

  人常说,遇见小野猫时要摆出友善的态度,等它自己过来。

  但很多人都不知道,当它放弃警惕一点点凑上来时,要瞬间抓住它的后脖颈带走,才有机会让它抛弃破败但熟悉的流浪生活。

  达达利亚不是来跟他当朋友的,他是来带他回家的。

  还没尝够味儿,达达利亚突然胯下一痛。

  钟离用膝盖对着他的要害猛地顶了一下。

  钟离不是第一次对他用这套了,偏偏他每次都中招。

  “你是不是有病!”钟离喘着气,唇边还留着血迹和湿吻的涎液。

  “……下次你能不能换个地方打。”达达利亚疼得龇牙咧嘴,“消气了没有?没有的话再打两下。”

  “你回来干什么?”

  达达利亚用额头抵着钟离的额头,等两个人紊乱的呼吸逐渐交融,又逐渐平息。

  “之前我说的话太难听了,别生气,我错了,行不行?”

  钟离问:“你能不能放过我?”

  他偏开脸,回避着达达利亚的视线,眉头紧蹙,“你把门关上。”

  达达利亚扑进来后屋门就一直大敞着,楼道里阴风阵阵一直往屋子里灌。

  “我不,我一转身你就抬脚把我踹出去了,然后又把我锁外头喝西北风。”

  钟离抿着嘴不吭声了。

  不知道是不是达达利亚的幻觉,他觉得钟离冷峻的神情里藏着一点点软化的迹象。

  但他觉得自己现在看个石头都觉得它要开花。

  半晌,钟离极缓极慢地说:“你可以说走就走,达达利亚,既然这样就不要回来了。”

  “我哪走了!”达达利亚有点急,“我就是……出去放了个风。”

  “你不是喝酒去了?”

  钟离吸了吸鼻子,酒精和Alpha信息素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有点呛人。

  “不让借酒消愁的嘛?那以后不喝了。”

  “和别的人一起。”

  钟离就差直接说跟别的Omega鬼混了。

  达达利亚有点懵,差点把这茬忘了。

  “……你吃醋了?”他问这话的时候有点心虚,感觉下一秒钟离就要揍人了。

  钟离神色微顿,声音有点咬牙切齿的味道:“……放屁……”

  达达利亚还是第一次听见钟离说脏话。

  “你饿不饿,想吃什么?我来买。”趁机转移话题。

  可惜钟离不是傻子,直接了当就问了:“你怎么认识的喵喵呀?”

  这个傻缺名字从钟离嘴里说出来还挺可爱的。

  达达利亚脑子里立马浮现出钟离歪着头冲他喵喵的样子。

  有一次弄得狠了,钟离把脸埋在枕头里,闷不住的声音又细又软,尾音拖得很长,听上去就很像猫。

  “你们很熟?”钟离又追问了一句。

  “啊。不熟,就是……朋友的妹妹。”

  “她是女的?Omega?”

  达达利亚脑子飞速转着,确认小号没透露过性别身份,才说:“是啊,小妹妹。”

  钟离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转了一圈,慢悠悠地哼哼:“哦。”

  达达利亚看不出他是不是还在怀疑什么。

  不过既然提起这个话题了,不如就直接捅漏了,否则日后再说钟离还得怀疑一次。

  “……我看见你跟她发信息,所以多关注了一下。你说的那些……”

  “达达利亚,”钟离的声音带着冷意,“我不想说这些。”

  “我只是单纯地不想说。”他顿了顿,“别逼我。”

  他磨着钟离的唇瓣哄着说:“你不告诉我,我没办法帮你。我发誓,绝对没有什么……猎奇的心态,我就是想帮你,你让我帮你,行不行?”

  “你别嘴硬……不是,我是说,你想想看,如果以后再发生不可预料的情况,你怎么办?这还只是在学校,咱还没毕业呢。”

  钟离拧着眉不吭声。

  “人家都说了,聪明人就得学会利用身边的所有条件,”达达利亚攥住他手腕,“你利用利用我行不行?”

  达达利亚感觉自己像拿着条小鱼干的拐卖贩,一点一点地把钟离这只野猫哄出他用来掩护自己的地盘。

  但这还不够,还得封住后路。

  达达利亚继续说:“如果你不肯说,不肯主动解决,那我就把你Omega的身份捅出去。”他恶劣地笑了下,“我威胁你,这样行吗?”

  钟离脸色微变,目光牢牢钉在达达利亚脸上。

  达达利亚被他弄得有点泄气。

  如果这样都不行的话……

  钟离这人神色隐藏得很好,喜怒永远不上脸,对谁都是这副淡淡的模样。

  最终,在达达利亚快要放弃,已经想着下次再接再厉的时候,钟离开口说:“你先把门关上。”

  钟离坐在沙发上,手里摆弄着一只打火机,橘黄的火焰偶尔在指间一闪而过。

  “达达利亚,”他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上心,是想换种方式吗?”

  达达利亚一愣,反问:“什么方式?”

  “显得你很关心我,感动我,让我对你死心塌地。”钟离停顿了一下,“最后你终于算是征服我了,然后玩腻了。”

  “你在说什么啊?”达达利亚皱着眉,“从哪脑补的剧本?刚才我说那么多,你还是不信吗?”

  钟离垂着头,眼睛映着打火机的明明灭灭的火光,半天没有说话。

  达达利亚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后脖颈上,“你摸摸,这里还留着你的印子呢。”

  钟离疑惑地抬起头。

  “我知道你没办法完全信任我,毕竟现在我也只能嘴上说说,”达达利亚说,“但你敢不敢赌一把?赌我是个好人。”

  他是顺着钟离之前跟小号说的话说的。

  好人卡都拿到了,不用白不用。

  钟离盯着他看,像是要从他脸上找出心虚的痕迹。

  半晌,他说:“那我问你一个问题,之前你揍我的室友,但他其实连碰都没碰我一下,你为什么要打他?”

  这个问题达达利亚答不上来。

  他做事不考虑前因也不计较后果,向来都是想做就做,别人追究起来随便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便是了。

  就是看那个孙子不爽。

  但达达利亚能感觉到,这个问题的答案对钟离接下来说的话很重要。

  “就是……想揍,没碰过也不行,一样的。”

  打火机在钟离手指间转了个圈,落在掌心,握住。

  他很久都没说话,再开口时语速突然变得很缓慢:“我很小的时候……有一个人,他也没碰过我,但是我想杀了他。”

  这句话他说的磕磕绊绊,他眼里浮起一层黑沉沉的恨意,就像那天高烧掐住达达利亚喉咙时一样。

  不过激烈的情绪在他这里永远都是一闪即逝。

  “他特别喜欢看我,那种眼神就跟有重量似的,无论我做什么他都看。而且每天……几乎是每天,晚上吃饭的时候,他就坐在我旁边看我吃,然后把手伸进他自己的裤子里……”他攥着打火机的手紧了紧,指尖微微发白,“我到现在都记得他喘气的声音。我睡觉的时候……也是几乎每天,都能感觉到他就站在旁边。”

  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喉结随着吞咽上下滚动,浑身下意识地紧绷用力,像是一座泥雕一样塑在原地,就连眼神也开始变得空洞,仿佛陷入了某种无法挣脱的噩梦。

  达达利亚揭开他后颈的屏蔽贴,让无处发泄的信息素涌了出来,然后用自己的信息素极缓极慢、毫无侵略性地将它们一一揉散打乱。

  在两种信息素融合的一刹那,钟离浑身微颤,整个人向后仰靠。

  达达利亚顺势把他往自己怀里拢了拢,不轻不重地按压着后颈的腺体,摩擦上面还未彻底愈合的齿痕。

  过了将近十分钟,钟离的呼吸变得不再那么沉重,他继续说:“那时候我不懂,就觉得很可怕。后来稍微长大点,他想逼我,我告诉别人,别人都说我应该感激他,因为他给了我一个家。”

  声音微微发颤,越颤越弱。

  “他不打我,就喜欢看我害怕他的样子。所以我连一个像样的伤痕都没有。他还老跟我说,让我以后跟着他,他什么都会给我。”

  后半句几乎轻得听不见,但声音还是像声闷雷一样炸在达达利亚耳边。

  熟悉的词语,熟悉的口吻。

  “然后,我真正分化成Omega那天把他弄伤了,我跑了。”他微微停顿,“达达利亚,我想杀了他,我马上就能杀了他了。”

  钟离忽略了很多细节,语言也断断续续,好像只是在描述一些记忆碎片。

  达达利亚以为钟离会哭,或者说他希望钟离能哭出来。

  在那些零散的记忆里,哪怕只是旁听,达达利亚都能感受到一种逃不开、躲不掉、同时又无处发泄的窒息感。

  所以钟离学会了用最坚固的外壳把自己包裹起来,只剩下又冷又尖的模样。

  “杀人放火我都陪你。”达达利亚说。

  钟离空泛泛的瞳孔重新聚拢,在达达利亚脸上停留了一瞬,然后伸手去撩脑后的长发,露出微微泛红的那一小块皮肉。

  “标记我,快一点。”

  达达利亚完成标记后,钟离几乎是即刻便有了反应。

  他强势地抱住达达利亚的脖子,想把他往自己的方向拉。

  在达达利亚还在琢磨他是发晴热还是应激发热的时候,他的唇瓣就已经贴了上来。但因为动作太生疏,之后又没有了下一步动作,只等着达达利亚的回应。

  达达利亚没有给他回应。

  “你现在应该去睡一会儿。”他摸了摸钟离的额头,温度并没有多夸张。

  “我不。”钟离胡乱摩擦着他的嘴唇,没一会儿就把两个人的唇都磨得微肿泛红。

  “明天你该难受了。”达达利亚说。

  虽然他这么说着,也的确想做个正人君子,但手爪子还是顺着钟离的衣摆钻了进去,掐着后腰把人往上一提,抱在自己腿间,来回摸他紧实的腰线。

  “不难受。”钟离的声音里已经有了明显的喘息,“我想做。”

  达达利亚吞咽了下口水,刻意把语调拉得轻佻,笑着说:“可你这样很像在嫖我啊。”

  钟离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他,说:“那你想被我嫖吗?”

  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再装好人就太狗了。

  睡裤一拽便掉,达达利亚揉搓了好一阵,才避开钟离很像在糊弄事儿的亲吻,无奈地说:“……你想嫖我也得拿出点诚意来啊?”

  钟离身子一直,手捏住达达利亚的下巴往上抬,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这是你的事,应该是你把我伺候好了,才算我嫖你。”

  事实证明,Alpha禁不起撩拨。

  事实也证明,达达利亚真没有伺候人的经验。

至冬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死于天理之战……死于失控的摩拉克斯手下,为了救下那群孩子

    摩拉克斯亲手杀掉了他,当那岩枪穿透他的胸膛,理智瞬间回笼,他眼睁睁看着爱人死在他的手下……

    天理之战赢了……至冬国的执行官公子却不在了,惨烈的牺牲如同几百年前的凯瑞亚…无法阻止的悲剧……一幕一幕的在钟离脑中放着…

     就算是睡梦中,梦魇也不放过钟离,每次睡梦中全是一遍又一遍杀掉达达利亚,他很清醒,想要阻止却无能无力,公子达达利亚的死去成为了他最大的磨损和心魇,他无法忍受爱人被自己亲手杀死的痛苦……

     “他当时一定很疼吧……一定很绝望吧……”他甚至在怨恨达达利亚为什么要救那些孩童……那样明明就能活着但愣了半晌就回过神来,不对……我不应该那么想…那是他用命保护的人……

     他无力的寻找着达达利亚的痕迹,甚至跟胡桃结下契约要求她帮忙找达达利亚的魂魄…哪怕找到一点也好…“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他会在我们曾经游玩的地方等着我吧…或许在北国银行…或许是别的地方,我的寿命很长,我会用我所有的寿命去找到他

     那时…他会笑着转过身抱住我喊到钟离先生,你找到我了 吗?我到底在想什么啊……他恨我还来不及…是我亲手杀了他啊…

 达达利亚视角:是托克他们……钟离先生?!“钟离先生!你怎么了…?清醒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岩枪穿透…“呃…咳…钟离先生…”他想到托克还在…要保护托克…他们……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开启魔王武装,却是无用之功,在死之前他看到了钟离眼里的悔意、悲痛、眼泪 “哈…满足了…能够看到钟离先生后悔……”在死后他的魂魄被分为好几份,其中一份便在钟离身上,看着钟离日日被梦魇缠绕难免心疼,悔恨?有…当然有,可是…他是钟离先生啊,我的爱人,我怎么会舍得恨他呢?就算我死了…也可以化作鬼魂远远的看着他,只要看到他就好了…等他千百年后不再爱我,我就会放下了……看着钟离和现在的自己不经嘲弄命运弄人,呵…命运无法改变,是吗?可我偏想要改变它…直到吃了苦头,我才明白…命运早已被安排好…而我们不过是其中的一颗星星罢了

没错,又是一个今天刷牙的时候突然想到的脑洞

如果全角色都在一个学校上学会怎么样

从不同人物的不同视角来写又会发生什么

钟离没想到的是,他当上校长的第一天,就碰见了这么难办的事情。

钟离原本是提瓦特学园璃月班的地理老师兼班主任,专业知识非常之扎实,各地的山山水水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不过即使是这样,偶尔也难免有犯错的时候,就有一次不小心讲错了一座山的位置,但自己并没有发觉,直到热情好学的烟绯同学来问他,他才恍然大悟般敲敲脑袋,把那座山移到了他讲的那个地方。

于是校方就逐渐把蒙德班和稻妻班的地理也交给了他带,其他四个班不归他管,他也并不怎么操心。做了校长后,钟离才后知后觉,至冬班有一群不好惹的小家伙。

难怪校长人选敲定后,其他的候选者们都松了口气。

眼前这个学生正是至冬班有名的刺儿头,乱糟糟的金褐色头发,一双蓝眼睛正满不在乎地斜睨着他,一只手插在兜里,单看脸的话,也算的上是个俊小子,只不过头上别着一个怪里怪气的红色面具,钟离叹了口气,这气质竟然跟自家的小儿子有几分相似,虽然魈的傩面不轻易拿出来就是了。

钟离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热气,慢慢饮了一口,看上去是在研究别的老师给他的达达利亚的逃课打架的记录,其实是在想今天午饭吃什么。

“喂,想好怎么罚我了吗?赶紧的,什么时候放我走?”终究是达达利亚先沉不住气,他和散兵可还是约了架要打呢。

“…………”钟离正在聚精会神地想腌笃鲜的配菜,猛地被打断,才想起来身边还站着这么个人:“啊……那你现在走吧。”

达达利亚提高了警惕,就这么让他走?以前的老师哪个不是被他气的够呛,非要狠狠罚一顿才肯勉强让他离开,这个钟离就让他来站了一会儿,跟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他走?

钟离终于敲定了满意的午饭,抬头时见达达利亚还杵在原地不动,于是友善地提醒他:“同学,你要不走,我可就走了。”

达达利亚一时语塞,眼见着钟离套上外套就要离开,急忙一把拽住他的胳膊:“你还没罚我呢!”

钟离:“哦对,今天把你叫来是要批评你的。”

钟离:“不过现在都放学了,已经不是上班时间了,罚你的事,等我上班再说吧。”

钟离:“话说都这个点了,要跟我一起吃午饭吗?”

达达利亚抬头看着钟离,试图从他脸上找出一丝撒谎的痕迹,然而并没有成功,他盯着钟离琥珀色的眼睛,稀里糊涂地点了点头。

于是达达利亚就稀里糊涂地被校长请吃了一顿美味的腌笃鲜。

吃饭的时候,达达利亚一直在偷瞄钟离,后者安静地享用美味。腌笃鲜是钟离亲自下厨做的,他脱去了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衬衫的袖子挽到小臂,看上去清爽又干净。钟离长的真好看,达达利亚隐约地想着,他想起了自己身上满是打架留下的伤疤和灰扑扑的衣服,脸热了起来。

钟离并不知道坐在他对面的学生脑子里都在想什么,他在全身心地享受美食带来的快感。待他细细品尝完,达达利亚早就把碗刷了,正一个人在外面的院子里百无聊赖地看钟离养的花花草草。

提瓦特学园是中午十一点半放学,下午两点半开始上课,现在才刚刚一点半,不过达达利亚完全不担心上课迟到这样的小事,对他来说准时出现在班里才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更何况今天与校长在一起待着,那个凶巴巴的老太婆肯定也不能把他怎么样。

钟离看着不去午睡蹲在地上无聊到数蚂蚁的达达利亚,乖巧的像一只狐狸,他想到了整天打打闹闹的胡桃和魈,尤其是胡桃那个小丫头片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魈也好不到哪去,整天来无影去无踪,就把这个家当成旅馆,说来说去还是只有甘雨才会让他省点心,留云借风真君也最喜欢甘雨,经常拉甘雨到她家玩,话说回来,达达利亚这孩子,还不知道他家是什么情况,还是找个时间去家访一次吧。

达达利亚感觉到一只手摸了摸他的头,他第一次没有对别人触碰他生出反感,任由钟离摸着。他在忙着琢磨怎样才能说服老太婆让他转班到璃月班去,也无暇想起此刻正在因为被爽约而破口大骂的散兵了。

“达达利亚,该去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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