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听到“刀郎”这个词时,只是觉得有点新奇,却从没想到它背后所蕴含的无穷的意韵。
《没有了木卡姆就等于没有了生命》,这是南方周末的一篇文章,好文章。它不是标准的新闻,而是新闻性质的散文。(本人杜撰的说法)
陆定一关于新闻的经典定义,在教材中的地位还是稳稳当当的。可是实践已经在不断地修改它。
李大同在他的《冰点》中一再强调:所谓的好新闻,最重要的是真实。可是,我觉得一篇新闻之所以成为新闻,根本的在于它的未知性。就像这篇文章,没有时间性,只是一种存在状态,却是为大多数人所不知。
新疆,维吾尔,昆仑山脚下,叶尔羌河畔。
刀郎,群居的人;刀郎河,叶尔羌河;刀郎木卡姆,刀郎人的歌舞。
漫天的黄沙,十几个面目沧桑的人,沙哑的嗓音直冲云霄……
用欢乐形式表达悲剧情怀!
也有孤独者为他悲伤。”
这样的歌唱,如石头重重地击在心头上。“音乐家驾驭不了的音乐”。
摘一首十二木卡姆的套曲:《没有你,我要这生命干什么》
没有你,我要这生命干什么,
没有你,要那天堂和天仙干什么。
苦恋于你我流了那么多的泪水,
又要那淅沥不断的春雨干什么。
入暮当你撩起垂散于面的柔发,
我还要那皎洁的月光干什么。
你眼若水仙、面似玫瑰、身材如桧柏,
有你在的地方,还要那花园干什么。
尚若你想去江畔漫步游览,
就看我的眼泪吧,要那江上的清波干什么。
请在你门槛边,赐我一席栖身处,
阿塔依还要那亭榭楼阁干什么。
“血液会一下燃烧起来。必须要喊出来,唱出来,否则就是死亡的感觉。”这就是刀郎人的木卡姆情怀。
像我这样的只有一个音阶的人,若出生在他们当中,估计生存都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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